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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這才安靜了些。
“郡主,對不住,失禮了。”斐氏有氣無力的低語。
看她瘦了一圈了臉,還有那憔悴的神色,寧氏疑惑的問,“斐夫人,您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沒請大夫來瞧瞧,這脖子扭了應該不難治吧,只要手法得當,一會兒功夫就無事。”
“請了,無用。”斐氏簡單的應著。
身體上的痛苦讓她無法多說話。
何媽媽就在一旁補充道,“回郡主,我們家老爺請太醫來給夫人診過,也開了方子,藥吃了好幾劑,脖子依然僵著,這痛卻一天比一天重。”
“那可請其他大夫再來瞧瞧,劉夫人總這樣痛著可不是辦法,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呀。”寧氏也嘆氣。
看別人痛,她也難受。
斐氏忍著痛,輕聲道,“郡主有所不知,是胡太師幫忙請的太醫院向院使,他保證能治好。若向院使都沒辦法,其他大夫又哪能治好,這也許就是我的命數……”
向院使是太醫院中醫術最好的,他開的方子要是無用,那……
她忽然想到自己可能是不治之症,不禁紅了眼睛,暗自垂淚。
寧氏皺眉,明白了斐氏的心思。
若被向院使知曉劉家揹著他請了其他大夫,定會得罪他。
人吃五穀雜糧,誰敢保證一輩子無病無痛。
日後要是府中誰有個病痛,他從中作梗一下,可就麻煩了。
眼下看斐氏的模樣,除了這層擔憂之外,應該也不信其他大夫能治好她。
穆錦晨看向何媽媽,忽然問,“這位媽媽,請問劉夫人除了脖子痛之外,可還有其他不適?媽媽能否詳細的說說劉夫人這幾日的症狀。”
何媽媽看向穆錦晨,目露訝色。
穆二小姐比小姐年紀還要小,但說話舉止卻要穩重許多。
且她所問之言,倒與向院使那日診病所問差不多呢。
何媽媽斂了心中訝色,詳細說起事情經過來,“穆二小姐,那日夫人在侯府不小心扭了脖子,回家之後就躺在床上歇了,到了半夜時,夫人忽然開始盜汗,手腳麻木冰涼,第二日早上就起不了床,是老奴與丫環們扶了起來。
只是夫人這脖子痛得格外厲害,只要稍微一動彈,就痛得鑽心,要真是怪事……”
穆錦晨輕輕點頭,然後起身走到床旁,去握劉夫人的手腕。
“喂,你做什麼?”一直拿眼睛死瞪著她的劉蔓雲立馬從椅子上跳下來,跑過來一把將她推開,一臉的不善。
“我來給劉夫人診脈。”穆錦晨淡定的答。
何媽媽皺眉看劉蔓雲,“小姐,穆二小姐是客,您怎可這樣說話。”
對劉蔓雲,她十分無奈,都是被夫人給慣壞了。
不知說了多少次,夫人就是聽不進去,她一個做奴才的也不好多說。
劉蔓雲有些懼何媽媽,聲音低了下來,“我是擔心母親,穆二小姐又不會看病,怎能為母親診脈呢。”
這話也有兩分道理,何媽媽唇微抿。
穆錦晨道,“我自幼隨先生學過,如今又跟在我祖父後面學醫,我要先給劉夫人診脈,並問清症狀,祖父就可為劉夫人開方子治病了。”
“哼,向院使是最最厲害的大夫,都瞧不好我母親,你祖父……”劉蔓雲滿面的鄙夷之色。
第35章:動搖
劉蔓雲後半句話在何媽媽威嚴的眼神下嚥了回去。
但斐氏與何媽媽心中也十分贊同這話。
不說定遠侯那蟞腳的醫術,就算是京中其他名醫也比不了向院使啊。
劉蔓雲要說什麼,穆錦晨與寧氏同樣心知肚明。
寧氏眉心微蹙。
看著女兒小小的背影無奈的搖頭,又心疼。
這小人兒,怎就改變不了為人治病的心思呢?
穆錦晨身為醫者,真的無法看著病患在自己眼前痛苦而不聞不問。
除非她治了,否則定要盡力一試。
“能否治好劉夫人,這得治了才知道。”穆錦晨看著劉蔓雲,從容的應。
一點兒也不生她的氣。
“哼!”劉蔓雲就撇嘴,小嘴張開欲語。
何媽媽肅了臉色,打斷劉蔓雲,衝一丫環道,“紫平,沒瞧見小姐累了嗎,帶小姐回房休息去。”
再不讓她走,不知會惹出什麼樣的禍事出來。
萬一情急之下再說出那可怕的兩字,李府上下可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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