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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隨行的東部記者賦予了“一
種土包子的名聲”。相反,杜威的競選運動則被描寫為“第一流的”,“井 然有序”,“生氣勃勃的年輕行政官員”掌管著一切。在“杜威勝利專列”
上討人喜歡的飲料是馬提尼酒,而不是杜魯門專列上的波旁酒。最受歡迎的 遊戲是橋牌,而不是撲克。杜威本人則沉著、細心、“極其自信”,並且從
一開始在語調上就很高尚。
“今晚,我們開始了一項團結美國的競選運動。”在得梅因他告訴群眾 說。據報道,他在此地以強有力的 51 點比 37 點領先於杜魯門。
杜威說:“我們準備在華盛頓建立一個相信美國人民的政府,一個同情 地理解他們的需求並有能力滿足他們的政府。我們將重新發現我國人民的基
本團結及使我國變得偉大的精神力量。我們將再次肩並肩地開始前進??” 講話中沒有刺耳和造成不和的譴責,沒有農民反對華爾街的鬥爭,沒有
背上的草叉或對任何政府部門和社會集團的憤怒而聲音不連貫的攻擊。 明尼蘇達州的一位共和黨國會眾議員奧古斯特?H?安德烈森曾寫信就農
民中的不滿警告杜威說:“沒有農民的選票我們不可能獲勝。”但是杜威仍 然根本不提農業問題。
他的聲音低沉而洪亮,就像最溫和的廣播佈道者那樣侃侃而談——所有 這一切,在杜魯門的聲音中都不具備。杜威是高貴的,他既未貶低任何人,
也未冒犯任何人。他很少有令人震驚的話語,他不冒任何險。這種模式佔據 了他演說的大部分,他演說的內容並不比一本公民學入門書更能使入黨醒。
“政府必須援助工業,工業則必須與政府合作。”他會像一位崇高的佈道者 那樣揮著右臂說。
他也會說:“美國的未來就在我們的前面。”
它們不是 1944 年時他所發表的那種演說,那時,他激烈地抨擊並經常指 責富蘭克林?羅斯福未能結束經濟大危機,未能在珍珠港事件之前建立美國
的防禦。有一次,他把羅斯福稱作是真正的“不可缺少的”人——“對於現 在組成了新政派的那些城市老闆、共產黨人和職業官僚們的草率拼湊而成的
渴望權力的聯盟來說是不可缺少的。”但是這一次卻沒有這種誇誇其談,因 為這一次杜威不是挑戰者,這一次他已經壟斷了選舉。
這是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角色顛倒,在職總統像個挑戰者似的在進行競 選,而他的對手則表現得就像是他已經當選、競選運動不過是一種純粹的手
續似的。杜威只顧原地踏步、小心謹慎、不出錯誤、不說不做任何愚蠢或不 合時宜的事情,那麼總統便非他莫屬。
這樣,他的演說一直保持著持續的積極調子。他贊成團結,贊成和平, 贊成“建設性的變革”。他不是在進行反對新政的競選。他甚至不是在進行
反對杜魯門的競選,他從未提到過杜魯門,至少不比杜魯門談及他的時候多, 這又是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顛倒。當“勝利專列”駛越加利福尼亞,在某一
時刻與杜魯門的專列在幾英里的距離上擦肩而過時,《紐約時報》報道說:
“杜威州長有意避免與民主黨在職總統進行任何激烈的論戰。” 在某些方面,兩位總統候選人又極其相似。對於時間,他們都能充分利
用,都很機警,也都是精力充沛。他們的穿著都極其整潔並精心地熨燙過。 他們都是中等身材,儘管常被詆譭為“矮個男人”的杜魯門要比 5.8 英尺的 杜威高出
1 英寸。但是不像杜魯門那樣,杜威對他的身高極為敏感。
他們倆都是勤勉的職業公務人員,都真心地相信優秀的政府和最佳的政 治是可以得到的。他們都喜愛音樂。杜魯門曾夢想當一名音樂會鋼琴演奏家,
杜威則想成為一名音樂會歌手並仍在熱愛著歌唱(特別是在浴缸中高唱“俄 克拉荷馬”)。兩個人都專心於他們的家庭。杜威的夫人弗蘭西斯是一位有
點羞澀但風度迷人的特別上相的女人,一般認為她是他政治生涯的一筆寶貴 財富;他們有兩個 10 多歲的兒子:小湯姆和約翰。
像杜魯門一樣,杜威也是美國中部小城鎮的產兒。他成長於密歇根州的 奧沃索。他父親是當地報紙的編輯,對政治極感興趣,就像約翰?杜魯門那 樣。
不過,超出這些之外,這類相似性也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