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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知曉老舒府立君納夫向來重德不重貌,就要一個有賢又有才的佳公子!得,這要的,不就是佑府小郎君?老身前頭入佑府,家主正不歡喜,說是要開革小郎君房裡的幾個伺候人。老身給說,這是咋啦?好生生地都跟了小郎君幾年,怎麼說打發便要打發?說透了,原來是小郎君幾篇戲墨給流了出去。您府上的少傅都得了信,贊哥兒心思玲瓏。家主聽得那個氣,說是男子無才便是德。閨閣戲墨也就罷了,怎能夠給外頭人貽笑大方?後頭是哥兒自己說甘願領罰,不地這幾個殺才,早給人牙子領出府去了!」
舒玉笑了笑,淡淡地,不置可否。媒人公公眼見如此,心下難免有些著急。誰都曉得,少傅向來敬兄若父。聽少傅語氣,大公子那兒要過不去,夫郎一事也休談。然而大公子端身若此,尋常那個些嬌公子哥兒,怎麼入得了眼!更甭提這佑府小郎君平時在外的名聲啦。
要給佑小郎君說親,那不是難事。只是要把小郎君說給舒府,那麼也只能儘儘人事罷了。陳公公打定主意,打好腹稿,又是一車子好話要說與舒玉。也就在這時辰,外頭傳來了車馬聲。一輩子都在貴人圈子裡打滾的陳公公,只得識趣地先打了住。一番揖讓以後,陳公公便辭了出去。
「唔,剛才那是誰啊?」
一切結束停當後,舒容才地進得內堂來。舒玉搖搖頭,給自家妹子遞過茶水。
「來給你說親的。說是那佑家小公子如何好,閨閣戲墨還讓當今少傅贊過。」
看著妹妹一臉的茫然表情,舒玉便知曉,這大約只是少傅大人當時的一句應酬言語。搖搖頭,舒玉也不與自家妹子掉轉花槍。事實上,尋常媒人公公來訪,多半由管家說話接帖了事。若不是對方由佑府來,他也斷沒這份計量。
「之前聽妳說,佑府屬意的人選該是郡王。怎麼說親會說到這兒來了?」
「許是鬧了孩兒脾性吧。」
含含糊糊地把話帶了過去。舒容低著頭,專注地喝著茶水。實話來說,她還真不曉得,該怎麼向自家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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