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第2/4 頁)
可以解釋。
第二百四十章 莫忘初心,莫忘容顏
六月初九
距離弘墩去世已經整整兩日,不知是不是上天垂憐,明明已經僵硬的身子,面色卻比生前紅潤許多。
不知芷蘭是不是傷心太過,緊扶著金棺不撒手,那樣悲望的雙眸,還有那源源不斷的熱淚,影射這每一個人的心而不敢靠近富察芷蘭。
只見她手扶金棺,哭道,“你曾經跟我說過有花堪折直須折,可是眼下你到底在做什麼?”
“命運不公,但是我不怕,因為我知道即使你停止了呼吸,也會將我留在心裡然後關緊心門。”
“你這樣靜靜的躺著也好,再也不用假裝對我暴跳如雷,把自己憋悶的難受。”
富擦芷蘭嫌隙白嫩的之間落在弘墩冰冷的臉頰時,我看到了芷蘭身子的輕顫,隨後便是一抹熱淚落下,“你知道嗎?每一次你對我發脾氣或者寫信挑釁時,我一點也不生氣。”
“倒是你,不是要做惡人的嗎?幹嘛一副傷自己極深的樣子?”,“每每看到你這樣,我的心就會好痛。”
話至此處富察芷蘭面有嘲弄,淚流不止又道,“爺,你以前都不許我這樣叫你,但是今天你再也不能跟我頂嘴說我不知羞恥了。”
我只看到富察芷蘭的淚水打溼了金棺,話未出已被淚水吞噬的一乾二淨,“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
滿腹瘡痍,不管是胤祥還是兆佳王妃對於他們而言,弘墩的這十九個年頭,六千九百三十五個日日夜夜,不離不棄一朝散盡,心痛與彷徨是無人能知的。
我自拿著酒壺向躲在屋內一整天的胤祥走去,踏進書房,那一身未來得及退去蟒袍的男人正立在窗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知道他身子筆挺,從我來時到我走進他時,他一直都在沉默。
我自遞給胤祥滿滿一壺酒,兩人都相逢無語,只是一味借酒澆愁,直至大醉方才罷休。
六月十一
在靈堂守了整整兩日的芷蘭,不知是不是心傷了的疲憊不堪,還是呆滯處,滿心思念的都是她和弘墩以往美好的瞬間。
就在此時,屋內忽然一暗,我自抬眉望去不想會是從未踏進這靈堂半步的胤祥。
清宮規矩,父道體尊,若是子嗣夭折,做父親的是不可以踏進靈堂的,不曾想今天胤祥卻出現了。
滿屋子的人各自跪地,不敢起身,這時的胤祥卻顯得格外憔悴蒼涼許多,晲一眼金棺前的富察氏,堅定道,“送她回去”
富察氏本來好似無心之人般呆滯,忽的聽到胤祥這話,身子一顫緊倚在兆佳王妃身前道,“不,額娘我不走、”
兆佳王妃並不敢武逆胤祥的意思,正籌措,只見富察芷蘭跪倒在胤祥腳下,哭喊道,“阿瑪,求求您了,您不要趕我走、”
胤祥聞聲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聲阿瑪,擊痛了心臟眉間緊蹙,呵斥著一旁的王府總管李安,道,“混賬東西還愣著做什麼?”
李安見胤祥火大,不敢得罪躬身上前要將富察芷蘭清楚,滿屋子人雖然同情這個一臉驚愕的女子可是沒有人敢為其說話。
只見富察芷蘭,跪在地上緊緊抓著胤祥的袍子道,“阿瑪,額娘,芷蘭求您了,您成全我吧”,“我不能走。”
許是胤祥的冷漠使富察芷蘭心裡一痛,她復轉身跪走到我身前,“姑姑,姑姑你幫幫我,不要讓我走”,“我不能走。”
胤祥見狀,深看我一眼時,滿眼傷痛見狀,我自低眉安慰芷蘭道,“芷蘭,明兒弘墩就要入殮了,你在這裡不合適。”
富察芷蘭聞聲,哭喊道,“為什麼不合適,我是他的妻子我應該在這裡守著他。”
富察芷蘭話至此處又跪走到胤祥腳下,磕頭道,“阿瑪,我不能走,我若走了他不能安心”,“我若走了就成不了他的新娘了。”
胤祥的心意已定,他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死了依舊連累芷蘭的清白,許是不願再看腳下的女子哭成淚人,緊閉雙眼命令道,“請出去”
李安得了胤祥的口令再不敢停歇,躬身勸著富察芷蘭起身,只是富察氏此時此刻哪裡肯走,連連給胤祥磕頭道,“阿瑪,阿瑪,我求求您,您就讓我多呆一會吧”,“若是不出意外今晚就是我和弘墩的大喜之夜”
“即使他要走,我也要把這一夜守完才能走,阿瑪額娘,你們成全我吧!”
胤祥不理會這些,而兆佳王妃沒有說話的份,聽到大喜之夜四個字時好似哭斷了腸。
富察芷蘭見狀,跪在我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