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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芽遲疑地一步步走過去,真金摟住她腰,低聲道:“我怎麼捨得綁你?再說,你聽話,又何必綁你?”
蘭芽覺察他的呼吸忽然變熱,心跳得登時快了起來。
真金輕笑著在她眼睛上親了一口:“這一次,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蘭芽不做聲。
真金重新解開了她的衣鈕,蘭芽心知大勢去矣,輕輕閉上了眼睛,心中費力地想:
我心中愛他,這不是……不是被迫——
她心中一刺,猛地想起了早晨在“披香苑”聽到的那句話:“王爺待咱們主子,可比哪個夫人都好”……
蘭芽心中萬般酸楚,但覺身子一輕,又給真金凌空抱了起來。
真金一邊吻她溫潤的嘴唇,一邊往床榻走去。走到床邊,卻不放落,仍是先前的姿勢——從後頭將她抱在懷裡,慢慢親吻她的後頸。
良久,真金才將手從衣底探了上去,蘭芽身子一震,終是嚶嚶地哭出了聲。
“這裡也疼啊?”真金絕情地問,語調溫柔已極。
真金將她上半身放平在床上,扯開她的衣領湊上了唇。
再不甘願的花蕾,東風來了,也不得不開!
蘭芽胸前轉眼間便海棠怒放,開到了妖豔。她難忍地轉側,真金輕輕地問:
“舒服嗎?”
蘭芽臉上的熱度已把淚水炙幹,新的淚水又源源不絕地流了出來。
“你還真是一枝花呀,一天不澆都不行。不過,好花不該用淚水澆啊,我澆澆你,嗯?”
蘭芽痛苦地扭頭。
真金坐起身來,戀戀不捨地撫著椒|乳,低低喟嘆:“可惜啊,這麼美麗的,偏偏早給人嘗過了。”
蘭芽猛地睜開了眼睛。
“沒嘗過麼?”真金故作驚奇。
“你……”蘭芽顫抖著說不出話。
“那日,在山上,你忘了?”
蘭芽這才明白他說的是那個撿來的孩子。她還不及憤怒,立刻便想到了李嬪,登時白了臉。
真金見她神情有異,不由問道:“你怎麼啦?”
蘭芽手在床鋪上一撐,滑向了裡頭,跪起身子哀求真金道:“王爺,孩子,我……”
真金皺眉道:“你沒孩子,太醫已看過了。”
“不,不,王爺,我不能有孩子,我求你……”
真金打斷道:“你不是不能有孩子,你是不能生孩子!放心罷,我自有一千個法子叫你生不下來!”
蘭芽愣愣地將這句話聽完,身子一晃,幾乎軟倒:
“你說的——是真的?”
“怎麼?你不信?”
蘭芽竭力搖頭:“我不信。”
“不信便不信,這也沒什麼要緊。”真金蠻不在意地說。
“我若有了孩子,那也是你的,你不能這麼殘忍!”蘭芽一字一淚。
“我自然不想,可也沒辦法啊。”真金攤開雙手。
“你別……別……別欺負我,就——不會……不會有。”蘭芽艱難地說。
真金大笑:“你以為,我千里迢迢把你從襄陽帶到這裡,還搭上個文天祥,是為了什麼?”
“不……你是嚇我的,你是嚇我的,你不會!”蘭芽情緒崩潰,忽然尖聲叫了起來。
真金憐憫地看她一眼:“你若聽話,我自然不會;但你總學不會聽話……”他猛地將蘭芽壓在身子底下,胡亂撕扯她的下衣。
蘭芽歇斯底里地嚎啕,尖尖的指甲在真金背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真金從未見過這樣的蘭芽,哪怕是裝,也從沒見過蘭芽裝成這樣。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叫將他的心叫得軟了,卻也將他的j□j叫得硬了!
真金今年二十三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便是一個陌生的少女半裸橫陳在眼前,也難免動念,何況眼前這女子,是他心房上的傷口,放不下的執念!
蘭芽受辱絕望的樣子激起了他的興奮,刻在骨子裡、傳承在血液中的暴虐和蠻橫一經催發,轉眼間便長成了參天大樹,將往日那個溫良有禮的大元燕王遮擋得半點不剩。
他想要她哭,想要她疼,想要她痛不欲生。
他要她臣服!
真金起身摘下了掛在牆上的馬鞭,將她的雙手緊緊捆在了床頭上。
蘭芽咬牙扭動身體,半解的裙裳中兩條修長潔白的腿不住望空踢蹬。真金按住她的腳踝,看也不看,撕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