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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的統治,還是受一些現代吉哈得集團之父塞伊德·魁特提出的意識形態的統治——一直追求著全球性的使命:復興前穆斯林帝國,把穆斯林世界統一成一個國家,恢復穆斯林的光榮。拉登預言:‘在真主的恩澤下,穆斯林將在阿拉伯半島取得勝利,真主的宗教也當然要在整個半島佔優勢。穆罕默德的神喻如果用來統治國家將是一種巨大的榮譽和希望。當我們跟從著穆罕默德的神喻時,我們生活在無比的幸福和尊嚴中。’
‘在我們的宗教裡,我們相信真主締造我們是為了讓我們去信仰她。真主締造我們並以這個宗教賜福我們,她命令我們去執行聖戰是為了把真主的神喻傳遞給那些不信的人。
“所有這些使命都是建立在一個基本觀念上的,這個觀念對伊斯蘭來說是獨一無二的,即宗教是政治的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反過來也是如此。這些伊斯蘭信徒認為,這是一場同巨人的鬥爭,而真主註定要讓伊斯蘭或穆斯林世界獲勝’。”
從恐怖主義組織活動的地域看,恐怖主義作為政治和種族衝突的工具,迅速擴充套件到中東和南美以外的其他地區,特別是前蘇聯的加盟共和國。在許多阿拉伯與穆斯林國家,內部恐怖主義活動也急劇增加。
90年代以來,美國成為恐怖主義攻擊的主要物件。如世界貿易中心爆炸案、俄克拉荷馬爆炸案等都發生在美國,針對美國駐海外機構的恐怖活動更是不計其數。
這些數字觸目驚心,冷冰冰的數字背後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和慘無人道的屠殺。向來喜歡推行霸權主義的美國飽嘗苦果,成為恐怖分子進攻的首選物件。在70、80年代存在於南美和歐洲的激進左翼恐怖活動幾乎完全消失。在歐洲,只有為數極少的涉嫌右翼極端分子的恐怖活動。
90年代,恐怖分子在恐怖攻擊中還首次使用了非常規武器。1995年3月,日本奧姆真理教教徒在東京地鐵施放神經性毒氣沙林(Sarin,即氟膦酸異丙脂)。這一舉動違反了國際上關於禁止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規定,同時也開了恐怖分子使用非常規武器之先例。在1998年拉登接受美國記者採訪時直言不諱:“我將尋找這些武器(生化武器和核武器),至於如何使用它們,那是我的事。”這樣殺機畢現的話令美國人如坐針氈。
我們不難預測到恐怖——反恐怖戰爭的前景:肆虐的飛機,呼嘯的導彈,槍林彈雨,血肉橫飛,一棟棟高樓大廈被夷為平地,一批批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在流血、死去……
這決非危言聳聽,我們很遺憾地看到,這幅圖景中的絕大部分已成為血的事實。儘管雙方都以自己為正義,而這“正義”卻給無辜的平民帶來了滅頂之災。這就是恐怖,這就是人人談虎色變,思之膽寒的恐怖。
再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說明用以註釋恐怖主義了,拉登本人就是最恰如其分的範本。他前進的每一步都踐踏著屍體,他每一次行動都與死亡結伴。他說:
“如果以色列人殺死巴基斯坦的孩子,如果美國人殺死伊拉克的無辜人民,如果大多數美國人支援他們放蕩的總統,這就意味著美國在向我們開戰,我們就有權進攻他們。”
“我們向美國發起了聖戰,因為美國政府是不公正、可恥和殘暴的政府。不論它是直接或間接支援以色列佔領先知黑夜旅行的道路,它都做了特別不公正、邪惡和可恥的事情。”
“我們認為美國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竊賊和恐怖分子。唯一防範他們進攻的方法就是採用與他們類似的手段廠
“你可以在青年時送自己一個木匣子或棺材,你自己帶著美國士兵和公民的屍體離開!穆斯林正在向著解放穆斯林世界的目標而前進。這是真主的意願,我們必將勝利!”
堅定不移的信仰,不共戴天的仇恨,不可思議的殘酷。
拉登,謎一樣撲朔迷離的人物,他究竟是聖戰英雄還是恐怖魔鬼,是正義使者還是邪惡化身……
2流亡大亨
來自富豪之家的拉登,曾是沙烏地阿拉伯建築業鉅子,名下資產達數億美元之多,但為“聖戰”事業,隱身深山,揚言要把美國人裝進棺材裡送回老家!
在西方記者眼裡,拉登是一個沉默寡言、甚至有些害羞的恐怖分子,是一個身材瘦削、留有濃密絡腮鬍子的文弱書生,平時總愛穿一件白色的阿拉伯傳統長袍,講起話來輕言輕語,極有禮貌。但在另一些人眼裡,拉登卻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聖戰英雄……
奧薩馬·本·拉登1955年出生於沙烏地阿拉伯的吉達,父親是沙特最富有的建築業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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