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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稱你義兄。”很仔細地說明經過之情。
王人傑苦笑一下,道:“仍然是想不起來。”
杜天龍無可奈何地說道:“我想他還會來,也許,你見了他之後,就會認識。”
王人傑道:“總鏢頭,在下父母早死,孓然一身,除了我授業的恩師之外,再無親近的人,但我那授業恩師人已七十多歲,除此之外,只有咱們鏢局的人了……”
王人傑口齒啟動,還想說話,卻被歐陽鳳攔住,道:“王鏢頭,你傷勢初愈,不宜多言,好好休息吧!”
拉上棉被,雙雙退出花廳。
王人傑心中甚是感動,但卻閉上雙目,未再多言。
三日時光,匆匆而過,王人傑的傷勢,已然大好,已可盤坐調息。
王人傑沒有再問那藍衫人的事情,因為他不相信是真的,但杜天龍夫婦卻是難以放下,只是那藍衣少年,第二天未來,第三天應該回來,那知一連三日,竟然是全無訊息。
第四天,王人傑已然完全康復,杜天龍特地備了一桌酒席,設宴花廳,慶賀王人傑大傷痊癒。
事情就有那麼一個巧法,酒宴剛剛擺好,過關刀雷慶,匆匆而至。
一腳跨進了大廳,陡然怔在當地。
杜天龍一抱拳,道:“大哥,來得正好,快請入席。”
雷慶一面舉步入席,一面大聲叫道:“兄弟,聽說路上出了事。”
杜天龍道:“一言難盡,大哥,你坐下,咱們一面喝,一面聊。”
歐陽鳳微微一笑,道:“虧了王鏢頭,替天龍捱了一記寒陰透骨掌。”
王人傑道:“屬下身受總鏢頭照顧培育,理當效死。”
雷慶幹了一杯酒,雙目盯住在王人傑的臉上,道:“王兄弟,你是深藏不露啊,寒陰透骨掌,惡毒無比,你竟能挺住沒事。”
王人傑笑道:“老英雄誤會了,人傑這點能耐,如何能挺得住寒陰掌的惡毒,不知總鏢頭,用什麼仙丹靈藥救了人傑的命……”
雷慶笑一笑,接道:“弟妹,是不是那位柳三夫人,多給了一截千年參王。”
杜天龍搖搖頭,說明了經過,接道:“事情雖然有些奇怪,照說這位少俠早該回來了,至少要瞧瞧王鏢頭的傷勢如何,想不到,他竟然去如黃鶴。”
雷慶道:“人傑,你再想想著,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你應該想得起來。”
王人傑很認真地想了一陣,道:“我實在想不出,不但我沒有這麼一位兄弟,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這麼一個人。”
雷慶道:“這就奇怪了……”
只聽一個清朗的聲音,道:“並不奇怪,王恩兄大俠氣度,為善不記於心,但在下母子,身受大恩,自然是永記於心了。”
隨著那說話之聲,緩步行入一個身著藍衫的俊美少年。
藍衫少年肩上還扛著一個很長的麻布袋子。
只見他放下袋子,整整衣冠,恭恭敬敬地對著王人傑拜了下去。
王人傑吃一驚,道:“這位小兄弟,你認錯人了吧!在下不認識你兄弟。”
藍衫少年微微一笑,道:“恩兄可是叫王人傑。”
王人傑道:“不錯,在下叫王人傑。”
藍衫少年伸手從懷中取出一付白絹,道:“這是家母手繪王恩兄的影象,恩兄請看看像不像?”
王人傑伸手接過,果見白絹上繪著一幅影象。
影象和王人傑一般模樣,只是稍微年輕了一些。
王人傑茫然了,輕輕嘆息一聲,道:“影象倒是有些像在下,只是在下實在想不起來,幾時和你兄弟見過面了?”
藍衫人長長吁一口氣,道:“十三年了,那時小弟,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說完話,恭恭敬敬地叩了個頭。
王人傑閃到一側,道:“小兄弟,快請起來,有話坐下說。”
杜天龍、雷慶、歐陽鳳,全都站起了身子,道:“閣下請坐下談談。”
藍衫人對王人傑一抱拳,道:“恩兄,小弟卻之不恭,我這裡謝坐了。”
他對王人傑神態崇敬,言詞虔誠,但對杜天龍夫婦和雷慶,卻是不假詞色,連看都不多看三人一眼,一副旁無他人的氣勢,似乎這花廳中,只有王人傑和他兩人一般。
對這年輕人的冷傲,雷慶和杜天龍都未太放在心上,但歐陽鳳卻是面有不愉之色。
王人傑輕輕咳了一聲,道:“小兄弟,你貴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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