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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個多月,從北京到熱河,這位英格蘭喬治三世國王的特使始終都未能獲得乾隆皇帝的正式接見,而他帶來的所有英中通商請求均遭拒絕(稍後我會列明一些這位英國子爵代表英格蘭所提的一些條件)。而馬可。波羅在中國則呆了十七年,到十三世紀末才回歸義大利,而且馬可。波羅甚受忽必烈帝的喜愛和信任,被委派為中國揚州的官司吏,並多次作為忽必烈的信使出使中國各地甚至元朝帝國更廣大的疆域。
與中國歷史中曾經過萬國來朝的唐朝盛世相比,忽必烈帝時期的元朝帝國在其國家開放的態度上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剛剛從農民工夜校下課回到辦公室。就在二個多小時前,我還特別檢查了同學們溫習和預習功課的情況,結果並不理想。於是我便告誡大家,每一天如果都能給自己確定一個小小的進步階梯,那麼,即使是每天長高一毫米,十年就會成為一個巨人。我提醒他們,關健在於勵志,一個人沒有志願,也就不會有迎接明天的心胸,也就不可能有創業了。夜校不是來過日子的,是來學習勵志的,是要有改變的。我看著那些同學們,都聽懂了。然而事實上我也知道,改變兩個字,在中國人身上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要改變,就需要進取心,或者反過來說,有進取心者,必有行動上的改變也。而中國元朝的帝國,其進取心是勿庸置疑的,從氏族到國家的快速升級發展中,蒙古民族獲得了一次巨大的動力,這股動力由一個史詩般的英雄成吉思汗譜寫了恢宏的樂章,而忽必烈則緊隨著將這一旋律植入到了中華的傳統中,並將她特有的慢板和低吟轉變成為了激昂弘大的交響。這場交響之中,中國的國運發生了巨大變遷(請注意這一變遷中的主動方和被動方)。與南宋大批藏進深山和小鎮的遺老遺少隱士們的淺吟低詠不同,忽必烈可能更喜歡草原上狂奔的戰馬和千軍萬馬的戰歌,也因為如此,我看待世界的方式和中國計程車大夫們完全不同。這一點,喜好探險和獵奇的馬可。波羅恰好對上了忽必烈的脾味。而希望的,今天的中國人也能夠傳承到這樣一些激昂的基因,從而獲得自身命運的主動改變。
我剛剛也談到了繼馬可。波羅之後五百年的那位英國特使,在這裡我找到了一些他當時欲與中國通商的一些要求資料,為各位羅列如下,我們可以也看看,1793年時(快到19世紀了),英人究竟想和中國做些什麼:
1、允許英人派人進駐京城,照看本國商務;2、允許英人在京開設貨行買賣;3、允許英人商船到中國寧波、天津、舟山一帶自由通商;4、撥舟山附近小島一處地方,讓英人停歇與存放貨物;5、於廣州附近撥一處地方,讓英人居住和自便出入;6、允許英人在廣州、澳門間往來運貨時設特惠區,免稅或減稅;7、允許英人在中國自由傳教。
以上這些通商要求,是被中國清廷政府所正式拒絕的最早的一次歷史事件。即便是在今天的一些中國歷史書籍資料中,這些要求大多都被冠之為“侵略”之名。對於這一歷史事件的記載,中國歷史書籍中也只是稍稍提及,然而,我卻對此有另外的看法:即這一事件所隱藏的巨大歷史價值以及其潛在的東西方近代對話的某種啟發模式。假使1793年的當時,乾隆皇帝也覺得世界的彼岸或許會給這片東方土地上的子民以及他的天朝帝國帶來些什麼(甚至只要這個念頭在乾隆皇帝腦海中那麼一閃),那麼,或許中國的近代史很可能被完全改寫了。2001年底,中國正式加入WTO時,讓全中國的許多精英為之振奮,而此時,全球自由貿易已經在發達國家和地區之間通行了二百年,它僅僅只是沒有將中國和一些落後國家納入進去而已。
馬可。波羅:見證元朝的開放(2)
然而乾隆腦海裡所想以及閃過的念頭恰恰不是我在今天所期待的,而是相反。歷史的念頭,一旦閃過,便成了歷史的樣子。
乾隆皇帝在讓馬嘎爾尼子爵以及一干英國才俊和精英們在漆黑的黎明前隨著一大批朝臣和各國來使們在一片山呼萬歲之中遠遠地看到他的尊駕之後,只是就著英人送來的禮物向喬治三世回致一封答謝函。這封信函裡有如下的話:諮爾國王遠在重洋,傾心向化,特遣使恭齎。具見爾國王恭順之誠,深為嘉許。天朝物產豐盈,無所不有,原不藉外夷貨物以通有無。
用今天的中國白話文來說,其意大概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們國家遠在茫茫大海之中與世隔絕很久了,一心向往被我們教化,所以特別派來使者晉見(我)還送來那麼多的禮品,你們國家這樣的謙恭態度我是很讚許的。(不過)我大清天朝物產豐饒應有盡有,不需要與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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