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這種事你們都不知道了,本王怎麼會知道?本王哪有空管這些江湖武林之事。”
青衣人不再言語,趙賾打著呵欠去補覺。
居然活下來了,不然,看木元齊赤紅著眼扯二十萬大軍跟太子翻臉,比聯姻效果還佳,多好。趙賾萬般遺憾的想著。秋水山莊居然拆太子的臺,也許賢王說得對,就衝著錢,也去竄竄門,熟悉熟悉下……想著那黑衣女子張狂的模樣,趙賾冷哼了一聲,倒頭沉沉睡去。
*******
東宮,白靈兒冷著臉道:“隱宗之主在京,太子殿下為何事先不說?”
趙曦拿著金剪刀專心致志的修剪著帶露水的花枝,頭都不抬。一個老太監走過來,恭敬的躬身道:“殿下,該上朝了。”
趙曦慢條斯理的放下剪刀回殿淨手,白靈兒跟了進去。內侍們拿來朝服,趙曦這才抬眸如見著什麼穢物般掃了白靈兒一眼。白靈兒柳眉一豎,幾乎要翻臉,最後還是忍著氣,走了出去。如果不是師門選定了他,這個皇子相較於其他心思深沉野心勃勃的皇子來好控制多了,她真想抬手一掌把這個有潔癖的太子給拍死。
白月叛門,等太子登基,魔門必定要重新選一個嫡傳弟子送入後宮去,會是誰呢?晨曦中,白靈兒顫抖了一下。
觀人間世
“白月該死!”白靈兒狠狠一拍桌站起來,精緻若白瓷般的臉上滿是殺氣。這麼多年辛苦的佈局眼見化為東流水,又冒出隱宗之主這麼一個變數,真叫佛都火大。
“師兄!”見血疲�q半響沒點反應,白靈兒不滿道,“你說到底怎麼辦嘛!”
血疲�q慢慢放下那兩頁薄薄的紙,仿若未聞的走出門去。
“你去哪裡?”白靈兒忙叫道。
沒人回答,血疲�q已經走得沒影了,白靈兒惱得連連跺腳。旁邊一弟子埋怨道:“血宗宗主也太不像話……”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靈兒一個巴掌閃得飛起來撞到牆壁上,猛得噴出一大口血。
“帶出去。”白靈兒看著手,淡淡道。
兩個身著白紗的女子出來,安靜的將屍體抬了出去。
白靈兒冷笑,自己雖然叫血疲�q師兄,但兩人不同宗,根本沒有什麼情分可言。這次行事,名義上是以她為主,他只是師父許了什麼條件交換才勉強同意來幫襯一下,平時連她都根本不敢太招惹他。萬一惹煩了他,翻臉動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魔門弟子生性如此,尤以血疲�q最是危險,血宗五大弟子,四個死在他手上,可見其人之狠辣。
他們,也配亂嚼舌根?
拿起血疲�q剛放下的東西來看,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秋長生其人。白靈兒不禁越發恨道:“該死的白月!”隱宗之主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這麼多年,她竟然一點不知,真正可恨。
雲銘那邊尚還好說,但若隱宗之主非要插一手,這個叛門之徒倒真不好收拾了。白靈兒默默沉吟起來。師父剛統一了聖門,若縱本宗背門弟子逍遙在外,門主之威何在?何以在五宗立足?
無論如何,白月非殺不可!
*******
亭臺水榭,九曲遊廊,玉階石柱,接天蓮葉,若是在夏日裡,水面上芙蓉花開,荷葉青碧,定是絕好的一景。可主人家卻是古怪的性子,花開景盛時偏不愛涉足這芙蓉水榭,反而是冬初秋末,當湖邊落英蕭瑟水面殘葉悽悽時,要來住個三五日。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隨著歌聲,一人破開晨霧,赤腳緩緩而來,歌到我有嘉賓鼓瑟吹笙那裡,已經掩不住莞爾,笑起來。
身後一提著水桶扛著魚竿的濃眉大眼漢子轟隆隆大聲不滿的道:“什麼嘉賓,惡客才對。”
又有幾聲“啞啞”鷹鳴吵雜之聲,像是在表示贊同。
血疲�q站在岸邊,平靜的抬眼看去,看著那從晨霧裡走出的一行人,從肩上偌大的金鷹,高高挽起的袖子,捲起的褲腳,一直看到踩在玉石階上的□的足。
難得早起,晨釣回來的長生抬手屈指一彈金鷹的頭,小金不情願的“啞啞”叫了兩聲,死蹭活賴就是不肯走。直到長生撈出水桶裡唯一一條魚來餵給它,這才滿意的展開翅膀高飛而去。呂四兒狠狠瞪了血疲�q一眼,拎著空空如也的水桶嘀嘀咕咕的追著小金跑了。
“疲�q,好久不見。”看著岸上血色長衫的男子,長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