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日吉若。
向日用眼神向忍足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忍足小聲說:“日吉剛才好像在跟誰說話。但是我看了很久,並沒有看到任何人。”
向日瞪大了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咕嘟嚥下了口水。
兩人皆有些緊張的望向日吉,他冷不丁站起來的時候,他們都嚇了一跳。
背對著他們的日吉微側過頭:“忍足和向日前輩,你們要躲到什麼時候?”
忍足乾笑著鬆開了捂著向日嘴的手,操著一口很有喜劇效果的關西口音訕笑著走了出去:“原來早就被你發現了。”
如果日吉沒有這點警覺心,早就被家人或是同學拆穿他收養妖怪的事實了。他只是不想打斷與魚子的交流時間,才暫時無視了注視著他後背的視線。
忍足已經走到了日吉身邊,不動聲色地觀察了日吉周圍的東西。
除了一隻放在白紙上的網球和網球拍之外,日吉四周什麼也沒有。
日吉陰沉地看了忍足一眼,冷淡地問:“有什麼事嗎,前輩?”
忍足笑道:“其實這個週末我遠方表弟來東京遊玩,說是要賞夜櫻。如果你有空的話,要不要一起去?”
“我沒有時間。”日吉手腳麻利地收拾了東西,以後輩的禮節行了禮後,離開了這裡,徒留下忍足與向日面面相覷。
向日有些不安地環顧四周後,小聲地問忍足:“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忍足坐在日吉剛坐過的位置,抱胸微笑:“你有沒有察覺到最近日吉越來越陰沉了?”
向日努力地回憶了一下:“沒啊,他不一直是那副好像人家欠了他錢一樣的樣子嗎?”
“偶爾也要關心一下學弟啊,嶽人。”忍足意味深長地說,“自從上次日吉和跡部對戰後,日吉像著了魔似的一個人訓練,也常一個人躲在陰暗的角落自言自語。如果不是因為打擊太大產生陰影,那麼很可能就是——”
向日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被鬼纏上了?”
忍足和向日都靜了一會兒,忍足攤開雙手說:“家父是醫生,所以我可是唯物主義的無神論者啊。”
“嘁!你故意嚇我啊。”向日瞪了忍足一眼,“既然不是被鬼纏上,那果然是壓力太大了?”
“八成。所以我們作為前輩,不是該適度的輔導學弟的心理,引導他走上正常的青春道路嗎?”忍足眯眼笑,“夜櫻作戰多麼純潔多麼青春,可惜,被拒絕了。”
“侑士。”
“嗯?”
“你很無聊。”
回到家裡吃過晚飯後,餘籽才後知後覺地問起:‘賞夜鶯是什麼,鳥類展覽嗎?’
被自家妖怪逗笑的日吉微笑道:“是夜晚的櫻花。”說完之後,突然想起了魚子以前被關押(?)在青學,怕是沒見過櫻花,不由放柔了聲音說,“等看完青學的比賽就順路帶你去看看吧。”
‘好。’
週末上午青學對戰鐮田的比賽,首兩戰輪空的青學派出除乾外全部正選,以5…0全勝晉級。
吃過午飯後,青學對戰秋山三,以3…0先勝三場晉級。
比賽完後,日吉隨著人流走出了賽場。
從出口處慢慢走向車站的日吉輕聲哼了一聲:“雖然有點實力,但和冰帝比還有些差距。”
餘籽在心中認同地點頭。網王三大名校比整體實力,整體數值平衡網球打法嚴密無漏洞的冰帝和由外掛軍組成的立海大,理應都比青學強。可青學有主角光環罩著,打到只剩一格HP也能小宇宙爆發撂倒HP為9999的對手。
要戰勝被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寵愛的對手才是最困難的。
餘籽有些憂慮地望著日吉,日吉感受到她的目光回應道:“放心,如果監督安排我上場,我一定會打倒青學的人。”
“哦,自信滿滿啊,日吉君。”
忍足那關西味十足的聲音從後方飄來,日吉轉頭看見自己網球部的大多數正選,包括跡部在內都聚集在出口處望著他。
一時有些失語的日吉愣了一下,隨即無聲地向前輩們行禮。
“是誰說家裡有事不來的,啊嗯?”跡部的視線從日吉臉上轉向他下意識把餘籽塞進口袋的手,“你剛才在看哪家的比賽?”
“青學的。”日吉有些不悅地瞪向忍足,一定是這傢伙把自己昨天的自言自語傳給了跡部。
“資料收集的怎麼樣?”
“青學的對手很弱,他們沒有用全力,不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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