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2/4 頁)
念著他家的祖墳在我們地中多年,他每年上了墳便會來家裡拜上一拜,多少有點情份,實在沒多想,多謝張大人提點。”
有張易之在,她哪敢表示與姓費的關係非淺。
張易之的話在姓費的聽著,更認定吳採蘭外面做了些什麼手腳,與他撇乾淨關係。再聽吳採蘭的話,換成平時他也會往好的方面想,但這時早認定吳採蘭要害他,自然認為吳採蘭是為了在張易之面前與他撇乾淨關係,更氣炸了肺,雙手抓了木欄,“張大人,給下官作主啊,下官冤枉,這一切全是這賤貨陷害下官的,張大人………。。”
這時門一陣響,又進來兩個人,吳採蘭望過去,臉色更是一僵,裝笑,都裝不出來了。
第191章 冷嘲熱諷
張易之迴轉身,見赫子佩和千喜從門外進來。
赫子佩向張易之一抱拳,“張大人。”
千喜也隨著赫子佩向張易之福了福,“民婦千喜見過張大人。”
千喜在二十一世紀看關於武則天的故事便沒少看張易之這麼個人物,對他極為好奇。
到了這個年代,對他更是沒少耳聞,上次錦秀來她這兒做的衣衫,她便料到是給張易之的,但見面還是頭一回見,行過禮,就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見他白淨面板,文文秀秀,眼角窄長,挑挑的往上斜,顯得很是媚氣,身材高挑,穿著正是她做的那件白紗衣,輕飄飄的長衫披在他身上,無風自動,又有幾分飄渺,果然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不過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個家的子佩長的俊逸沉穩更耐看。
張易之在宮外的生意近些日子,沒少託著赫子佩周旋,給自家添了不少家底,對赫子佩自是十分的親近,這時撞上免不得客套一番。
看千喜長得極美,一雙大眼在他身上溜膞,居然不惱,反覺得這女子嬌憨可愛,她又自報了家門,知道是赫子佩愛極的那個結髮妻子,再加上欣賞她做衫的這水平,也忍不住將她好好打量了一番,連連點頭,“赫兄弟當真是豔福不淺,流落民間,居然能娶得如此佳人,不但人長得美,手藝更是了不得。赫兄弟,好命,好命。”
千喜被他這麼當著赫子佩誇了一番,臉上微微一紅,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心想,武則天身邊的紅人,當真說話討喜得緊,斜著眼,笑著偷偷瞅了眼赫子佩。
赫子佩聽他贊千喜,滿心歡喜,嘴裡卻說,“不過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婦人,以後還得張大人多加提點。”
“好說,好說。咱們兄弟情份,一會兒尋個地方小喝兩杯,慢慢的敘,咱先聽聽費大人的故事,如何?”張易似笑非笑的暼了吳採蘭一眼。
吳採蘭被晾在一邊,聽張易之的口氣,嚴然被休了的千喜又扶上了正位,而她這個被公主指婚的正妻,反而什麼也不是了,一時間臉上紅了紫,紫了黑,偏又攤著姓費的這擔子事在這兒,不敢插口反駁,一肚子苦水差點沒將她生生的憋死。
張易之在還沒受寵之前,家裡一些小生意曾託過吳家,他娘還曾託了媒人向吳家提親。他自幼沒少讀詩書,又是個孝子,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作主,也就沒有異意。
不料吳採蘭嫌張家門檻低,配不上吳家,叫叔叔當面就拒絕了,還給了些臉色,意思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時張易之也沒將吳採蘭怎麼看上,不過尊的是父母之命,這時被人當面給了難堪,大受侮辱。他家雖然算不得大富大貴,但好歹也是個商賈,而吳採蘭也不是吳家正經女兒,不過是過繼收養在身邊的,她這麼樣的身份,又憑什麼那般作賤他,這一來一去的,恨也就記下了。
後來進了宮得了寵,封了官,也立了些小功,在朝中算是站穩了腳,但明著與吳家不對付,不過吳採蘭有太平公主撐著腰,他又不敢明著與太平公主叫板,這些年來拿吳家也沒辦法。
張易之在宮裡也聽錦秀她們說起過千喜,赫子佩和吳採蘭之間的事,知道吳採蘭仗著家裡的錢權縱著太平公主拆人家姻緣,立她為正妻的事,當即就呸了口氣,暗慶當年沒娶上這麼個不要臉,又心狠手辣的女人,要不然,她在外面混了野男人,把治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時見吳採蘭臉色不佳,心裡痛快,搖了搖手中摺扇,朝著吳採蘭笑笑道:“哎喲,差點忘了,吳小姐有公主的賜婚配給赫兄弟。”說著將扇子一收,‘嘖嘖’兩聲,“不過吳小姐這事辦的煞陰毒了些,你看人家夫妻恩恩愛愛,你生生逼人家休妻娶你。俗語有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好姻緣。你看你這事辦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