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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早在兩年前就解決了。”雅娜尖刻地說。
嘉士德爵士倒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她竟然相當瞭解這些來龍去脈。
他咧出一絲微笑,一閃即逝。他說:“的確,這個問題早就由英、法、俄三國的大使會商決定了。但,無疑地,你也該記得俄國大使米契河夫仍然繼續要挾土耳其做更多的讓步。”
嘉士德的聲音忽然冷酷起來。
“米契河夫實在太過分,故意令土耳其難堪!”
“那麼你可認為……我們會獲勝?”雅娜小聲地問。嘉士德爵士注意到她在說出“我們”二字之前,稍稍猶豫了一下。
“當然!”他答道。“雖然開始的幾個月,我方受到很嚴重的轟擊,但是現在軍隊的組織比以往嚴密多了,因此我想沙皇提出和談的日子也將近了。”
雅娜沒有再答話,他們默默無言地前進。
和煦的陽光溫柔地吻著他們的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小草,散發著幽微的清香,夾雜著陣陣鹹味的海風,輕輕飄浮過來。
她輕輕地靠在嘉士德的臂膀中,看起來毫不費力,但嘉士德心裡明白她所以能如此輕鬆自若,完全靠自身的均衡和她天生的優雅風姿。
“你常常騎馬嗎?”他一面想著,一面問道。
“以前常常騎,”她答道,“現在可沒有了。能駕著你這匹駿馬賓士,想必是件樂事!”
“這匹馬是大使的,”嘉士德爵士說明著,“他對馬匹就象對其它事一樣在行。”
“你很仰慕他?”
“誰不仰慕這位比蘇丹還重要的人物?曾經有許多人稱史瑞福爵士為土耳其真正的國王,就是現在,還有很多人這麼說。”
嘉土德的聲音裡透出一份前所未有的熱誠。
雅娜忍不住望了他一眼。
剛看到他時,她覺得他雖然很英俊,但那份英國人特有的孤傲冷漠,卻令她很不自在。
她原以為這種人只會孤芳自賞,因此倒吃了一驚。
不過他卻不是她心目中那種吸引人的男性典型,雖然她不得不感激嘉士德爵士的解圍。
她也明白,嘉士德爵士很謹慎地避開了那些有危險性的街道。
“下次你真要特別小心了,”嘉士德的口氣象在對一個孩子說話。“你不該帶著一個僕人就上街的。”
“平常我並沒有,”雅娜說,“因為我父親病得很重,我不得不上街為他買一些草藥。”
“為什麼不請個醫生呢?”
“你知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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