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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仍在獨立城看望她的母親;
瑪格麗特則在紐約繼續她的歌唱生涯;像往常一樣,她們的缺席使他情緒低 落,如果沒有工作或他身邊的人來充實的話。在這個漫長而難過的夏季裡,
他曾數次在家信裡陷入了比以往更多的沉思中,描述著各種把他帶回到曾生 活過的地方的事情。他曾寫信給貝絲說:“我們永遠無法說出在我們身上將
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告訴內利和埃塞爾?諾蘭說:“在我最瘋狂的夢想中, 我也從未想到或希望處於這樣一種境況裡。”他已“成功地使自己進入了一
種比在這個世界上開啟了潘多拉盒子還要麻煩的境地”。
如果他比往常更多地感到了貝絲的缺席,那是因為如今他們在布萊爾大 廈中的共同生活比起在街對面的白宮中的生活來,似乎有了一些改進。這座
樓房本身,即使去年進行了應急的裝修,不僅沒有什麼特別豪華的地方,而 且還顯得有點邋遢。它總是嘎吱嘎吱地作響,每當街上的汽車在外面經過時,
它就明顯地顫動。它那黑暗的老地窖裡充滿了老鼠,秘密保安人員全都知道, 他們特別不願走下地窖,但有時也不得不去。由於華盛頓急救醫院正坐落在 F
街的拐角處,救護車的警笛經常一夜數次在總統臥室窗下的街上尖嘯而 過。一些秘密保安人員後來說,在所有他們瞭解的總統中,只有杜魯門一直 願意住在這個地方。
不過,由於瑪格麗特不再回家,並且沒有了白宮宴會的負擔,總統和第 一夫人就有了更多的時間獨自在一起,坐在房後的小花園中讀書、吃午飯或
休息。的確,在他們的結婚生活中,這是第一次他們有了一所屬於他們自己
的房子。J?B?韋斯特回憶說:“他們非常謹慎、非常斯文地在布萊爾大廈 中那緊閉的門內消磨了許多時光。”女僕們取笑樓上的那對“情鳥”,韋斯
特後來在描述杜魯門年代的回憶錄中,提供了一個人們都知道的暗示:這兩 個非常保密、基本上屬於維多利亞時代的人之間的性吸引。
那年初秋的某個時候,當貝絲在獨立城和她母親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返 回華盛頓時,她和總統都“喜氣洋洋”,對兩人又在一起顯然都非常高興,
以致整個家庭服務班子都感到精神振奮。韋斯特回憶說,每一個人都帶著笑 容。
第二天早晨,當韋斯特像往常一樣在 9 點鐘走進第一夫人的書房去報告 和討論當天的日程安排時,她用“一種很低、很不自在的聲音”告訴他,總
統的古式的床出了點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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