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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目凝注,道:“和尚,你沒有騙我?”
癲和尚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也沒有騙姑娘的必要!”這和尚該打入十八層阿鼻地獄。
紅衣人兒點了點頭,道:“和尚,我相信你……”
癲和尚微一躬身,道:“謝謝女施主!”
紅衣人兒道:“大和尚不必客氣,大和尚跟他很熟麼?”
癲和尚道:“誰?姑娘說的是……”
紅衣人兒道:“我說的是叫侯山風的那個人!”
癲和尚搖頭說道:“老衲跟侯施主不熟,這位跟侯施主是換帖弟兄!”
紅衣人兒“哦!”地一聲轉註侯山風道:“你貴姓,怎麼稱呼?”口氣顯然柔和,客氣了不少!
侯山風忙道:“我姓賈西貝賈,叫賈桂,這地方的人都叫我……”
紅衣人兒似不願聽他那渾號,截口說道:“聽說侯山風他擅書琴賭酒,憑這四種絕技挫敗了四個武林高手!”
侯山風未答反問,道:“姑娘莫非也是來找我那兄弟比試的?”
紅衣人兒挑了挑眉梢,道:“我問你話!”
侯山風一怔,忙道:“是,是,姑娘,是有這回事兒,不過,姑娘,那說穿了不值一文錢,不瞞你姑娘說,我那兄弟是個老千出身,他那幾手兒全是詐騙……”
紅衣兒有點失望,深深地看了侯山風一眼,道:“是麼?人家都是為自己兄弟吹噓,你怎麼揭自己兄弟的底?”
侯山風身形微微一震,忙道:“我這個人由來是有一句說一句,便是親兄弟也不例外,其實我這是為我那兄弟好,他那一套總有被人識破拆穿的一天,我先替他說破了,免得日後再有人找他!”
紅衣人兒淡淡說道:“你很會說話,你那兄弟他真姓侯麼?”
侯山風一怔,道:“他不姓侯姓什麼?這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紅衣人兒眉鋒微皺,點了點頭,道:“我沒事了,二位請便吧!”
癲和尚要走,侯山風卻熱心地道:“姑娘貴姓,由哪兒來,住在哪兒,要不要我告訴他一聲……”
紅衣人兒搖頭說道:“謝謝你,不用了,我會去找他的!”
侯山風“哦!”了一聲,道:“那麼我兩個走了!”說著,他跟癲和尚並肩往西行去!
適時,聽得背後蹄聲響動,緩緩地,漸去漸遠,漸至不聞,侯山風似有餘悸,一搖頭,道:“和尚,好險!”
癲和尚道:“還好,她不但未能認出你,便是連我也未認出!”
侯山風搖頭說道:“只要她認出了你,便不難連想到我,那就慘了……”頓了頓,接道:“和尚,她怎麼會突然來這兒……”
癲和尚道:“大半是你那名兒已傳揚開去!”
侯山風埋怨地道:“這全是你和尚惹來的好事……”
癲和尚道:“阿彌陀佛,和尚可沒想到會驚動她!”
侯山風搖頭嘆道:“看來她對一個已死了三年的人仍不死心……”
癲和尚道:“而事實上,能在書琴賭酒勝過四魔的人舉世只有一個!”
侯山風道:“和尚,那個人已入土三年!”
癲和尚道:“可是她仍要來看看!”
侯山風道:“那沒有用,我說過了,那是詐術!”
癲和尚道:“那恐怕要等她見著了侯山風之後,她才能相信!”
侯山風一皺眉,道:“和尚,一難不成我做錯了?”
癲和尚道:“何止是錯,簡直就大錯特錯,她既認不出你,你倒不如當面承認你就是侯山風,如今好了,萬一她去問問那鐵牛,或者再碰見她時有熟人在場叫你一聲,你怎麼辦?豈不是弄巧成拙,更令她懷疑?”
侯山風呆了一呆,道:“和尚,看來有時候你比我行,只是你怎不早說?”
癲和尚道:“我能早說麼?”
侯山風苦笑不語,但旋又說道:“沒關係,和尚,只要我存心躲她,她就找不到我……”
“阿彌陀佛!”癲和尚突誦佛號,道:“出家人說句公道話,檀樾,既有今日之避情,你當初就不該招惹她,既然你當初招惹了她,如今你就不該避情躲她,天下多少俊彥英俠她視同草芥,不屑一顧,唯對檀樾你情有獨鍾,她的腸已斷,心已碎,檀樾你又何忍,以出家人看,檀樾不但生就一雙辣手,而且有一付鐵石般狠心腸!”
侯山風臉上沒有表情,但雙目之中流露的,卻是難以言喻的複雜光采,只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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