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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果來左右,他們清楚自己的想
法,並且選擇了相當不可靠但卻有勇氣的人、杜魯門來擎起他們的 旗幟。
這種感覺廣泛蔓延,以致對民意測驗的威信形成了如此沉重的打擊,人 們開始懷疑它對這個國家是否有益。埃本?艾爾斯寫道:“我似乎感到存在
著一種危險:如果民意測驗結果繼續保持正確的話,那麼民意測驗就可能達 到可以輕易控制一個選舉的結果的程度。”
紐約時代公司總部進行了所有事後分析中最認真也最有趣的分析,來自 讀者的電報充斥了該總部,電文大都寫道:“哈,哈,哈!”總編輯亨利?盧
斯在給各部門首腦的一份秘密備忘錄中說,《時代》和《生活》已引起了人 們的“一大堆懷疑”,編輯們“非常苦悶”。盧斯像其他人一樣進行了自責。
他承認:“我本人對這次競選運動的關注比以往我經歷過的任何一次競選都 要少。”記者和編輯們不僅被民意測驗結果所哄騙、而且被兩黨的政治家們
所哄騙。盧斯說,每一個人都本該知道得更多,每一個人都本該更認真地對 待自己的工作,本該一直工作到最後——“就像哈里?杜魯門所做的那樣!”
盧斯認為,杜威失敗的主要原因在於杜威本人。“他的個性在反對他。”
《時代》雜誌的總編 T?S?馬修斯認為,新聞界在選舉問題上犯錯誤並 不是什麼新鮮事。新聞界經常觸控不到大眾的意願。
我認為新聞界一直在裝聰明(或者可以說是自作聰明?),這 種狀況已遠遠超出了它實際具有的智力水平,而且一段時間以來它
沒有因此而受到懲罰(馬修斯寫給盧斯的信中說)。現在看來,明 顯的事實已顯示(至少在有關的政治問題上),新聞界多年來都不 明白今天究竟是什麼時代。
目前,最大的錯誤在於把杜魯門看作是一個在政治上創造奇蹟的人。“這 不是一種個人的奇蹟——那可太容易了——而是一種不可置疑、不可忽視、
卻被錯誤地報道了的全國的現象。”
然而,在《生活》雜誌總編輯小約瑟夫?J?桑代克看來,問題主要是在 於偏見。他寫道:“誠然,我們並不打算誤導我們的讀者。”
然而,我確實感到我們自己被自己的偏見所誤導了。由於這種 偏見,使得我們沒有作出足夠的努力去報道我們不相信的另一方面
的情況。我們太願意接受諸如奧馬哈的空曠的禮堂這類圖片的證 據,而忽略後來的聽眾了。我們太熱衷於報道杜魯門的失誤,而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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