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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有同清的愛情。”所以,當清再一次下決心離他而去,並且真的一去不回頭的時候,興的痛苦無以復加。
興無法理解清的離去。他一再質問清:難道你的愛都是假的嗎?如果是真的,你怎麼會捨棄這份愛而去呢?
興認定,如果是一份真的愛情,相愛的兩個人就一定能夠克服種種困難,相互理解,超越人性的種種侷限,一直相愛下去。
我則對興講,他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他忽視了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正如一部電影中愛上已婚男人的女孩子這樣說:“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講,那張紙都很重要。”那張紙,便是結婚證書。
像許多男人一樣,興可以脫離婚姻去愛一個女人,但是,正如許多女人一樣,清卻無法脫離婚姻去愛一個男人。
即使清相信興是真正地愛她,即使她能夠忍受愛情與婚姻割裂的痛楚,她也將最終無法承受身心分離的種種窘境。愛著一個人,卻要同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下午還在一個人的懷抱,晚上卻要躺到另一個人身邊;時時要小心自己的心思不外露,不斷地對丈夫說謊話,解釋何以會晚回家;在想念另一個人的時候,卻無法同他在一起,甚至無法給他打一個電話,即使打電話,也要偷偷摸摸,不能被丈夫發現;進屋前與進屋後,要不斷地進行角色和心理調整……
所有這一切,對於一個久經情場、飽受磨練、視情愛為掌上玩物、看開與看破的女人來講,可能駕輕就熟,但是對於一個如清一般初涉外遇,認認真真愛著的女人,承受這一切的艱難,也許只有那些有過同等體驗的人才能夠真正理解。
所以,清便會覺得活得很累,活得難以呼吸。清便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鬧分手,卻又因愛而分不開,分不開但還會不斷地鬧分手。她不斷地處於情愛與理智的搏鬥中,想做到真正的分開的確不是很容易,她一再被自己的愛與興對她的愛拉回來,但又不斷地因為這愛的種種壓力而遠去。清最終的離興而去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但是,興卻無法正視這一點。
→虹→橋→書→吧→。
第23節:告別離婚(23)
興說,他同樣面對清所面對的所有問題,為什麼他能夠克服,清卻不能夠。
我再次對興說,清越愛他,便越難以同他僅僅維持情人的關係。正如清所說,對女人來講,愛一個人就是要和他生活在一起。
我告訴興,這種男人與女人在情愛中的差異,就是寫一本書也寫不清。這既是性別文化幾千年對兩性心靈塑造的結果,同時又有著深刻的生物學因素。
三
道理講得再清楚不過了,興也說自己都聽明白了,信服了,甚至說:“聽您這麼一分析,我就理解清了,不再怪她了。”
但是,可能僅僅是睡了一夜覺,興便再度被失去清的痛苦所折磨了。就這樣,他煩惱了便打電話給我,我一通話說得他心胸開闊了,但隔兩三天,他訴苦的電話又來了……
我知道,這個男人雖然三十多歲了,但是他愛得太深,也就被傷得太深。但傷害他的,不是清,不是愛情,那麼,是什麼呢?
讓興走出失戀的痛苦,除了理性之外,更重要的還是時間的洗磨。兩年間無數美好的時光,無數美妙的瞬間,此時都變成了折磨他精神的回憶。
我心中清楚,處於這種痛苦之中,對興的心理來講,有一定的必然性。清的離去,使他的生活發生了一次重大的割裂,這段痛苦可以幫他從過去走出來,以適應新的生活。但是,沒有人會一直處於痛苦中,人的肌體與心靈有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到一定火候,這機制便會發揮作用。只是,這隻能等待,無法強求。我的經驗是:三個月是一大關。我沒有想到的是,興竟然在痛苦中自我折磨了將近五個月。
興反覆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是:“我如此深愛著她!如果有人這樣深愛著我,我忍受一切也會愛著她的!”
我說,清對他的愛曾經一點也不比他的愛少呀,那句願做小妾和願與感染艾滋病的他相伴的話,便足以說明一切。但問題是,她畢竟無法做他的小妾,他也沒有感染艾滋病。正因為生活是平靜的,是可以有多種選擇的,所以她無法忍受他的不另作選擇,也無法放棄自己的另作選擇。
我建議興煩惱的時候不妨到我在網上的“貓頭鷹兩性論壇”中去,那裡有一些固定的網友,都是關心兩性問題的很聰明很有見地的人士,不妨同大家交流自己的困窘。
我告訴了興那個論壇的地址://fg2000。xilubbs。。興轉天便去留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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