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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永柏成熟。現在還是這樣,許多讀高中的學生還象大點兒的孩子一樣,特別是在農村地區。
但樹祥公上前,朝永卓當面就是兩個耳刮子,“啪、啪”地響,接著破口就罵:“畜生,正畜生。”
永卓險被扇倒下去。
“讀牛乸書啊!”樹祥公又罵,“這種事你都敢做,你老豆送你去讀書,你去讀牛乸庇股了。”
永卓跪在地上,一聲不哼,連頭也不敢抬。
“別這火,別這火,”有人過來勸樹祥公說,“細佬哥開玩笑過頭點而己,何值發這大火。”
“這玩笑也能開?,”樹祥公吹鬍子瞪眼,象是回答勸者的話,實際上是痛斥永卓,“你膽子也夠大了。”樹祥公朝永卓說,接著樹祥公對人群又喊:
“老二,叫老大來,看他怎樣教子。”
老二是樹祥公二兒子茂明,聽到樹祥公叫喊,趕緊地去了。
更多的人圍近前看。有孩子不懂事,還笑,“多大個人了,還著罰跪,嘻嘻。”
人們從未見過樹祥公發這大的火。樹祥公是梅令村李族族長,一向以“平和”著稱。現在樹祥公火冒三丈,而且還開口罵人,唯一的解釋是:當著這多人的面,自已丟不起面子,所以惱怒,永卓所惹的事非比尋常,樹祥公不能不做出個樣子給人看,而且這許多人當中就有張姓賀客,是秀英姑的叔叔伯伯,樹祥公更要做出來給那些人看。
一會,茂明回來了,說找不到大佬'大哥'茂昭。
事實上茂昭也知道了兒子永卓的事,剛才他就在竹山頂上,見眾人把永卓押來,心知事情非同小可,就趕緊溜了。茂明在屋背爛牛欄見到茂昭,也勸茂昭不要出來。
樹祥公見找不到茂昭,更加火了,“他還要不要個仔?個仔已成這樣,他管還是不管?教還是不教。”
樹祥公怒著,正看見茂昭婆從屋裡出來,就怒衝衝地問茂昭婆,“大嫂,你老公呢?”
“我知他死哪了?”茂昭婆沒好氣地說,不過不敢大聲。
“自己老公去哪都不知道,你還做什麼人家老婆?”樹祥公惱怒地說,“他不來教仔,我待他教,行不行!”
“仔是茂昭的,孫是你的,你怎教不行?”茂昭婆說完,“嚶嚶”地哭了。
於是樹祥公喝令請出家法。
永卓一聽說家法,“嗷”地哭了,不住地叩頭,邊哭邊說,“亞公,我知錯了,饒我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我這一回吧!”
“還有下次,”樹祥公怒罵說,“這次都讓你把臉都丟光了,這多人面前,你丟臉不算,連亞公的臉也讓你丟了,連你公太【超賢公】的臉也讓你丟了,連你祖宗的臉也讓你丟了,你醜不醜?做這種事你醜不醜,讀這多年書,你讀哪兒了?平時你老豆教不教你?你老豆不教你,現在就等【讓】亞公來教你。”
又有人上前勸樹祥公:“大少哥都知道錯了,就饒他這一回吧!讓他老豆慢慢教他,客人吃飯要緊,去陪客人飲幾盅。”茂偉公也對眾人說:“大家都去吃吧!這樣圍著不好看。”
是有人回席上去了,但吃飯的氣氛不同了,特別是張姓人那兩臺,更是尷尬,想不到捉著了主東家的重孫長孫,鬧出這等事來,大家去又不是、留又不是。被人家侵犯的是張姓人,張姓人固然是氣,要拂袖而去吧!畢竟現在來飲,本意是想同人家聯絡感情的,這麼就去,太不給人家面子,而且事關張姓人家,你張姓人總不能置之度外。留下來吧!又給人家一種要留下來看你樹祥怎樣處理的感覺,你侵犯人家被捉,當然說是“戲戲”,要人相信你才行,誰個敢保證你不是“弓雖。女幹未遂”?但你又不好說要人家怎麼怎麼處理,弄不好也會同人家即時翻臉。因而張姓人就在那兩臺坐著。旁邊有人在小聲議論什麼,張姓人也能感覺,有些話就是在議論他們的,說他們就是要看著樹祥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那頭仍然多人在圍觀,幫著永卓說著些好話,倒是孩子們敢大聲喜笑:“大少哥多大個人了,還哭。”有人在旁邊教訓孩子:“長大了千萬不要學大少哥樣。”
但沒有人能勸住樹祥公,只聽樹祥公又罵:“你這個畜生,以為你是長孫晚仔,平時嬌慣著你,寵出你這樣的人來,亞公也算罪有應得,可憐你太公,今天就是他老人家八十一大壽,這許多人面前,你給你太公整出這樣的事來,你讓你太公的臉往哪兒擱?”
永卓公哪敢應聲,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
這時,樹祥公家的丫環拿著家法出來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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