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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結實的密織褥單上撕下了兩條,將蘭芽的兩隻腳腕分別綁在了屏心楠木床床尾的兩根立柱上。
這舉動似曾相識,蘭芽驀然想起了周察。她眼前先是一亮,跟著卻又是一黑——誆騙周察的手段,卻誆騙不了真金,真金一算日子,就知不對。
蘭芽想到此處,更覺傷心——
她初潮來得甚晚,但卻極規律。每次來時,都要疼痛。真金與她相處數月,朝夕相伴,早已知道她有這個毛病。逢著那幾日,總是加意地噓寒問暖,溫存體貼。
蘭芽起初甚是羞赧,但他一意關心,正經坦蕩,日子長了,也便漸漸習慣。
在這樣的時刻想起他從前的好,那真是肝腸寸斷、心如刀割,但蘭芽不暇體味心中痛楚,片刻之後,身體上的痛楚已搶先傳了開去。
她初經人事,便再溫柔的疼愛也未必承受得起,更何況是眼下這般駭人的狂飆天落!
真金由著性子妄為了一時,好容易覺出滑膩取代了艱澀,志滿意得之下忽然想起什麼,騰起身子去看褥單——
果然上頭有血!
他猶豫片刻,笑一笑說道:“我倒想信你上回是真的,可上回若是真的,這一回又是哪裡來的?可見上次是假!”
蘭芽早已聽不明白他的話,連眼睛也沒眨一下。
二訪桃源,又見鮮血——真金嘴上發狠,心裡畢竟是繃不住了。見蘭芽已近昏暈,心中激烈地衝突了好一陣子,終於嘆了口氣,解開她手上、腿上束縛,伸手將人攬入到懷中。
蘭芽在他懷裡極輕地掙了掙,便不動了。
真金看出她眼中恐懼,低聲問道:“你怕我麼?”
蘭芽用口型說了一個字:“怕!”
真金又撫上了她右乳乳側。
這一回柔柔款款,飽含耐心,是疾風暴雨後的和風輕吹,細雨慢灑。
“丫頭,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真金柔聲說道。
這聲音熟悉已極,是蘭芽心中記得的那個真金。
“你別推我啊,傻丫頭,不叫我碰,你長著這對寶貝做什麼用?”
“好好好,我不碰那裡,這樣行嗎?這樣?”
“你看,你來來回回只護著這一個——好歹換一換,它總沒人理,要生氣了。聽話,把手拿下來!”
……
蘭芽昏沉之際毫無招架之力,真金悄悄含上來的時候,竟“唔”了一聲。
真金大喜,手上加了些勁,口中輕輕問道:“喜歡麼?喜不喜歡這樣?”
“這樣呢,喜歡麼?”真金將雙峰擠到一起,輪番親吻。
蘭芽掩住了口似泣非泣。
真金伸手向下一探,不出所料:清溪潺潺,已呈長流之勢。
他輕輕分開了兩條美麗炫目的**:“芽芽,要麼?”
蘭芽渾身顫抖著想推他的肩,手到中途,“嚶嚀”一聲,軟軟地垂了下來。
真金柔聲問:“不疼了罷?”
蘭芽微微皺了皺眉頭。
真金低笑:“還疼?那就對了,一點不疼,那有什麼意味?就要你又疼又愛,又愛又疼!愈愛愈疼,愈疼愈愛!”
蘭芽婉轉承歡,額上一點點見了汗。
真金自然是想慢慢享受這**蝕骨的時刻,沒奈何蘭芽的身子敏感至極,兼以是初嘗愛撫,因此真金忘情之際只稍稍快了一點,蘭芽便禁受不住,心房一顫,身體本能的反應接踵而來:剎那間牡丹收蕊,春潮斂波——
真金正橫刀立馬、俾睨天下,忽覺腰間一麻,生平最舒暢、痛快、美滿的一個寒噤打過,滿臉難以置信地、就這樣交待了出來。
他愣了片時,忽然大喊一聲,不管不顧地壓死在蘭芽身上:“芽芽!芽芽!好芽芽!咱們可還沒完呢,還有呢,還有好多呢!”
他一把將蘭芽拉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盤起的腿上,用力揉她的腰側。
蘭芽紛亂的長髮散落下來,遮蓋住了胸前旖旎風光。真金提起她軟軟的身子,狠狠向下一按,蘭芽“啊”了一聲,又顫抖起來。
她只是抖,絲毫不知用力,真金想把她放下來躺著,又貪戀仰頭看她垂首咬唇,搖搖欲倒、若不勝情的模樣,只好費力地施展。
蘭芽給他一下拋上雲霄,一下又扔下地獄,百般地折磨,萬般地欺侮,心中早已空空地什麼也不剩,只有他,和他的兇狠。
這一回,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雨散雲收。仙子從雲端跌落,回到了真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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