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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臉。
此時人人都在傳說不久就要開拔去法國。在新的一次體檢中,醫生因他的視 力兩次沒有讓他透過,哈里就動用他三寸不爛之舌,直到把醫生說得動了側
隱之心為止。他對貝絲說:“在特殊情況下,我的口才總能派上用場。”不 過他這次堪稱僥倖。
哈里萬分思念貝絲。“雅各布森說若能讓他回 12 大街度一晚上,他寧可 在禁閉室裡關 30 天。我要是能見你 30 分鐘,蹲上 40
天也無所謂。”不久他 乘飛機回到獨立城與貝絲在一起度過了一個多小時,返回營地後他寫道:“直
到分手時我才意識到我愛你愛得簡直要發瘋。”他這一時期的信裡沒再流露 他過去因對自己的前程把握不定而產生的痛苦。那種因所謂的杜家人總走背
運而引發的自我懷疑和憐憫已銷聲匿跡。他身體狀況極佳,只是鬧了一次他 措辭謹慎地稱之為“消化不良”的疾病,但當一個年輕的天主教牧師 L?柯
蒂斯?蒂爾南拿著一瓶威士忌為他“解救”時,他的消化不良迅即就消失了。 哈里有六七個哥兒們,其中包括雅各布森中士和蒂爾南牧師。其他幾位
都是共事的軍官,有 3 位來自獨立城,他們是埃德加?欣德、斯潘塞?索爾 茲伯裡和羅傑?塞門。另一位是堪薩斯城政治家 T?J?彭德格斯特的外甥詹
姆斯?M?彭德格斯特。彭德格斯特中尉手下的 3 名士兵被他們發現的一顆儲 備炸彈炸死,於是成立了一個調查小組對彭德格斯特進行調查,杜魯門中尉
是調查小組成員,他盡最大努力保護彭德格斯特,結果他被判定無罪。
哈里還勸說他的兩名上級軍官卡爾?D?克萊姆上校和羅伯特?M?丹福 德中校加入了共濟會,他覺得這也大大擴大了他的影響。克萊姆和丹福德都 是西點軍校
1905 級畢業生,哈里若上了西點正好和他們一個年級。克菜姆是 堪薩斯城人,辦事效率高,卻不苟言笑,同哈里一樣,官階也是眾人選的。
此人過於嚴厲,是個“普魯士式”的長官,後來給哈里和其他人造成很大的 痛苦。哈里後來承認:“我們選了克萊姆,後來就後悔了。”
丹福德則正好相反,他具備哈里最崇拜並希望在自己身上培養的一名軍 官所應有的一切素質。他說出的話句句在行(他參予了火炮手冊的編寫),
雖然也很嚴格,但同時也會以慈祥和理解的方法對待手下人。哈里儘管在丹 福德手下時間不長,僅限於訓練期間,但他永遠也沒有忘記此人以及他所樹
立的榜樣。“我在火炮學校和團部學校學了 6 個月,但他在 1 個半月裡教給 我的管教士兵和火炮的基礎知識比那 6 個月還要多。”其他教官似乎決意要
把火炮中的數學知識講得模糊隱晦,而曾在耶魯教過軍事學的丹福德卻強 調,最重要的一點是使射彈擊中目標。丹福德是為數不多幾個戴眼鏡的軍官
之一,這或許是哈里佩服他的另一層原由。
然而哈里最知己的朋友是特德?馬克斯中尉,他是英國人,與其他幾個 密蘇里人完全不同。他長著一張愉快開闊的臉,扇風耳,天生一副軍人風度。
馬克斯入伍前在堪薩斯做裁縫,他裁做的漂亮的定製西服一套賣 75 美元。他 生在利物浦,16 歲離家出走,到美國前在英國皇家特種部隊幹過 3 年。他和
哈里第一次相遇是 10 年前的 1906 年,當時馬克斯走進一間辦公室報名參加 國民警衛隊,坐在辦公桌後面辦公的是一位戴著眼鏡叫杜魯門的年輕下士。
哈里問他到這個國家多久了,馬克斯說 6 個月,哈里接著說:“來此時間不 長就能講這麼好的英語,實在不簡單。”聽了他的話馬克斯暗想,他到底來
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國家。
一次適逢多尼潘營地最寒冷的一天,馬克斯、杜魯門和另外一箇中尉紐 厄爾?佩特森前往盧西恩?D?貝里上將處參加提升考核。貝里嚴於軍紀,是
位性格強悍的老將軍。他蓄著小鬍子,頗似弗雷德裡克?雷明頓畫中的人物, 以樂於抨擊國民警衛隊的軍官著稱。在他看來,警衛隊的軍官與“政客”不
相上下,不值得提拔和尊敬。一次,也曾當過警衛隊軍官、統管社魯門的上 尉呈交了一份工作效率報告,對杜魯門大加讚揚並推薦提升他,貝里把報告
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