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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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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暖和暖和,喝杯開水。

“我跟您講,”——布拉果夫說。“我總忘不了梭勃裡的那篇小說。寫得很有才氣。不能讓它擲了。您知道,我象老報人似的,有一個不放過好作品的習慣。”

“有什麼辦法呢!”我回答說。

“把原稿給我。我用人格擔保,一個字都不動。我就住在您這兒,因為回家往蘭若龍去已經不行了——非把我剝光不可。我當著您面把原稿遛一遛。”

“什麼叫‘遛’?”我問。“‘遛’不就是修改麼。”

“我不是跟您說過一個字都不加一個字都不減嗎。”

“那您怎麼辦呢?”

“您就會看見的。”

從布拉果夫的話裡,我感到有點莫名其妙。有一個神秘的東西,在這朔風凜冽的冬夜,跟這位沉靜的人物一同到阿爾斯王商店來了。應該打破這個謎,所以我接受了他的要求。

布拉果夫從衣袋裡掏出一個非常粗的香蠟燭頭。蠟燭上繞著一條條的金紋。他把這個蠟燭頭點著了,放在大箱子上,坐到我的破皮箱上,俯在原稿上,手裡拿著一支木匠用的扁鉛筆。

半夜裡,若拉·科茲洛夫斯基來了。我剛好燒開了水,沏好了茶,不過這次的茶不是幹胡蘿蔔作的,而是用切碎烤過的糖蘿蔔做的。

“你們應該知道,”若拉說。“從遠處看你們兩個在這兒,象造假鈔票的一樣。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改一篇小說,”我回答說。“下一期用。”

“你們應該知道,”若拉又說道,“不是每一個公安人員都懂得你們在幹什麼。要謝謝上帝,當然上帝不存在,是我在這兒站崗,而不是別人。我是最看重文化不過。要說起造假鈔票的,這種騙子用一塊馬糞既可以作出金元,又可以作出居住證來。據說在巴黎羅浮宮博物館裡,一塊黑天鵝絨的墊子上,擺著一支大理石的手,簡直是美極了。不過不是薩拉·柏倫哈爾①的手,也不是蕭邦或者薇拉·霍洛德娜雅的手。而是歐洲最有名的造偽幣人的手的塑造品。名字忘了。在那個時候,把他腦袋砍了下來,而手卻展覽了起來,就好象他是個提琴名手似的。不是一個很有教益的故事嗎?”

【①薩拉·柏倫哈爾(1844…1923):法國女演員。】

“並不見得,”我回答說。“您有糖精嗎?”

“有,”若拉回答說。“是糖精片。可以分給您一點。”

布拉果夫在將近破曉的時候才搞完。在我們沒到編輯部,打字員沒打出來之前,他沒給我看原稿。

我把小說通讀了一遍,呆住了。這是一篇簡潔而流暢的散文。一切都變得清晰明朗。先前的雜亂無章和語言的渙散,一點影子都沒有了。而且實實在在一個字也沒增,一個字也沒減。

我望了布拉果夫一眼。他在抽一支很粗的用象茶葉一樣黑的庫班菸草捲成的菸捲,一面冷笑著。

“這真是奇蹟!”我說。“您是怎麼搞的?”

“光是打上了標點符號。梭勃裡搞的一場胡塗。我特別仔細地打上了句點。還有分段。這是件大事情,親愛的。連普希金都提過標點符號。標點符號就是標出思想,擺正詞和詞之間的相互關係,使句子易懂、聲調準確。標點符號好比音符。它們牢固地縛住文章,不讓它撒落。”

小說發表了。第二天稜勃裡衝進編輯部來。和往常一樣,沒戴帽子,頭髮亂蓬蓬的,不過眼睛裡閃著一種令人不解的光芒。

“誰動了我的小說?”他喊道,聲音大得不得了,並且把手杖往桌子上用力一揮,正打在報紙合訂本上。於是灰塵象火山爆發一樣,飛揚起來。

“誰也沒動過,”我回答說。“您可以對對原稿。”

“撒謊!”稜勃裡大喊著說。“胡說!我總會查出來是誰動的!”

看樣子要出亂子了。膽小的同事們開始很快地躲出去。而我們的兩個打字員柳先娜和柳夏,和往常一樣,穿著“假腳”,呱噠呱噠地飛奔來看熱鬧。

這時,布拉果夫沉著地,甚至是無精打采地說:“假如您認為在尊稿上打上了標點符號,就算改動的話,那麼就算是我動了您的大作。因為我必得盡我校對員的職責。”

稜勃裡向布拉果夫跑過去,握住了他的雙手,用力地搖搖,然後抱住這個老頭子,按照莫斯科的規矩,親了他三次。

“謝謝您!”稜勃裡激動地說。“您給了我一個再好沒有的教訓。不過就是可惜太晚了。我感到我對以前的作品有罪。”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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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大反串娛樂圈天破無聲得似籬邊嗅晚香替嫁後我笑得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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