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上一層次的日吉坐穩了唯一的正選後備位置,成為冰帝首發陣容的隊員。
又一天的訓練過後,換衣服前日吉帶著餘籽坐在位置偏僻的長椅上稍作休息。餘籽用文字表向日吉發出詢問:‘明天的比賽你會去看嗎?’
“對手只是那種嘍囉,冰帝的正選不會出動,說明冰帝必定全勝晉級。”
‘你從來不去看外校的比賽。’
“啊,冰帝內部的實力非常強。只要有實力站在冰帝的頂端,對手無論是誰都會臣服在我的腳下。”
餘籽沉默了一會兒:‘你真像養在深閨的大小姐。’
“誰是大小姐!”日吉有些不悅地白了餘籽一眼。
‘走出冰帝看看吧。’
“沒有這個必要。”
餘籽轉身望天以示不滿。
被日吉收養的日子快有1月了。幾乎24小時和日吉在一起的餘籽已瞭解到他是個將‘以下克上’掛在嘴邊,覬覦著跡部(?)的野心少年。
但他的目光也只盯著冰帝的強者們(特別是跡部),對外面世界還有強者這個事實視而不見。
這也不能怪日吉,他的網球生涯很短。日吉說他自己在小學六年級時看到跡部打敗所有正選奪下網球社部長寶座的網球比賽,聽到跡部說他要創造一個不分年齡資歷,有實力者就能上位的網球部,才深受觸動萌生了加入網球部的念頭。
因為這個理由,日吉的目光一開始便已註定侷限在跡部這個刺得人很難睜開眼睛的耀眼發光體上。
作為一個接觸網球兩年,實力就足以競爭下一屆冰帝網球社社長的少年,日吉可說不論在天賦還是運動神經上都十分出色,前途無量。只是再這樣閉關自守下去很危險。
根據餘籽回憶起來的劇情,冰帝先是在都大會因輕敵敗在不動峰之下,然後在關東大賽與全國大賽兩次在最後關頭敗於青學手中。初次參加這種大賽的日吉更是先敗於主角越前手中,後作為向日嶽人的拍檔敗於乾與海堂手下,成就了灰暗的炮灰生涯。
日吉畢竟是自己的主人,又是個好人,既然知道了他作為炮灰的悲催未來,餘籽自然想助他一臂之力改變命運。
見自家一向乖巧聽話的魚子居然別轉身體(日吉已經分的清哪裡是餘籽的正面了),留了個類似鬧彆扭的背影給他,日吉有些茫然。出於潛意識不想被自家妖怪討厭的心理,他退了一步問:“你很想去看外校的比賽嗎?”
餘籽側過身瞥了他一眼,給出了答案:‘我希望你去看青春學園的比賽。’
青春學園與冰帝都是這次都大賽的種子選手,跡部也曾提起過需要注意青學的桃城武。但是魚子應該不清楚青春學園到底有多強,它突然提起青春學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為什麼?”
‘沒有來冰帝之前,我住在青學的網球社。青學的人很可怕,我不得不逃走。如果在大會遇見青學社員,我希望你能打敗他們。’
日吉愣了一愣。這還是魚子第一次主動說起它的過去。沒料到它居然在青學受到了虐待,以至於不得不背井離鄉逃到了冰帝!
這麼說,魚子來冰帝找人,是為了找那個人收留她嗎?
在心中腦補了《魚子逃難記》的日吉,隱隱覺得有些氣憤。他家的魚子,訓練不叫苦即使吐了還是堅持陪自己打完訓練,吃飯不挑食給什麼吃什麼好養的很,他看恐怖小說它聚精會神地趴在書前陪著看,他習武它聚精會神地守在一邊等,哪怕是他五音不全它也聚精會神地旁聽他練習五線譜,每次聊天都很認真不會敷衍他,稍微對它好一點它還會蹭著他的手撒嬌,簡直是一完美的M……不,完美的家養妖怪。
這樣的魚子絕不會主動挑起事端與人類為敵,它在青學待不下去的可能性,唯有青學的人揣著一顆邪惡的虐待小動物的心,單方面對它進行了迫害。
可惡的青學!
日吉點點頭:“我明天會去看青學的比賽。”
餘籽望著靜靜在內心燃燒著怒火的日吉,湊了上去,貼在他的手上蹭了蹭。
此時,結束了訓練的向日嶽人尋找自己的雙打搭檔忍足侑士,在這個偏僻角落發現他正貼著牆根在偷窺什麼,於是好奇地湊過去拍了他的肩膀:“侑士,你在看什麼?”
眼鏡少年忍足此刻臉上的表情與一貫的風流瀟灑完全著不了邊,顯得異常詭異。他伸手捂住向日的嘴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引他看向他剛才正在偷窺的人。
原來是坐在角落長椅上,背對著他們的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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