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 > 第35部分

第35部分(第3/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原神:諸位,墮入深淵吧紅魔復興,從挽留穆里尼奧開始我的槍附加百種特性網遊:幻域風雲我在曼城看大門全民守島,我能看提示和翻牌獎勵NBA:熱火三連冠無了?我來續遊戲製作:我真的已經上岸了絕地求生之老子是掛壁全民:合成師,開局合成亡靈大軍橫跨大小球時代,庫裡鯊魚的結合網遊之開局就很慘黑暗召喚師弱?開局召喚黑影兵團領主:兵種上古神魔,就問怎麼輸網遊之極品商人重生三十年頂級球星打造商業帝國大姚穿越重振籃聯我!被PDD賣掉的世界冠軍上單lol:從帶飛夕陽紅戰隊開始巨星閃耀

在那裡的我們。”

“很難相信符號士會同它們一個鼻孔出氣,即便有利可圖。”

她沒有回答,只是猛地攥緊我的手腕。

“噯,可知道我現在想什麼?”

“不知道。”我說。

“我想,要是我也能跟你一起去那個你即將去的世界該有多妙啊!”

“拋棄這個世界?”

“嗯,是的。”她說,“這世界沒什麼意思。在你意識中生活倒美好得多。”

我默默搖頭。我可不願意在自己的什麼意識中生活,不願意在任何人的意識中生活。

“反正先往前走吧。”她說,“不能總呆在這裡,得找到當出口的下水道才行。現在幾點?”

我按下手錶的小鈕亮起錶盤燈。手指仍舊微微發顫,不知何時才能恢復。

“8 點20。”我說。

“該換干擾器了。”說著,女郎開啟新的干擾器,將用過的切換成充電狀態,隨手揣進襯衫與裙子之間。如此看來,進洞後剛好過了一小時。按博士的說法,再稍走一會,該有一條路向左拐往繪畫館林陰路方向。到了那裡,地鐵就在眼皮底下。至少地鐵是文明的延伸線。這樣我們即可好歹脫離夜鬼之國。

走了一陣子,路果然成直角向左拐去。估計來到街旁銀杏樹的下面。初秋時節,銀杏應該綴滿依然密密麻麻的綠葉。我在腦海中推出暖洋洋的太陽光線、綠茵茵的草坪氣息和乍起的秋風。我真想躺在那裡幾小時仰望長空——去理髮店理完髮就直接去外苑,倒在草坪上仰望白雲藍天。然後盡情喝一通冰鎮啤酒,在世界完蛋之前。

“外面是晴天?”我問走在前面的女郎。

“是不是呢?搞不清。也是沒法搞清的吧?”

“沒看天氣預報?”

“沒看。我不是整整找了一天你的住處嘛!”

我力圖回想昨晚離開家門時空中有無星星,但想不起來。想得起來的只有坐在過山車上用車內音響聽嘭嚓嚓的青年男女。根本想不出星斗的有無。想來我已有好幾個月未曾抬頭望過星星了。縱使三個月前星星全部撒離天空,我也肯定毫不知覺。我看的記的無非是女孩手腕上的銀鐲、橡膠樹栽培盆裡扔的冰淇淋棍之類,如此而已。想到這裡,找覺得自己已送走的人生委實荒唐而空虛,不由驀地浮起疑念:說不定我是在匈牙利鄉下作為牧羊童而降生於世,每晚看著北斗七星長大的。過山車也罷嘭嚓嚓也罷銀手鐲也罷藏青色蘇格蘭呢料西裝也罷,一切都恍若遙遠的夢境。所有種類的記憶都奇異地變得扁平扁平,猶如被超級壓力機壓成一張鐵板的汽車。記憶在紛紜雜陳的狀態下成了一枚信用卡樣的薄片。雖然從正面看去僅僅給人以稍欠自然之感,但橫看則不過是幾乎毫無意義的一條細線。裡面固然壓縮著我的一切,而其本身不外乎一枚塑膠卡片。解讀時除非插進專用裝置的吞吐口,否則全然不知所

雲。

我想象,大概第一線路正逐漸變薄。所以我才覺得自己的實際記憶如此扁平如此與己無關。想必意識正離我自身遠去。我的主體性卡片必將越來越薄,薄成一張紙,進而了無蹤影。

我隨在她後面一邊機械地移動腳步,一邊再次回想過山車上的那對男女。我自己都不明白何以對這兩人如此念念不忘。總之除此之外一概無從想起。那一男一女現在幹什麼呢?早晨8 點半他們在搞什麼名堂?我完全想象不出。或許依然在床上酣然大睡,也可能乘通勤電車奔赴各自的公司。我無法判斷。現實世界的動向同我的想像力已經不能諧調自如。若是電視劇作家,篤定可以編出像模像樣的情節:女的赴法留學期間同一法國男子結婚,婚後不久丈夫遭遇交通事故成了植物人。女的於是心力交瘁忍無可忍拋下丈夫返回東京,在比利時或瑞士大使館工作。銀手鐲是結婚紀念品。這裡插入冬日尼斯海岸的倒敘鏡頭。她總是把銀手鐲帶在手腕,洗澡和性交時也不例外。男方是從安田井堂動亂中死裡逃生的,像《灰與寶石》中的主人公那樣經常戴一副太陽鏡。他是電視臺正走紅的節目主持人,做夢總是夢到催淚彈,妻子5 年前切腕自殺了。此處再次出現倒敘鏡頭。總之這部電視劇倒敘鏡頭紛至沓來。每當他看到女方左手腕上晃動的手鐲,便不由想起妻子那被血染紅的切開的手腕。因此他請求女方把銀手鐲換到右手腕。

“不嘛,”女方說,“我只戴在左腕。”

其實可以像《卡薩布蘭卡》那樣出現一個鋼琴手,酒精中毒的鋼琴手。鋼琴上面總是放一杯只加檸檬片的純杜松子酒。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火影同人)[火影]美麗而殘酷的世界芳魂佳人養器以王之名1兩對家分化成o後[女a男o]空山遺夢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