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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很重要。”
“在總部的病毒實驗室。可是,我從來都不知道他在從事病毒研究,而且當天實驗室的研究記錄都被銷燬了,沒人知道他在那裡幹什麼!”
“是誰把你哥送醫院的,是他自己打電話求救的嗎?”
“是趙自強。我想他應該知道什麼,哥出事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就在實驗室裡,但他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幫我哥送咖啡的時候看到他倒在地上。”
“趙自強?也是海勒國際的嗎?中國人?”
“他和我們一樣,是聖公會孤兒院出來的。我們從小就認識,那時我們的關係不怎麼樣,這傢伙很……”何夕露出嫌惡的神色,說:“我不知該怎麼說,他好像是縮著的,站不直坐不挺,脊椎永遠彎著似的,性格也很怯弱,總是躲在孤兒院的角落或陰影裡,說話細聲細氣,一臉的小心翼翼,讓人覺得有點猥瑣。他一直都沒有被人領養,和這有很大的關係。他原本不是叫這個名字,自強是後來改的。”
“哦,那他是完全在孤兒院長大的了?能夠進海勒國際,這個名字並沒取錯啊。”
“是的,在海勒國際看到他的時候我們都很意外。他和小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改變,特別是神情。不過,聽說他的讀書成績相當優異,智商很高。在海勒國際,主要做病毒研究,有時也參與一些醫療援助。由於性格的關係,他在海勒國際裡朋友不多。我可不覺得我哥會麻煩他倒咖啡,他也不是那種會主動送上咖啡的人。”
“那麼其他人呢,倫勃朗,還有你父親,他們怎麼說?”
“他們……”何夕遲疑著說:“趙自強堅持說他只是去送咖啡,我哥在暈倒前已經把之前的試驗痕跡清理乾淨,他們也沒辦法追問。不過趙自強還是說了一點,他覺得我哥的研究可能和範氏病毒有關。”
“範氏病毒?所以你才會來上海!”
“是的,我哥是來了次上海才出的事,如果是感染了什麼的話,很可能就是在上海感染的。雖然他的症狀和範氏症有很大差異,但是上海突然爆發範氏症,我總覺得和我哥可能有聯絡。倫勃朗已經先一步來上海處理莘景苑的事了,父親說我應該去放鬆,不要再來上海。昨天我去接機,還被說了一頓,他讓我找個地方徹底休假一個月,別再待在上海。可我怎麼能讓我哥就這麼不明不白的……”
“那麼,你來上海這些天,發現了什麼嗎?你……有沒有覺得莘景苑什麼地方有異常?”我的心提了起來,三個月前範哲從上海返回日內瓦,連夜進行範氏病毒的研究,如果這是真的,難道和三個月後上海莘景苑爆發範氏症毫無關係嗎?這之間很容易就能產生各種各樣的聯想,甚至範哲的死因也有疑問,他是不幸染病,還是謀殺?他是否發現了什麼東西?難道真的和病毒騎士有關?
恐怖襲擊的陰影再一次襲罩了我。或許,這並不是百分之十的機率!
“在莘景苑我沒發現什麼異常,我並不是學刑偵的,在那裡我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垂死的病人身上。倒是你,讓我發現了線索。”
“芮金醫院?”
“是的,你知道我哥是哪一天回到日內瓦的嗎?”
“難道是,八月二十日?”
“是的,他乘坐荷航KL896次航班,八月二十日中午十二點二十從上海浦東國際機場起飛,瑞士當地時間20:40分準點抵達。”
“時間對上號了,還有兩個裝器官的箱子,誰都會產生聯想的。”
何夕點頭:“是的,所以我才懷疑,我哥和偷程根器官的人有關,甚至就是他乾的。但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幹。”
“或許就像你聽到程根海尼爾氏症康復時的心情,他也是想到了治癒範氏症的希望吧。”我說。
“但問題在於,他是怎麼知道程根的。”
我心裡已經有一個猜測,但此時講出來還為時過早,究竟是不是範哲偷的內臟,我也到等到明天才能確定。
“其實還有一件事,我誰都沒有告訴。這讓我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清楚。”
何夕開啟壁櫥的門,裡面是一個旅行箱。她開啟箱蓋,從裡面取出一件白色物品遞給我。
這是一隻常見的一次性醫用塑膠手套。潔白如新,像是沒有用過。
“這是我在整理我哥東西的時候發現的,在他的辦公室裡。一共有大半包沒用過的,這樣的手套可以在機構裡領取,我帶了一隻在身邊。你能看出什麼嗎?”
我翻來覆去,正如何夕所言,這手套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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