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無價之寶,當然值得。”永卓笑,承楠婆解釋說:“我的韭菜割了又有,銀錢用了就完,所以我的韭菜是無價之寶。”永卓愈笑,說:“只值幾個銅板罷了。”不一會,幾個小夥伴到,永卓將一把銅錢撒在韭菜壠裡,對小夥伴說:“誰搶到算誰的。”小夥伴都衝下韭菜壠裡搶,承楠婆喝止不住,不時兩壠韭榮,被翻了個菜根朝天。承楠婆要打永卓,哪追得上?
永卓讀書偷懶,被先生罰上講臺,又被打了手掌,永卓懷恨在心,搞壞了先生的太師椅,先生一坐下,跌了個四腳朝天,永卓“哈哈”地笑。
永卓書讀的多,字卻不識幾籮。有日,先生讓學生作應景詩一首,永卓見窗外就要下雨,雲黑天低,脫口而吟:“天上黑默默,地上默默黑;大雨若不下,四周黑默默。”同學皆笑,先生也忍俊不住,問:“你是黑默默,還是默默黑。”永卓說:“我是默默黑。”先生嘆著氣說:“那我就是黑默默了。”
永卓越大,品性越劣。好結豬朋狗友,狐群狗黨,燒煙飲酒,賭錢、坑騙樣樣在行,樹祥公沒少教訓,但永卓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又得其母寵著護著,樹祥公也沒奈何。
永卓性劣,卻也弱智,和幾個老表同一臺坐,被老表們奉承幾句,就仰著頭猛飲,很快就有了意思,到菜畲木根處方便,從視窗看入磨房,見秀英姑在碓米,胸前兩堆肉一起一落的,壞心頓起,心想進去揩揩油水吃吃豆腐也行,於是憑著幾分酒意,就溜入磨房,反手把門關上,笑嘻嘻向秀英姑挨去。
初時秀英姑沒有喝斥,只是警告永卓不要亂來,永卓誤以為秀英姑不敢大聲,愈是放肆,雙手就向秀英姑胸前摸去,不想秀英姑真的大叫,永卓一時不知所措,將秀英姑推到牆角,又想捏秀英姑的脖子,又想捂秀英姑的嘴,一時手忙腳亂。別以為永卓敢入磨房非禮人家秀英姑是膽大包天,其實不然,事實上,愈是這種人行這種事,愈是膽小,你忍著他,怕他,他能得逞,但只要你一喊,他就膽破肝裂了,看官不見現在那些“鹹豬手”,別看他公觀場合大庭廣眾之下敢對人家偷偷摸摸,看似有膽、膽大,但若有人一喊,有幾人不是原形畢露了?所以秀英姑這麼一叫,永卓先自慌了,心一慌,意就亂了,要止住秀英姑喊叫,但不知是該捏脖子還是該捂嘴巴,是捏脖子好還是捂嘴巴好,力使不到一處,況且秀英姑也是做作之人,也有氣力,豈能輕易就被制服?止不住秀英姑喊叫,永卓愈慌,見有人來,忙放了秀英姑,奪門而出。
永柏見是永卓,一時也驚住了,不知該攔不攔,錯愕間,永卓已衝了過去。
後面跟來的人見是永卓,也不敢輕易就攔,畢竟人家是超賢公的重孫、樹祥公的長孫,不看僧也得看看佛面上,只是兆延公、文輝公等人,不知道永卓是誰,一下就把永卓摛了,解上竹山頂。
就這一摛,就為不久後的張、李兩姓大械鬥埋下了伏筆。
'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 ; ;
第十章 竹山頂樹祥公教孫
此時,竹山頂上更鬧熱了。永卓被人抓住,並不敢反抗,乖乖地由眾人擁去竹山頂榕樹木根下。
樹祥公發覺人客都湧去磨房,從屋裡出來,問怎麼回事,樹耀公搶上一步,對樹祥公說:“大少哥【梅令村人對別人長男兒的尊稱】喝多兩杯了,扶入房休息下就好了。”
樹祥公看眾人的架式,並不相信樹耀公的話,又問茂池。茂池三言兩語把事說了,說永卓在磨房裡調戲人家秀英,樹祥公的臉立即變得難看起來。
這時,有人在樹祥公背後小聲地說:“說你醉你就醉,不醉也醉;說不醉就不醉,醉也不醉。”
這是善意提醒樹祥公的話,按醉酒論處,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教育後人固然重要,但也要考慮家醜外揚。現在這麼多人,賓客也都多不曾去,也要顧及顧及大少哥的面子。
但樹祥公好象沒有聽到這句話,走到永卓公面前,大喝一聲:“說,怎麼回事?”
永卓公“嘀”的一聲跪下去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不過,永卓強調說他只是想戲戲秀英姑,不想秀英姑真的叫了,他心慌,才過去捂秀英姑的嘴。
許多人表示相信永卓的話,是永卓玩笑開大了。“細佬哥,真多事實。”有人笑說。
不排除許多人是看在樹祥公的面才表示相信永卓的話的,但永卓當年看上去真象大個一點的孩子。永卓雖然和永柏同年,十九歲多,近二十歲,但永卓沒永柏公高大,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