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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武將。”
酒過三巡,吳猛已經大了舌頭。見張守仁臉上笑意盈盈,賞梅看雪,卻不由得冒出這麼一句。
這樣的話,張守仁倒是頭一回聽說,很感興趣。當下將自己手中的黃酒一飲而盡,向他笑道:“我也算咱們漢人中的名將了,就算沒有穎州之戰,或是將來沒有什麼成就,也必定能青史留名,你竟然說我不象個武將,這是怎麼話說?”
吳猛打了一個酒嗝,悶聲答道:“你在禁軍時,還象個將軍。後來,你要離開時,鬥石嘉,防餘波,然後一心求去,在那裡,你已經不大象個純粹的武將。今天一見你,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可我還是帶兵打仗的人啊。”
“不同。有些人,就象我這樣,心裡只知道打仗。就算是防著人,鬥心眼,也是極有限的事。你不同,這樣的人,好象天生就有滿肚皮的心眼,除了打仗,很多事存在你們心裡。所以,表面在你們臉上的,就是這種天殺的表情。”
張守仁啞然失笑,答道:“你這樣說,也太過籠統。”
“不籠統,我說一個人,你就知道我什麼意思。”
“請講。”
“餘波!”
“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和他相像。”
吳猛大著舌頭道:“氣質風範,確實很象。眉宇間的這種勁頭,更是象了。不過,你比他強的多。他那種模樣,一看就假的很,偽裝出來的。你與人結交的時候,還是以誠意為先。況且,你眉宇間有殺氣,這種殺氣,可不是餘波那樣的文官可以裝的出來的。”
張守仁搖頭道:“總歸是不準,全然胡說。”
“哪裡胡說。就你剛剛望梅賞雪的樣子,活脫脫一個文人。適才進府時,還吩咐下人,千萬不要掃雪,留著賞看。我說守仁,我記得你也是小兵出身,怎麼還有股酸氣在身上?”
張守仁亦覺茫然,自己歪著頭想了半天,方才答道:“我喜歡看兵書,還有史書。別的,詩詞歌賦,一概不喜。說我有酸氣,胡說!”
“反正有這麼一股氣,讓我覺得很怪。說起來,有點兒不象人味的感覺。”
他這麼一說,張守仁方才悚然而驚。其還是自己看多了後世的書籍和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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