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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銘兒有事的。”
換大夫是會得罪太醫院的太醫們,可得罪就得罪,不能拿孫子的性命開玩笑。
說著,她就起身掀了簾子出屋子,轉道去正廳。
正廳內,胡太師看著那幾位身著太醫官服的男子,凝著眉高聲問,“向大人,眾位太醫,可曾想出其他的方子來?”
表情和語氣都不甚客氣了。
銳利的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這幾位男子早就身首異地。
他是太師,可不怕得罪一個小小院使。
只要他願意,可讓太醫院院使和太醫們都換人,哼!
可不像劉御史,四處顧忌著。
位高權重,就是任性!
一位面白身胖的五旬男子向胡太師拱手作揖,“太師稍安勿燥。”
他就是太醫院的院使向南天。
平日鼻孔朝天的他,此刻額上竟然滲出了一層薄汗來。
人人都說寧治十大人,也不診一孩子,就不該來啊!
他十分後悔來為胡銘診治,以至落到現在這尷尬之境。
“哼,稍安勿燥,我家銘哥兒吃了你們開的藥方好幾日了,不但沒好,反而還越來越重。你們說,我能不燥嗎?
要知道你們可是太醫,這點兒小病難道也治不好?”胡太師拍著桌子發飆了。
“太師請息怒啊。”向院使與眾位太醫們趕緊起身告罪。
再也不見平日的驕縱。
穆錦晨一家剛踏進小院,就聽到屋內傳出的胡太師怒斥之語。
定遠侯抿直的唇線上揚,有笑容在眉眼之間綻開。
他三步並作兩步,當先進了正廳。
視線落在向南天身上。
雖多年未見,向南天的模樣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他還是第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來。
隨著牙齒咬合的動作,面上的肌肉抽動著。
定遠侯雙眸中有血紅色的光芒滑過。
他看著向院使緩緩說道,“喲,這不是醫術精妙無雙,大名鼎鼎的太醫院院使向南天向大人嘛,您的醫術如此高深,怎會到現在都治不好銘哥兒?
太師言之有理啊,皇上養你們這群太醫是治病的,可不是吃乾飯的。”
尖酸刻薄的話語狠狠戳中向南天幾人的痛腳,讓他們幾人面色是紅中泛著紫。
被胡太師訓斥,礙著人家位高權重,他們惹不得,只能忍氣吞聲受著。
可這老頭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竟敢在那兒大放撅詞。
“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侮辱我等。”眾位太醫們都怒了。
定遠侯府的人生病從來不請太醫,與這些太醫幾乎無交集,故大家都不認識他。
“哈哈,不用管老夫是誰,得多謝你們給了老夫侮辱你們的機會。”定遠侯笑得更加開懷。
也更加欠揍。
穆錦晨與父母都呆住了。
他老人家今日真是心性大變啊,那個謙遜溫和的定遠侯去哪兒了?
向南天正暗暗惱著胡太師,思緒有些飄忽,一時不查罵他的是何人。
他定下心神看向定遠侯。
眸子一凜,瞬間怔住。
怎麼是他?
“姑父,郡主,表兄,這邊請。”胡銘的父親胡云山忙走過來打圓場。
他擔心太醫們會群毆定遠侯。
兒子還病著,可不想再發生流血事件,府中已經夠亂了。
那番話雖有道理,可太重了,讓太醫們臉往哪兒擱啊。
向南天張口欲與定遠侯辯駁,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一計頓生。
他看向定遠侯,笑得溫和,“原來是定遠侯,下官多年未見侯爺,不知侯爺近來可好。”
“託向大人的福,本侯活得很好。”定遠侯揹著雙手,**的應。
“呵呵,那就好。”向南天笑著衝定遠侯作了揖,“聽說侯爺潛心習醫幾十醫,一手妙手回春術無人能敵。
既然我等在侯爺眼中如此無用,那就有勞侯爺出手為銘哥兒診治,讓銘哥兒少受病痛的折磨。”
呸,可惡的豎子小兒,方才罵人不是罵得很爽嘛,等下要看你如何出醜。
向南天滿面真誠的看著定遠侯請求。
眸底深處是濃得化不開的鄙夷。
應天府知道定遠侯痴迷醫術的人不多,卻也並不少,向南天就是其中一人。
得知定遠侯學醫多年未有成果時,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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