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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不知道會有幾個氣運之子出生,但氣運之子不過是比他人運氣好一點,資質好一點,無論是神道修行還是仙道修行,最後決定的都是心性。”又一位長老道。
最後無塵子掌門總結:“而無論神道多了幾個氣運之子,相對於吾等修仙的修士的人數來說,都不過滄海一粟。”
眾人紛紛點頭,卻有一位看守藏經閣的長老皺眉。
“神道可是有強行渡化的手段……”
“呵呵,比起強行渡化,我看更應該擔心的是血河道的那位吧。”又一人道。
眾人這才想起三魔宗之一血河道那位被追殺得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由正神墮落為邪神,最後拋棄神道轉修仙道,被魔宗血河道接納的那位陽神神靈血海老祖。
且不提正神邪神問題,如今神道氣運恢復,血海老祖會不會再從仙道轉為修神道呢?
血海老祖當年就是一位陽神,要不是仙神之戰後滄瀾大世界法則不全,恐怕如今已成就天神業位,哪怕如今他沒法成就天神,也有半隻腳踏入天神境界,這位要是重新投回神道,對他們仙道而言,怕是最大的勁敵。
“更別說,神道擅長遮掩天機隱藏自身,說不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幾位神靈就藏在仙道魔道之中,等待神道氣運重臨。”
眾位長老在神識中七嘴八舌討論開,從誰誰可能是神靈冒充,到如何打壓神道發展。
一心子聽了半天,沒見到他們再得出什麼有用的見解,便打斷他們。
“汝等可不要忘記一件事情,弒神可是會遭天地反噬,降低氣運,當年活過仙神之戰的幾位真人,是如何身死道消,列位可還記得?”
逍遙道的長老們聞言才想起這件事,一個個閉了嘴。
見他們安靜了,掌門無塵子才開口道:“打壓神道我們要做,但能當出頭的那一個,反正玉衡道天天以仙道第一仙道代表自居,繼續讓他們來好了。”
眾人皆應是。
“給玉衡道天劍道報一聲,畢竟三宗門名義上還是連枝同氣,玉衡道擅長天機演算的江真人說不定已經推算出來,若是見到我們沒有跟他通氣,恐怕又是一堆麻煩。”
眾人點頭。
說完這兩點,掌門無塵子眉頭皺起,仔細想了想,又道:“鳶機如今在何處?”
“鳶機剛剛遊歷歸來,正在真傳弟子們的觀水宮休息。”
“如今天下修士最多的地方應該是東林山了……”無塵子喃喃。
“……掌門?”
“叫她作為第八代弟子的大師姐帶領其餘師弟師妹們去參加丹元大會吧……至於領隊的長老,”無塵子沉吟片刻,指了指那個炸了丹爐的長老,道,“就是高巖你了。”
高巖高興領命,無塵子揮揮手,眾人皆散去,只留下三個元神真人並著同樣是元神境界的一心子,一同起身去了掌門所在的觀世宮,繼續討論。
不提這一日之後,玉衡道天劍道逍遙道年輕一輩中的大弟子紛紛下山,引起修真界議論,此時此刻,兩位不知道自己有大氣運加身的青年拉拉扯扯,一起到了東林山。
季蒔咬牙切齒。
“晏道友,”他一字一頓地用力念出這三個字,“你能不能把手鬆開。”
“鬆開其實沒有問題,”晏北歸笑容如拂面春風,“但春道友一路上跑了三次,每次貧道都得千辛萬苦才能把你抓回來,這次再鬆手,萬一道友又要遁走怎麼辦?”
“我不會跑了!”
“……這個,春道友的信用問題嘛……”
聽著晏北歸故意拖長,帶著調笑意味的話語,季蒔整張臉都僵成了棺材板。
為什麼是棺材板?
因為棺材板是黑的。
季蒔帶著一臉烏雲籠罩的神色,踏入了東林山的範圍。
和晏北歸手拿著手。
這可不是普通地手拉手,兩人雙手交握之處,此刻流動著細細密密的的符篆,不定一看還會以為是螞蟻排隊爬行。
正是靠著這些符篆,晏北歸才成功把季蒔制住,一路拉來了東林山。
季蒔對於這種肌膚相親之事是非常抗拒的,他年少時就無比叛逆,不喜歡和父母抱抱蹭蹭,等父母去世報仇歸來,與季小二又分別了兩年沒見,加上男女有別,也不會做這種親近動作。
他混蛋過一段時間,但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更別說根本不在他認知範圍內的男男。
季蒔覺得,兩個身高八尺的成年漢子這樣手拉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