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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滿足地、開心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右手在她胸口反覆摩挲,安撫她的情緒:
“渴不渴?要水麼?我的芽芽累壞了,我叫人送一碗銀耳湯來,甜絲絲的,專用來哄你這樣的小孩子——”
蘭芽本來一動不動地躺著,聽見“孩子”兩個字,忽然睜開雙眼,驚惶地坐了起來。
真金嚇了一跳。
蘭芽道:“孩子!”下意識地就去摸小腹。
真金見她嚇得這樣,微生歉疚,緊緊摟住她低聲說道:“你怎會嚇成這個樣子?我又怎會不要咱們的孩子?”
蘭芽茫然看了看他,真金嘆口氣道:“我為人子,不該指摘父親,更何況是這樣的事。只是你何須害怕?你不信我?”
見蘭芽仍護著小腹,真金不禁一笑:“小丫頭一個,天天想著懷孩子,你羞不羞?”
蘭芽臉一紅,遲疑著要放下手,卻給真金按回:“我看看,興許適才真的播下了一個種兒呢!”
蘭芽打落他手,遠遠地躲開,在凌亂的床上尋找自己的衣物。
她匆匆穿好衣衫,仰起頭,用手梳理亂蓬蓬的秀髮。
如此皓腕高抬、腰身宛轉,胸前自然高高隆起,真金眼前一花,立刻想起適才**之際,那“兩兩巫峰”上妙不可言的況味——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嚥下一口唾液,痴痴地凝望。
蘭芽忽然扭頭,低聲問道:“你有一個最寵愛的夫人,是不是?”
真金忙將目光移開,卻未聽清,愣愣地道:“什麼?”
此時是少女最愛嬌、最柔弱、最容不得半點褻瀆的時刻,蘭芽一想起此事,委屈到了極點,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真金忙走過去,小心地拉她的手:“又怎麼啦?我給你賠罪還不行麼?我保證,絕不再……不再逼你了。”
蘭芽抽抽噎噎又問了一遍,真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回來這些天,哪兒也沒去過啊,哪來的一天走兩遭兒——啊——”
他忽然嬉笑出聲,親暱地拍了拍蘭芽的臉:“走,我送你回去換衣裳,再帶你去見見這位最最受寵愛的夫人!”
67第六十七章
他力氣大;在蘭芽腰上一帶,便將她輕輕地帶到了地上。蘭芽雙足著地;自然而然向前邁了一步——登時兩腿一軟;歪在了地上。
真金扭頭要親她的臉頰,不想親了個空,垂眼一看:蘭芽陷在一片斑斕之中正自茫然。
真金的床前放著一扇素屏,上頭垂掛著厚厚一張花斑猛虎的毛皮,是兩日前才送進東宮的。
適才蘭芽栽倒在屏風前;雙手望空一揮,無意中將虎皮扯了下來。
此刻她跪伏在地上,一張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略顯驚慌;一雙清澈的眸子卻定定視人;襯著背上蒙著的虎皮——野性勃勃;盎然狂放,只看得真金狠狠一愣,霎時便覺體內將將冷卻的血液又飛速奔流了起來……
蘭芽不及開口,早給真金重重按在了地上。
蘭芽起初有些懵懂,不明白真金想要做什麼。一邊躲閃他解衣的手,一邊結結巴巴說道:“這裡沒……沒有我的衣衫啊,你……”
真金毫無章法地在她身上亂撕亂拽,就像一隻初學捕獵的野狼,不懂得先一口咬住要害,再慢慢地剝皮吃肉,只是東一口西一口亢奮地瞎咬,碰上什麼算什麼。
“你……你別……別……你到底要做什麼?”
真金喘息道:“丫頭,我……我還想……”
“想什麼啊?”
“想,想跟你再……再……”真金猛地握上了她的腰。
蘭芽這才明白過來,嚇得往後便退:“真金!你瘋啦!”
“我是瘋了!”真金喘息更烈,在她光潤的肩頭上用力咬了一口。
蘭芽疼得一哆嗦,驚悸道:“真金,你再鬧,我真的惱了!”
真金紅著眼睛難耐地說道:“丫頭,你半點也不可憐我麼?我就要活不成了!”
蘭芽哭道:“我才活不成了!”
適才歡愉,她委實是勉力為之——眼看下床時站都站不穩了;嬌軀腫痛處處,更是難於分說,見真金不像頑笑,竟當真是要掉轉重來,她一急之下,衝口說道:
“王爺,我身上痛得很,實在不能……”
這話一出口,臉上像著了火一般,咬住了唇說不下去。
“適才,不好麼?你明明喜歡的……這裡……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真金亂七八糟地哄她。
蘭芽又急又嚇,眼淚成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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