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兒其實在府裡恁事不管。只專心一意地伺候自己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四女二子。特別是這佑府小郎君,直是家主嫡君心尖兒上頭的一塊嫩肉。或者是因為男人家,天性愛子吧。要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那個潑辣蠻橫,更是讓人見了便退避三舍。
「我知道內庭裡有風聲,說是要把那舒玉賜給郡王當王君。要按我說,慶兒不去淌那混水,我也安心些。可與咱門當戶對的又不是隻一門姓舒的!幹什麼非得把慶兒說與他們家?」
「噯,你疼慶兒,難道我不疼?」
好容易把夫婿拉回坐墩兒上──反正是在閨房裡,閨房之樂,莫過如此嘛。這家主一邊在心底告訴自己,一頭給自家的夫君捏巴著肩膀,給說著道理。
「就是疼他,我才讓人上舒家去。你別看老舒家現下是敗落了,也別看姑娘還只是個少傅。實話來講,舒氏現下的靠山是皇太夫。姑娘看起來爭氣,慶兒那些個不納側不恩蔭的,人家條條款款都給對上了。我說這還有哪兒對不住咱們慶兒的?就規矩多點,我看也沒什麼。當年舒家一門都死絕了,就剩兩娃娃。你說,現下還能有多少規矩?再說,內當家的,你別惱──慶兒要在家裡當少爺,他歡喜怎麼任性,別說做爹的,我這做孃的哪一件不依著他?可內當家的,總不能把慶兒安在家裡,就當個老少爺吧?」
「當個老少爺又怎麼的!佑府養不起個少爺?我就要慶兒陪我!」
話雖如此,但誰也聽得出來,這就是句賭氣言語。堂堂佑家家主,總不能跟個男人一樣,拿句氣話做文章吧?
「我的好夫君──還說疼慶兒呢。真讓慶兒成了老少爺,就我不說話,你就不擔心了?依我說,這事兒也未必成不是?別說是咱們慶兒、那舒大公子與郡王的事還未必能成呢。這事兒是要早些計量是不錯,但眼前……」
「不成?他倆的事還有個不成的?不是說外頭皇太夫要給他們作主?這事兒還能不成?」
瞧著自己的丈夫睜大了眼,像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佑氏家主心裡忖度了下,想定了,還是得將這事兒說給夫婿聽才行。
「你也瞧過舒大公子的──他頭上的那根釵子,你難道不覺得,似乎在哪看過?」
釵子?那釵子有什麼出奇?見慣也用慣了的家主嫡君,一下沒能反應過來。家主搖搖頭,絲毫不意外。畢竟是深宮中的物件……幾個老姐妹不提,或許她們也就忘了。
◎
「那是前一代舒貴君的遺物。」看著夫婿一臉驚愕的神情,佑家的家主,有些陰鬱地笑了笑。
「皇太夫賞給舒大公子的。我們找人打聽過了,千真萬確,是前一代舒貴君所有。」
◎
前一代的的舒貴君,皇考寬敬憫皇太夫,名為寧,學字惟靜。宮廷裡的幾個老人兒都說,這位舒貴君其實同樣長於樂、長於詩文。只是家學淵源,男子無才便是德。既然入宮為貴君,自然不能把氣力都耗費在這些個小技上頭。敬上撫下,這才是男子德行。所以饒是同樣的出口成文,揮手成樂,這位舒氏貴君卻是再也沒有提過這些個風花雪月。只在先太皇太夫度八十大壽時,他才從命給太皇太夫奏上一曲《壽康曲》。而後,此曲竟成絕響。
◎
舒玉睜開眼,一時竟沒能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啊……是了,昨日進宮給皇太夫請安,自己拗不過老人家,只得在宮中留宿一晚……坐起身來,瞧見窗紙外頭仍是一片昏暗。天還沒大亮,該是自己起早了吧。昨日,自己辭去了皇太夫派來侍夜聽差的男官。好歹在這兒待過幾個月啊,那時,自己是笑著,對著皇太夫說。
他曾在這處院落待過幾個月。就在他從鳴鳳樓出來以後。
緩緩地起身。舒玉披上了衣衫,緩步走出房門。原先是要給自己打盆水,先行梳洗。然而,也就在此時,一抹小小的身影,踏進了他的視界。
───
一轉眼又是這個字數……小奶娃才看到個影而已。= =;;;真對不住各位……覺得我實在是寫得太過繁複瑣碎的大人,儘管拍磚無妨。
然後……是真的,如果小奶娃沒有被我寫死寫殘寫(bi──)舒容同學應該就得去當奶公了。舒容同學,你親孃對你不錯吧?
(舒容:kao……哪裡不錯……一頭是當奶公一頭是當寡婦啊……
林:舒容同學!當人老師的怎麼能罵kao呢!)
特別要謝謝網管大人鼎力相助,刪去那則廣告帖m(_)m
那是一個漂亮小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