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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別瞎說,你難道忘了,向院使可是十分肯定的保證,只要按時服他開的藥,不出幾日,這病就會好。“劉御史忙安慰。
斐氏有些動搖了。
這藥吃與不吃一點區別也沒,讓她如何再相信。
劉御史想起定遠侯開方子一事,就嘲諷的一笑,“夫人有所不知,方才在前廳,定遠侯竟然開了張方子,並送了一小瓶藥丸,說能治你的病呢。”
說著,他將那張方子拿出來給斐氏瞧。
他是當個笑話講給斐氏聽的。
斐氏看上面只有兩味藥加藥丸,也不信此方能救人。
她將方子順手遞給何媽媽。
劉御史將那小瓶也給了何媽媽,“何媽媽,將這些東西都給扔了。”
何媽媽應聲離去。
劉御史又道,“夫人,我瞧寧氏不像那等驕橫跋扈之人,如今皇上又十分器重寧家,定遠侯家的家事你往後少摻合。別鬧到最後,你我跟在後面吃虧。”
“嗯,聽老爺你的。”斐氏身子不舒服,也不想與他爭辯。
夫婦二人還沒說上三句話,斐氏又痛得哇哇直叫,所有人又都緊張起來。
看著妻子痛楚的樣子,劉御史急得團團轉,卻不知該如何使力。
他只能去叫丫環再去按向院使所開之方去抓藥煎藥。
坐在馬車內,穆錦晨想著先前劉御史的表情,就知他定不會給斐氏服她的藥。
唉,就不是她所能控制了。
穆錦晨在心中嘆氣。
馬車很快在太師府門前停下。
胡府上下一片死氣沉沉,空氣似乎都要凝固,每個人面上的神色都小心翼翼。
定遠侯就問帶路的小廝,“小哥兒,你們家大少爺的病情如何了?”
“唉!”小廝嘆了口氣,然後搖頭,四下瞧了瞧,低聲道,“情況不妙,還抽著風呢。”
“太師不是請了大名鼎鼎的向院使來給銘哥兒治了嘛,怎麼還這樣?”定遠侯問。
語氣中的嘲諷連小廝也聽出來了。
穆錦晨再次肯定他與向院使有過節。
否則他不會如此說話。
小廝哪兒敢評價向院使的醫術如何,只是道,“穆侯爺,向院使大人正在府上呢。”
定遠侯腳下步子微頓,眸子輕輕眯了起來。
可是有些年沒見過他了。
第36章:互逼
胡銘所居的小院,是胡家凝重氣氛的源頭。
正廳內坐著的全是男人,個個愁眉不展,表情凝重。
四五位身著太醫官服的男人正圍坐在一起,低聲說著話兒,偶有爭執。
大甘氏與汪靈玉則在廂房內陪著胡銘。
胡銘身形消瘦,面色臘黃無血色,手腳不時抽搐幾下。
只要一抽搐,面上的五官都扭曲。
“母親,您說這該如何是好啊?銘兒再這樣下去,我真擔心……”汪靈玉看著兒子痛苦的小臉,心都碎了。
雙眼紅腫的她,眼淚都快流乾了。
大甘氏用帕子拭著眼淚,輕拍著汪靈玉的手安慰,“銘兒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口中這樣安慰著媳婦,心裡也發憷。
都這些天了,藥不知喝了多少,方子換了一張又一張,卻沒丁點效果。
唉,也不知向院使和老爺可想出其他好法子來。
安慰的話聽多了,汪靈玉就不信了,她搖搖頭,道,“母親,向院使這藥吃著一直無用,要不我們請城中其他大夫來給銘兒瞧瞧吧。”
“靈玉,你放心吧,向院使醫術高明,他一定能救得了銘兒。”大甘氏篤定的道。
對向院使的醫術,她同樣深信不疑。
大甘氏合了雙手,口中喃喃有詞,“大慈大悲的菩薩,求您保佑銘兒快些好起來,信女甘氏會去寺裡捐金身……”
“母親,這都好幾日了,向院使的藥要是有用,也不會讓銘兒受這些痛苦。
再說向院使與那些太醫又不是神醫,不可能會治天下所有的病。”汪靈玉不滿的打斷大甘氏。
前兩日她也是十分相信向院使,可兒子服藥總不見效,不由就開始懷疑他的醫術了。
她可不能將兒子的性命交到他一人手中。
大甘氏皺眉長嘆一口氣,拭著眼淚道,“靈玉,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你陪著銘兒,我去瞧瞧,若再無好辦法,我與你父親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