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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和尚道:“照你這麼說,董姑娘該仍在那大廳內!”
侯山風笑道:“和尚,你說對了,若是我沒料錯,董姑娘還未出大廳!”
癲和尚皺眉說道:“看來你仍比我強得多,只是你怎不早說?”
侯山風苦笑說道:“我若早想通了,也不必多跑這一趟了!”
癲和尚瞪了他一眼道:“那麼快啊,咱們不在,莫子京一人應付不了!”
侯山風一笑說道:“大白天裡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我怎麼辦?和尚,只管走你的,我趕得上就是了!”
他話聲方落,癲和尚步履頓疾,較諸常人足足快了兩倍,侯山風步履瀟灑,始終跟他並肩行進!去時緩慢回時快,來回不過片刻間,到了董府,只見董家兩扇大門緊閉,內裡不聞任何聲息。
癲和尚近前舉手敲了門,砰砰聲響動了半天,便是在裡面任何一個角落裡也聽得見,可是隻不聞有人答應。
癲和尚挑了眉,回頭說道:“不對,看來咱們要翻牆進去了!”
侯山風笑道:“佛門弟子出家人,大和尚怎好效那越牆之輩!”舉手只一推,那兩扇既厚又重的大門便砰然而開。
癲和尚只一句:“還是你行”閃身掠了進去。
自然,他兩個雙雙首先來到大廳。可是,一進大廳,他兩個立即怔住了。
大廳內空空如也,休說那數十口棺木連同那兩口空棺俱已不見,便是那“鐵面煞神”莫子京也不知去向。
看來,莫子京僱的人不少,要不然怎能在片刻之間把數十口棺木都運走了?這不是挺神速麼?
然而話又說回來了,只在這片刻工夫中,莫子京他又從哪兒能找那麼多人來,剛才他倆離去的時候,莫子京還沒有動,就是由那時開始找人也得個大半日工夫啊?盡是邪事兒,怪事年年有,今年似乎特別多。
侯山風雙眉一挑,道:“和尚,你我各處找找,稍時在廳前碰面!”
癲和尚道:“阿彌陀佛,凶宅中亂跑,真能嚇煞人!”話雖這麼說,他到底毫不怠慢地拉出廳去。
侯山風也跟著出了廳,他首先掠上了大廳屋脊。董家的大廳夠高,由大廳上既望四處,半個“金陵城”可以盡收眼底,無如,他未能看見什麼!
他身形一閃,電一般地沒入那深不知有幾許的庭院中。片刻之後,二人在廳前碰了頭,兩人相對皺眉,一句話未說,但旋即,侯山風陡然挑了眉:“和尚,走,棺材店瞧瞧去!”
拉起癲和尚往外便走,癲和尚一怔,道:“你要幹什麼?”
侯山風道:“你該叫糊塗和尚,到棺材店裡問一問,那兩口棺材是怎麼做的,不就行了么?快走吧!”
癲和尚又復一怔,苦笑搖頭不語!兩人剛出門,只聽一陣急促蹄聲由遠而近,二人不由抬眼望去,侯山風身形一震,低頭便走。
適時,那馬已如飛馳到,鞍上,是位風華絕代,豔絕塵寰的紅衣美姑娘,她,烏雲高簇,身披風氅,黛眉,鳳目,瑤鼻,檀口,美是美極,豔是豔絕,只是,那冷若冰霜的嬌靨,與那含煞的鳳目,還有那鞍旁的一口長劍太懍人!
健騎鐵蹄掀起,一聲輕嘶,立即停下,好精湛的騎術,然後,銀鈴響動,只呀她喝說道:“喂,和尚,還有你,都給我站住!”這位紅衣美姑娘好不客氣,好凶。
侯山風一怔停了步,似乎是不得不停步,他抬眼說道:“這位姑娘,敢是叫我?”
紅衣人露眉掀動,冷冷說道:“不是叫你是叫誰?這兒除了你跟這和尚外,沒有別人!”侯山風陪著笑,一連應了三個是字!
“阿彌陀佛!”癲和尚突然跨前一步,合什微躬身影,道:“不知道這位女施主喚住老衲二人有何見教!”
那紅衣人兒道:“我向你兩個打聽一個人,有個叫侯山風的人可在這兒?”雖然,她找的是侯山風,但她並不認識侯山風。
侯山風忙道:“這位姑娘,我知道,要找他該到‘秦淮河’,‘夫子廟’一帶!”
紅衣人兒鳳目一瞪,道:“我問的是和尚,要你多嘴……”侯山風忙又陪笑應了兩聲是。
紅衣人兒威態一斂,道:“那地方我去過了,有個叫鐵牛的人告訴我說他在這兒!”
癲和尚點頭說道:“姑娘說得不惜,侯施主是在這兒,可是他剛才走了!”
紅衣人兒眉鋒一皺,道:“走了?上那兒去了?”
癲和尚搖頭說道:“侯施主沒有說,老衲不知道。”
紅衣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