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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藍衣少年劍眉軒動,俊目放光,冷厲地說道:“為什麼?”
杜天龍道:“他受了重傷。”
藍衣人道:“什麼人傷了他,我王恩兄現又在何處?”
杜天龍道:“傷在一種很歹毒的掌力之下,人躺在花廳。”
藍衣人未及多言,舉步直入花廳。
只見他身子閃了幾閃,人已越過了杜天龍等,進入了花廳內室。
王人傑直挺挺地仰臥在床上,臉上一片蒼白,不見一點血色。
伸手在王人傑前胸按了片刻,藍衫人突然發出一聲冷笑,道:“寒陰透骨掌。”
杜天龍道:“不錯,是寒陰透骨掌所傷。”
藍衫人神情懍然,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了兩顆丹丸,投入了王人傑口中,緩緩說道:“扶他坐起來。”
杜天龍應了一聲,扶起了王人傑。
藍衣人目光一掠杜天龍,舉步登上木榻,盤膝在王人傑的後面,伸出右手,抵在王人傑的背心之上。
一股熱流,透入了王人傑的背心。
但藍衣人的臉上,很快地泛現了汗水,片刻後,汗珠如雨,一顆接一顆地滾了下來。
王人傑慘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了淡淡的血色,長長吁了一口氣,睜開了雙目。
藍衫人收回了按在王人傑背上的右掌,掏出一方絹帕,拂拭一下頭上的汗水,緩緩說道:“可以讓他躺下休息一會了。”
杜天龍轉目望去,只見那藍衫人臉上一片蒼白,但他仍然睜開雙目,走下了木榻,立刻席地而坐,閉上雙目,運氣調息。
杜天龍輕輕放倒了王人傑的身子,悄然退到廳門口處,替兩人護法。
花廳中一片寂靜,靜得聽不到一點聲息。
歐陽鳳行到丈夫身側,正想開口,卻被杜天龍示意攔阻。
他生恐聲音驚憂了那藍衫人。
杜天龍已看出這藍衫人是王人傑唯一的救星。
時光在沉默中溜走,足足過去了一個時辰之久,花廳中響起了一聲輕微的聲音。
轉頭看去,只見那藍衫人,已悄然站起了身子,行向木榻檢視。
杜天龍緩步入廳,低聲說道:“閣下,看看王兄有救嗎?”
藍衫人回顧了杜天龍一眼,道:“我會盡最大的力量,用不著杜總鏢頭囑咐。”
杜天龍心中暗暗忖道:“這年輕人好大的火氣。”
藍衫人未再望杜天龍,凝目在王人傑的身上檢視了一陣,搖搖頭,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下手很重,似乎是非要一舉把人置於死地不可了。”
杜天龍雖然感激他救助王人傑的性命,但又覺著這人少不更事,神情冷峻,既非向自己問話,也就不再介面。
歐陽鳳緩步行近木榻,望了望王人傑,喜道:“天龍,王鏢頭好象是醒過來了。”
藍衫人向後退了兩步,道:“杜總鏢頭,什麼人傷了在下義兄。”
杜天龍道:“一個穿著黑衣的矮瘦老者。”
藍衫人道:“沒有名字?”
杜天龍道:“應該是有,但他沒有說出來。”
藍衫人冷笑一聲,道:“杜總鏢頭應該記得他的形貌吧?”
杜天龍道:“自然記得。”
藍衫人道:“可否替在下描述一下?”
杜天龍略一沉吟,把那黑衣老人的形貌,很仔細的說了一遍。
藍衫人聽得很用心,聽完後,立刻道:“兩位請好好照顧他的傷勢,在下告辭了。”
說走就走,也不待杜天龍答話,轉身疾步而去。
杜天龍望著那藍衫人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這年輕人,當真是孤傲得很。”
突聽一聲長長嘆息傳入耳際。
轉頭望去,只見王人傑已然睜開雙目。
杜天龍急步行近木榻,低聲道:“人傑,你好一些嗎?”
王人傑點點頭,道:“屬下好多了,多謝總鏢頭救了屬下之命。”
杜天龍急急搖頭,道:“人傑,不是我們。”
王人傑皺了眉頭,苦笑一下:“不是總鏢頭,又是誰呢?”
杜天龍道:“一個穿著藍衫的少年。”’王人傑奇道:“穿藍衫的少年,長的什麼樣子。”
杜天龍道:“二十上下的年紀,長得很英俊。”
王人傑沉思了一陣,搖搖頭,道:“不認識。”
歐陽鳳接道:“他身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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