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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生於同一年,同樣職業,在同樣情況中工作。這一部分謎可能是巧合。但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裡又恰恰在同一天死去,這決不是巧合。這種聯絡神秘地把他們倆栓在一起,使他們成為一個人。霍巴特檔案中的死亡日期,和錫德·科普林在別德那雅山礦井中找到的那分舊報紙的日期一樣:一九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他開啟內部通話機的開關找他的秘書:“巴巴拉,打電話給丹佛棕宮旅館的梅爾·唐納。”
“他要是沒在該怎麼說?”
“就留下話,讓他回來的時候打電話到我的私人電話那裡。”
“是。”
“還有一件事,替我訂購一張票,明天美國航空公司飛往洛杉磯的早班航機。”
“是的,先生。”
他嗒的一聲拔下開關,若有所思地柱後靠著椅背。艾德林·霍巴特,九十多歲了。但願上帝保佑她不是老糊塗。
第十三章
唐納並非總是住在城裡旅館裡的。他寧願住在郊區附近不顯眼的花園式汽車遊客旅館裡,但是西格蘭姆堅決認為,一個搞偵察工作的人,該讓人家知道他在該城最古老、最有聲望的旅館裡有個房間,就更容易得到當地人的合作。
偵察工作,這個詞兒使他噁心。如果他在南加利福尼亞大學那一個一起工作的教授在五年前對他說,他的物理學博士學位會使他擔任這麼一種秘密角色,他一定會笑得透不過氣來。此刻唐納卻沒有笑。西西里計劃對國家利益太重要了,不能安求外界幫助而目洩密的危險。他和西格蘭姆設計擬訂了這個計劃,而且彼此商定,這件事儘可能由他們單獨來幹。
他把租來的順風牌汽車放在停車場裡,穿過特雷蒙廣場,經過旅館門口老式的旋轉門,走進了華麗舒適的門廳,在那裡,那個蓄著小鬍子的年輕副經理笑也不笑遞給他一張條子。
唐納也沒道謝就接了過來,走到電梯那裡,而後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他砰的一聲關上門,把房門鑰匙和西格蘭姆的口信條子扔在書桌上,開啟電視機。這是令人疲他的漫長的一天,而他的身體機能還依舊習慣於按照些盛頓時間進行活動。他打電話給旅館服務部,要了一份飯,就踢去皮鞋,放鬆領帶,躺在床上。
他也許是第十歡開始閱讀那張舊報紙的複製品了。讀這分報紙是很有趣的,那就是說,如果唐納對廣告感興趣的話,廣告上有徵求鋼琴調音工、電氣小腸疝氣帶以及疑難雜症的靈藥,此外還有社論說到丹佛市議會決定取締某某街上不道德的娛樂場所,或者登載一些有趣的插曲,足以便二十世紀初的女讀者天真地害怕得透不過氣。
驗屍官的報告
上星期,巴黎驗屍所的石板上放著一條古怪的橡膠腿待人認領,使進出於該所的人大惑不解。原來在塞納河中發現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屍,年齡顯然約五十歲,但屍體已爛,無法儲存。然而發現該屍左大腿已經截去,代之以製作精巧的一條橡膠腿,因此陳列待認,希望從而求證死者為誰。
唐納看到這一段離奇的往事微笑一下,轉而集中注意這一版的右上角。科普林曾經說過,他在新地島找到的那張報紙。所缺的就是這一部分。
礦 山 奇 災
今天清晨,中央市附近小天使礦中用炸藥爆破時引起的塌方,象復仇的幽靈導致發生一場悲劇,使早班九個人,其中包括受人尊敬的著名採礦工程師喬舒亞·海斯·布魯斯特在內,一起蒙難。
疲倦憔悴的搶救人員報告說,要使這些人生還的希望確實已經斷絕。魔鬼礦的勇猛消防員布林·馬奧尼曾拼命發掘,想到達被陷在內的礦工那裡,但因洪水淹沒主礦井而退回。
“這些可憐的傢伙肯定完了。”馬奧尼在事故發生處對記者們說,“洪水湧到了他們工作面之上兩個坑道的地方。他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前,就一定象老鼠那樣被淹死了。”
礦井入口處附近走動者的靜默而悲傷的人群,悲嘆著可能出現這麼一件令人寒心的事:這一次,將不可能找到陷在礦井裡的人的屍體,以便搬到地面上舉行正常的葬禮。
小天使礦是在一八八一年封閉的,從可靠方面獲悉,打算重新開採該礦的是布魯斯特先生。朋友們和商業合夥人說,布魯斯特經常吹噓說,原來開採時沒挖到高品位礦脈,如果他運氣好而且有堅韌不拔的精神,他將成為該礦脈的發現者。
小天使礦前礦主歐內斯特·布洛塞先生現已退休,當專人請他對此事如以評論的時候,他在戈爾頓家宅前面門廊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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