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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衫人欠欠身,道:“小弟凌度月。”
王人傑道:“是凌兄弟,在下失敬了,可是,王某人始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凌兄?”
凌度月黯然一嘆,道:“十三年前,王恩兄在汀州郊野救下的寡母孤兒,大恩兄心裡,早已忘去,但家母和小弟,卻是時時難忘恩兄的大德。”
王人傑似是想起來了這段往事,輕輕嘆息一聲,說道:“凌兄弟,這些事,是我輩理所當為,想不到,凌兄弟竟然如此……”
凌度月微微一笑,道:“小弟到此之時,適逢王恩兄身中毒掌,暈迷不醒……”
王人傑一抱拳,接道:“多虧你凌兄弟伸手相救。”
凌度月嘆口氣,道:“恩兄言重了……”
回頭指著那麻布袋子,接道:“小弟知曉了出手傷害恩兄的人,因此,把他生擒來此,但又怕萬一擒錯了人,希望恩兄檢視一下。”
王人傑呆了一呆,道:“你說那麻布袋子中是人……”只見一個身材枯瘦,閉著雙目的老人。
一見那面孔,不用再看,王人傑已認出,那正是施用寒陰透骨掌的人。
凌度月笑道:“他叫陳大風,是出身大雪山,玄陰門下。”
王人傑道:“此人的寒陰透骨掌,兇殘霸道,凌兄弟,怎能生擒了他。”
微微一笑,凌度月道:“寒陰透骨掌,雖然霸道,但小弟不放在心上。”
王人傑道:“他死了沒有?”
凌度月道:“小弟未能確定他是否是真正的兇手,不敢擅自取他之命,問過恩兄之後,再作決定了。”
王人傑道:“可否解開他身上穴道,我想問他幾句話。”
凌度月道:“自然可以。”
起身離席,在那黑衣老人陳大風的身上,連拍了數掌。
陳大風長吁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目。
打量了四周的形勢一眼,陳大風忽然覺得臉上一熱,垂下頭去。
凌度月冷冷說道:“陳大風,你聽著,你現在唯一的活命機會,不是我那恩兄心生仁慈,饒你一死,現在,你答覆他的問話,如有一句虛言,被我聽出,還是倔強不答,就讓你再嚐嚐我‘搜穴手’的滋味。”
一提到“搜穴手”,陳大風不禁臉色一變。
陳大風輕輕嘆息一聲,微微頷首。
凌度月一抱拳,道:“王恩兄,可以問他了。”
王人傑目光轉註到陳大風的身上,一拱手,道:“陳兄,江湖上各為其主,難免彼此衝突,因此,在下對傷在寒陰透骨掌下一掌,並未懷恨於心。”
陳大風嗯了一聲,欲言又止。
王人傑道:“大雪山玄陰門下,甚少有在中原武林道上走動,而且,你陳兄,也不是為了財物劫鏢……”
陳大風忍不住了,冷笑一聲,道:“你究竟要問什麼?”
王人傑道:“只問兩件事,陳兄如是都能夠據實回答,在下斗膽作主,放你陳兄離開。”
陳大風雙目中神光一閃,道:“這話當真嗎?”
王人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凌度月道:“在下已經說過了,王恩兄是唯一能放你離開的人!”
陳大風一和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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