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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好的地方?
王巍:這很普遍。在中國,民眾希望企業被外資收購,不希望被私有企業收購。但他們完全意識不到內部的邏輯問題,外資企業都是私人企業。還有就是,中國企業是早期的帶有江湖性質的私人企業,跟百年的私人企業形成的規矩不一樣,這裡也有一定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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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需要創造資本的人
範棣:還是說回到崩潰是企業家的崩潰這個問題。我們討論中間的問題是,在中國目前的環境下,國有企業受到制度保護,國有企業的領導多少受到制度保護,他揹負的責任要遠遠小於一個民營企業家所揹負的責任。作為一個民營企業家,他一個人要肩負整個企業的使命與責任,整座山就壓在他一個人的肩膀上,他倒下來了,那個企業就倒了。
在這個意義上,企業的崩潰是企業家的崩潰。
如果說我們對中國的民營企業家有什麼肺腑之言的話,這裡我想說的是:其實你扛的這個山不是你個人的山,也不是你家族的山,而是中國未來的民族的資本大山。因為中國缺少資本,而你是創造資本的人,你就要多承擔一些時代的壓力。整個中國的資本市場需要一批你這樣的頂樑柱。但是,你崩潰了,這個山也就崩潰了。目前,社會上大多數的人不理解這個過程,但是事實上,社會確實需要這樣一批人,一批資本家。所以,我對民營企業家的諫言是,在這個時代裡,你們揹負著更多的責任,更多的歷史責任。沒有辦法,只能如此。所以,我們的民營企業家不要那麼輕易地就崩潰,不要因為自己而導致整個企業崩潰。
定律一崩潰的只是企業家
●這條定律並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但對中國的企業有特別的意義。
●在中國的市場經濟走向成熟的過程中,一個企業的崩潰通常以一個企業家的崩潰為特徵,一個企業家的崩潰一般情況下會導致這個企業徹底崩潰。
●慢性的企業危機會導致企業逐漸死亡;突發的企業危機會導致企業崩潰,而使企業突然死亡。
●在一般意義上,企業出現任何突發危機都是可以挽救的,除非企業家頂不住而事先崩潰。在這個意義上,崩潰的只是企業家有其普遍的意義。
第四章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1)
我彷彿又在黑夜裡聽到了敲門聲,那敲門聲讓我不寒而慄。曾幾何時,夜晚短暫的歡愉會讓我忘記生活的精神壓力,感覺只要有愛,一切都可以拋之腦後,一切都可以忍受。記得和張文波新婚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們正在忘乎所以地做著愛,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們倆都停了下來,我感覺到張文波的某個部位柔軟下來。我的叫聲靜止了,我喜歡叫,喜歡和丈夫做愛的時候叫,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覺得我是個人,快樂的女人!是誰在敲門?張文波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門口,他開啟了門。我聽到了一個柔和的聲音:“文波,你們是不是太大聲了?”那是梅萍的聲音,我可以想象得到,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定帶著微笑。
從那以後,我和張文波在晚上歡愉時,我咬著牙,不敢出聲,那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我無法忍受的折磨。有一次,我沒有能夠忍住,結果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我一直覺得,梅萍每天晚上都會站在我們臥室的門口,聽著我們發出的任何聲音。後來,就是我們不出聲,想搞地下活動一樣強忍著做完事情,我也擔心敲門聲會突然響起。對夜晚的恐懼讓我想逃離這個家!我甚至想和張文波去賓館開個房,痛快地喊叫一次,可是張文波沒有答應我的要求。我多次向張文波提出來,搬出這個樓,到外面去住,張文波也沒有同意。因為這事,我甚至和張文波大吵過。我不願意過這樣壓鬱的生活,真的難於忍受。每次和張文波吵,他就是不吭氣,等我無話可說了,他就會抱著我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等和他母親的磨合期過了就好了。
我經常會在張文波沉睡後,悄悄地來到門邊,輕輕地開啟門,看梅萍是不是站在門外。可每當我開啟門,門外什麼人也沒有,只有死一般的寂靜。我心裡十分恐懼,我彷彿覺得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穿透我的靈魂。我似乎是得了一種恐懼症,很長的時間裡我不敢主動向張文波提出做愛的要求。我壓制著內心的衝動,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我甚至覺得後來張文波的外遇和我的性壓鬱有關。
敲門聲有時會在我睡夢中響起,那聲音讓我驚醒。我會渾身冷汗地坐起來,雙拳緊握,心臟像是要爆炸。我出了門,樓裡還是死一般的寂靜,我站在門外,突然覺得有人在黑暗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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