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1/4 頁)
竅餚媚忝�
投票支援你們自己,如果你們投票支援你們自己,你們也就會投票支援民主 黨的候選人名單??”
通常,人們從清晨起便聚集到車站,等待他的來臨。男人和孩子們會攀 在屋頂或附近的訊號塔上,以便能夠看得更清楚。還會有一支高中的樂隊站
在一旁,準備演奏國歌或“向總統致敬”,或困難地演奏密蘇里華爾茲,這 支曲子杜魯門特別不喜歡,但卻註定要重複地聽上幾百次。他的專列在站上
一停,樂隊就會高奏起來,人群也歡呼起來。接著,在三四名當地政治家—
—通常總有一名國會議員的候選人或在前一站登上列車的州民主黨主席—— 的陪同下,杜魯門從藍色天鵝絨的門簾後走出來,登上月臺,群眾(有時多,
有時少)會再次歡呼。然後,一位當地的政治家向人們介紹這位美國總統, 群眾會又一次歡呼。
在 10 分鐘的停站期間,他會講上 5 分鐘,一般是以讚揚那位當地的國會 候選人或某些當地感興趣的問題開始,然後很快地從普遍的問題轉向具體的
問題。他會嚴厲地譴責共和黨國會支援生活費用上漲或未投票支援穀物貯存 倉,譴責它支援塔夫脫—哈特利法或“富人稅收法案”、削減聯邦對西部灌
溉和水電計劃的資助,是國會中的共和黨人正在阻礙加利福尼亞中部谷地的 進步。共和黨人的心目中對西部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興趣——對水利沒有興
趣,對公共電力也沒有興趣。控制著參眾兩院撥款委員會的共和黨人們、聯 邦中部谷地計劃的未來所依賴的這些人不是加利福尼亞人,他們也不是西部
人:“他們是東部的共和黨人。”
“狠揍他們,哈里!”人群中有人會這樣喊道——新聞報道中所說的他 對巴克利的允諾“狠揍他們”,如今已席捲了這個國家。這個呼聲在一站又
一站上響起,通常還不止一次——“狠揍他們,哈里!”——這呼聲總是引 來更多的吶喊、笑聲和贊同的叫聲,尤其是當他猛烈地攻擊第 80 屆國會時。
(“我從沒有狠揍過誰,”他後來曾說,“我只是告訴了人們真相,他 們就認為這是狠揍。”)
最後,他會問是否他們願意見見他的家人,人們從未以拒絕來作答。這 種固定的程式成了一種規範。他首先介紹貝絲——“杜魯門夫人”——她會
從藍門簾後走出來,顯得高興而慈祥。他拉著她的手,然後她默默地站在他 的右邊。如果群眾較少又很友好,他會把她稱為“老闆”。接著,他再自豪
地介紹”瑪格麗特小姐”,她的出場總是引來所有人的最強烈的歡呼聲,這 顯然使她的父親很高興。她總是抱著一把玫瑰花,並把其中的幾枝拋向人群。
杜魯門會屈身從銅欄杆上方與一兩個人伸出的手相握。有人會給那支當地的 樂隊發出訊號,讓它們再次開始演奏,隨著汽笛的警告聲,記者們重新登上
火車,群眾歡呼,杜魯門一家三口揮手,列車便慢慢地駛離這個車站。
理查德?羅維爾寫道,不論這次競選運動的結果如何,上百萬美國人在 他們的餘生中將會記得“杜魯門一家三口的旅行”這最後的場面。
這將是一幅值得珍愛的畫面,它會在杜魯門的餘生中都於他有 利。和他一起旅行,你會獲得這樣的感覺,即那些在他狀態最好的
時候見過他和聽過他演說的美國人,將會願意給予他一切他想要的 東西,除了總統的職位之外。
也許還可以說,他們親自聽過和見過一位和善而坦率的總統,他忠於他 的黨,喜愛他的家庭,他是一個關心國家、關心他們的人,他相信政府的事
情就是他們的事情。當他身處困境時他並不抱怨,而是勇敢地、一心一意地 儘自己的最大努力來履行他所理解的自己的職責,同時他也非常願意來到他
們中間。他不是英雄,也不是有獨到見解的思想家。他的信念就是他們的信 念,他們的談話方式也就是他的談後方式。他是站在他們一邊的,他是他們
中的一員。如果他在一個短語辦一個名字上卡了殼,他會吃力地再試一次, 而他們也會笑他。
“人們對杜魯門有著一種一致的熱情和純樸,這是真的。”理查德?斯 特勞特在《新共和》雜誌的專欄文章中寫道。他補充說,總統專列也許是探
測輿論的最糟糕的地方。“不過,記者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