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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後面遭殃。
紫平應了是,忙上前來牽劉蔓雲。
“我不走。”劉蔓雲掙扎。
“回去。”斐氏出聲。
聲音雖輕,卻也有了惱意。
紫平一把抱起劉蔓雲,強行將她帶離了斐氏的屋子。
何媽媽對著寧氏十分內疚的道,“郡主,我們家小姐讓您看笑話了,還請您……”
“無妨,劉小姐對圓圓不信任,情有可原。”寧氏微笑著擺手。
但很快,她話鋒一轉,“不過,劉夫人要是信得過我的話,就讓圓圓幫您診脈瞧瞧,也許我公公真有辦法也不一定呢。”
這是為了成全女兒救人之心。
斐氏原本想笑笑,然後拒絕穆錦晨診脈的要求。
眼下寧氏開了口,她不好駁了。
“有勞穆二小姐。”斐氏輕聲道。
穆錦晨唇角微彎,然後坐在何媽媽端來的錦杌之上,認真的為斐氏診脈。
診脈之後,她又讓斐氏張嘴,看了看斐氏的舌,舌兩邊發紅。
而後又問了斐氏其他身體上的不適。
經過一番問診,穆錦晨發現斐氏脈弦數,這是肝火旺而腎虛。
舌紅為熱症,而舌的兩邊主肝膽,舌邊紅說明是肝膽鬱熱。
再結合斐氏其他症狀來看,應該是肝膽血虛火盛,那日在嘉和堂她扭頭之前曾與寧氏大吵,因怒氣動了肝火,膽得火而筋攣縮。
中醫認為人體的筋是由肝來管的,肝血不足,筋脈就會失去濡養,從而出現拘攣等病症。
故到現在她的脖子都未能轉過來,反而痛不欲生。
只要清肝火生膽血,她這病就能很快痊癒。
穆錦晨心中已有了治療的方法,且十分有信心能治好。
這樣的病例前世治癒過幾例,並非疑難雜症。
“穆二小姐,我家夫人的病如何,您可有什麼好法子?”何媽媽在一旁溫聲問。
這一句問,並非是相信穆錦晨的醫術,只是出於禮節而已。
是給寧氏面子。
穆錦晨不介意她們的態度,只要能治好病人就成。
她應道,“應該不難,不過該如何開方子,我得先去問過祖父呢,我可不敢亂開。”
就算她開的是起死回生之方,也沒有人敢吃。
只有將祖父搬出來。
“有勞穆二小姐。”斐氏輕聲道。
穆錦晨搖搖頭。
寧氏就起身,對斐氏道,“劉夫人好好休息,我帶圓圓去找她祖父。”
斐氏不能起身,就讓何媽媽送寧氏與穆錦晨。
小丫環引了寧氏母女去前面正廳。
定遠侯與穆文仁見她們回來,就問斐氏的病情。
寧氏嘆了口氣,簡單說了斐氏的病況。
定遠侯也奇怪的問劉御史,“劉大人,難道未請太醫為劉夫人診治。”
“唉,怎能不請……”劉御史苦笑著說了請醫一事。
有些後悔請了向院使。
要是請其他太醫,還有迴旋之地。
當時請向院使還是央了胡太師,否則依他的面子,可還沒本事請得到向院使呢。
“什麼,請的是他?”定遠侯面色一變。
除了驚訝,還有不屑和鄙視。
他的反應讓其他人都十分疑惑。
劉御史好奇的問。“穆侯爺,這有何不妥嗎?”
向院使平日只為皇上皇后等貴人們看病,除了位高權重的胡太師與安國公外,其他人可是無力請他診病。
能請他為夫人治病,這應該是十分榮耀之事,為何定遠侯會是這態度?
定遠侯的眼神有些飄忽,沒有立即回答他。
祖父與向院使之間有何過節呢?
穆錦晨很好奇。
過了半晌,定遠侯才道,“劉大人,既然尊夫人病無起色,還是趕緊另請大夫來瞧吧,病可耽誤不得啊。”
“侯爺您的意思是……”劉御史忙追問。
“劉大人,劉夫人現在十分痛苦呢,該換藥來吃啦。”穆錦晨替祖父應著,側臉看向定遠侯,道,“祖父,要不您給劉夫人開個方子吧,您常說治病如救火呢,我方才為劉夫人診了脈。”
定遠侯面有猶豫之色,看向劉御史。
劉御史就道,“穆侯爺若能賜個良方,那自是求之不得。”
雖未聽過定遠侯會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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