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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比較枯燥一點,大概因為某皎總喜歡加點背景或史料以增加整篇文的厚重度吧,有時讀著並不十分順爽,而我自己寫著反而是最累的。已經不少人向我提了這個問題,所以後面情節應該會改進一點。換言之,會加強情節的連貫性,適度減少環境及與主線無關的贅述。
親們如果對皎的寫作有什麼建議歡迎提出來哦,我很喜歡聽好聽的話(星星眼~~),但更歡迎善意的拍磚(口水~~),以不斷提高自己(嚮往中~~)。
(關於情節,先悄悄地說一句,南朝宮鬥是比較解氣的章節,但之後會埋下大伏筆,然後,嘻嘻,本文會越來越好看!)
佳期誤,風雨杳如年(八)
比如他明明講的是諸葛先生退司馬兵的空城計,卻從前朝一位李將軍畫地退敵講起。說是某處城池受圍困,派人向鄰城求援。鄰城兵力不足,這位李將軍遂潛入受困城池,將城中兵力悄悄帶出,插上臨城的旗幟,裝作援軍,在打探虛實的敵軍前比劃戰陣佈局,終於讓敵兵以為援兵眾多,怕被裡應外合擊潰,不得不退兵。
講述過程中,端木歡顏對各方的地形、兵力、心理都做了精當的分析,然後讓我自己將大略的輿形圖畫出,問我某一方某一要素略有變化時,對於整個戰局有何影響,等我想好回答了,他又會提出我思慮中的不周詳處,然後繼續問我另一處變化會引起的後果。
不過一個小小的攻守之戰,他竟能和我從早論到傍晚,最後秉燭而談時,他才說出,這其實也是空城計的一種,不過靈活地變了種形式而已。
我素來討厭那些乾巴巴的說教之辭,也猜不出他這般拋開書典看來隨意傳授的方式,是不是特地針對我而設,但我的確從中受益極多,並且能一整天陪他坐在書房不知倦乏。
數日後,我和蕭寶溶說了,令人將*接入惠王府與端木歡顏同住,一日數次讓太醫前來請脈下藥,所有藥材,都選的尋常人家用不起的極品。
我也沒再讓端木歡顏每日在書房中等我,很勤奮地每天一早親自去他住處接了他同來書房,至晚間又令人打著燈籠在前面引路,親自扶了他回房。飲食服飾例行賞賜更不必說,無一不是最豐厚的。
禮賢下士是端木歡顏教我的第一課,我不想第一課便讓他失望。何況,他的確是個難得的人才,若得他傾囊相授或全力相助,雪恥報仇才能事半功倍。
於是,惠王府上下人等,再無人敢因端木歡顏是個盲人便輕視小看他半分。而端木歡顏也沒有因為放了*自由便提出離去,並且告訴蕭寶溶,說我真的很有悟性,且性情柔韌,偏有男兒所不及的剛性,將來必成大器,只可惜是個女子。
我從來沒什麼遠大志向,也不想成什麼大器。雖然史上有過當皇帝的女人,可我不覺得我可以去承受那種壓力。我只要報我受辱之仇,同時,我要和三哥一起掌握屬於我們的權勢,確保下一次我不會被當成貨物一般隨手送出。
我一定要維持住我做為一名公主的尊嚴,然後才能考慮和以往那般,自在地四處遊耍玩樂,走馬打雀。
派去找阿頊的侍從全都空手而返,回道:“這一兩個月來京城並不太平,外地客人臨時投店的並不多,挨個客棧都找過,半個多月前並不曾有過那等俊俏的負劍少年投過客棧。”
佳期誤,風雨杳如年(九)
我雖疑心他們沒有好好找,可再往細處想,那樣驕傲的少年,受了那樣的侮辱,只怕比打他一百鞭子還厲害,多半不會再記掛著我。——便是還記掛著,我也不是那個天真純淨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了。
原來,他竟是對的,那個時候,我果然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
雖然,那個時候,才只過去了一兩個月,在我,已是恍若隔世。
蕭寶溶日漸忙碌,有時候都顧不得帶我去應酬。比如那個蕭彥,不管是敵是友,不管他有何居心,我都很想瞧瞧這個前後打敗了北魏兩任皇帝的徵西大將軍是怎樣的三頭六臂,可蕭寶溶幾次去見蕭彥,都不曾帶我同去,或是見我正與先生談得高興,沒有叫喚,或是忙得忘記了,我居然一直不曾有機會見上一面。
永興帝在蕭彥領了八萬兵馬駐紮京畿後,宣其入京見駕,卻不許他帶兵馬入城。丞相吳鑫從中斡旋,來回城內外協調數次,最後令他帶了兩千兵馬入城。
他們入城那一天,蕭寶溶和我在城樓附近包下的酒樓默默觀望,雖只兩千兵馬,卻是旌旗飄展,甲冑生光,帥旗下一中年男子青鱗大甲上披一襲明紅大氅,眉目清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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