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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你好生悠閒。”血疲�q歪頭打量著她,突然也淡笑起來,若一瞬花開,血紅的長衫被金鷹臨走的一扇帶得飛揚起來,畫一樣的眉目,耀眼而又陰冷,讓人幾乎移不開眼睛。
“湊合湊合。”長生走上岸,□的足踩在泥地上,彎腰去洗手。
“怎麼個湊合法?”血疲�q話音未落,犀利冰寒的劍氣已經悄無聲息的籠罩了長生全身。
長生哈哈兩聲輕笑,人若輕煙飄起,素手輕彈起兩滴水珠,血疲�q隨手摺下的樹枝斷為三截。
“小姐我不打男人。”長生高傲的道,人已經足不沾地的飄落在三丈之外。
血疲�q臉黑了一下,丟下手中剩餘的一截樹枝,拍了拍手,走向前:“你要涉這趟渾水?”
長生光腳丫子踩在青石板上,袖子褲腳都高高捲起,被小金撲騰得亂糟糟的髮髻垂在腦後,毫無形象的大邁步走著,含糊的道:“不一定……”
“那是為何?”血疲�q負手跟上,慢悠悠的道。
“無聊。”長生亦沒什麼誠意的回答,反問道:“你呢?來這忙乎什麼?”
血疲�q冷笑了一聲,陰沉沉的道:“改朝換代。”
長生用冰涼的手搓了搓臉,呵欠連天的道:“有號令武林,一統江湖麼?”
“慢慢來。”血疲�q半真半假的道。
青石板伸入一片竹林,長生輕拍了一掌,掉下兩個青花壇子來,遞了一個血疲�q,一邊自己先揭開喝了一口:“被你看中那倒黴蛋是誰,白宗?”
罈子居然沒有封口,只蒙著一層薄紗,血疲�q伸手揭去,仰頭喝了一口。是酒,極苦的酒,露珠一樣的清冷,只是嚥下去後,才反上來一陣淡淡竹香。因為酒太苦,這隨後的竹香便顯得極為甜美,能勾人上癮一般。血疲�q又喝了一口,緩緩嚥下,才道:“白宗主一統魔門五宗,風光無限,何出此言?”
長生不屑道:“真有這麼風光,還能輪到她?別跟我說你高風亮節,學會謙讓了。”
血疲�q眼底露出笑意:“技不如人。”
長生喝了口酒,望著天邊,慨然道:“有人跟我說過,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最是會騙人,色令智昏,千萬信不得。”
血疲�q一陣無語的看著她在旁邊做派,良久才道:“誰跟你說的?”
“我娘。”
“胡扯。”秋玉絡會是能說這種話的人?盡瞎掰。
“不信拉倒。”長生懶得跟他解釋。
晨霧漸漸散去,竹屋已在眼前,想起什麼,長生突然八卦兮兮的問道:“疲�q,靈雲小子你們從哪裡弄來的?”
血疲�q眨了一下眼睛,道:“白月生的。”
長生挑起眉,血疲�q面不改色的繼續道:“那就哪裡撿的,這事白宗一手安排的,沒人知道。”長生繼續挑眉,血疲�q輕聲笑起來,勾勾手指道,“附耳過來。”
一血宗宗主,一大宗師,兩人湊一塊嘀嘀咕咕的八卦起來,未久,長生拍掌笑起來:“果然如此,了不起的白月,竟還是給她反算了一招。”而後又搖頭嘆道,“苦命的靈雲小子,魔門加靜齋,抗得住麼?”
血疲�q淡淡道:“扛不住也得扛,不還有明德老頭麼。”
“除非靈雲死了,否則明德老頭一點指望不上。”長生揮了揮手,沒什麼同情心的感嘆道:“投胎也要看準呀……”
“明德老頭自己不會出來,但無為道宗這麼多年經營的勢力,夠靈雲用的了。”
“正好一個勢均力敵,對麼?”長生邪氣的笑道。
血疲�q喝了口酒,不置可否。
說著,已到門前,青瓷笑吟吟的走出來,長生將半空的酒罈子丟給她,轉身對血疲�q道:“我不管你們做什麼,記住了,靈雲回來之前,不許動白月母女。”
血疲�q轉了一下酒罈子:“靈雲回來之後呢?”
“隨便,我不管。”
“木參辰,你的妹妹,死了也可以?”血疲�q似笑非笑的看著長生,彷彿是要看透她一般,陰冷邪魅的臉,這樣的表情很討厭。
長生皺了下眉,然後笑起來:“我不管。不過,恐怕沒這麼容易,昨日可不止你們進京來了。”說著心情很好轉身進門,口裡還跩著詞道:“吾醉欲眠卿且去,好走,不送。”
血疲�q哂然,不以為意的也將酒罈子丟給青瓷:“放著,明日再來喝。”說著,乾脆的閃身離去。
青瓷抱著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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