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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時說,當丘吉爾宣佈他已無 更多的話可說了。
會後,在塞西林宮前門外,丘吉爾,斯大林和杜魯門擺好姿勢,準備留 最後一次影。當一大群攝影師和新聞攝影記者拍下這一時刻時,杜魯門以十
足的美國政治家派頭站在中間,雙臂交叉在胸前,他同時握住兩人的手,先 朝一人笑一笑,然後再轉向另一人笑一笑。斯大林也禁不住咧開嘴笑了。
次日,從倫敦傳來了令人震驚的訊息,工黨在大選中獲勝,丘吉爾被擊 敗,艾德禮當選為新首相。幾乎沒有人能夠相信它,但俄國人看起來尤為不
快。莫洛托夫一再追問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事先會不知道呢?斯大林又將 會議推遲了幾天,而且誰也沒再見到他。
先是羅斯福,現在是丘吉爾,杜魯門私下寫道。舊秩序正在成為過去。 他不安地想到,如果斯大林突然“死去”,一場權力之爭會把蘇聯搞得大亂。
“獨裁者通常不會培養自己的接班人。我從此次會議的俄國代表團中看不出 誰能接班。”他對丘吉爾的情感是混雜的,幾乎和他是喜歡他的差不多。關
於丘吉爾的情況太糟了,他在寫給母親和妹妹的信中說,但他又說“這對世 界來說也許不會造成影響”,話裡的意思是,沒有丘吉爾的參與,這樣他可
能會與斯大林取得更好的進展。
同一天,7 月 26 日,在太平洋中的提尼安島,“印地安納波利斯”號巡 洋艦送去了一顆原子彈的 U—235 部分,綽號“小男孩”。當天晚上,貝爾納
斯和杜魯門決定發表波茨坦公告。 公告以杜魯門、艾德禮和蔣介石總司令的聯合宣告的措詞發表,它保證
日本人民獲得人道待遇。他們“作為一個民族不會受到奴役,作為一個國家 不會遭到毀滅”。一旦言論和宗教自由得以確立,一旦日本製造戰爭的政權
已被除掉,並自由選出一個負責任的、“傾向和平”的政府,佔領軍即將撤 出。
“無條件投降”一詞只在公告的最後一段出現過一次,而且詳細說明只 是武裝力量,而不是日本民族的無條件投降。除此之外的選擇,日本則將“迅 速完全毀滅”。
裕仁天皇的命運是模稜兩可的。公告裡沒有提到他。也沒有解釋可能採 取什麼樣的形式使日本“迅速完全毀滅”。
日本無線電監聽人員於東京時間 7 月 27 日早晨 6 點收聽到了這個公告, 鈴木首相及其內閣為此開了一整天會。與此同時,美國飛機在東京和其他 10
個日本城市上空撒下了幾百萬份翻譯列印好的公告傳單。
鈴木決定對此事不予理睬。他在記者招待會上說,公告只不過是老調重 彈,對此不屑一顧。他說他要“以沉默來扼殺它”。
艾德禮和他的新外交大臣歐內斯特?貝文於 28 日星期六夜抵達巴伯爾斯 貝格,杜魯門決意不被這兩位“面無笑容的人”所感動。貝文的體重看上去 好像有
250 磅。
艾德禮先生不像胖老頭溫斯頓那樣敏銳,貝文先生相當浮誇,不像個外交大臣
(杜魯門在給瑪格麗特的信中寫道)。貝文看上去是屬於約翰?L?劉易斯一類的人。 艾登是個完全過於注重形式的傢伙。我不喜歡艾登——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他對自
己的上司不公平。我確實喜歡老丘吉爾。他像蘭格(北達科他州參議員威廉?蘭格) 那樣健談,他精通英語,講半小時話後,他至少得來個一句妙語警句或者也許兩個
思想什麼的,這些可能要用 4 分鐘來表達。如果有人將他的話記下來,這種情況是 很少的,他就停在那兒不講了。不管怎麼說,他是一個大家喜歡的人,而另外的兩
人則是面無笑容的人。艾德禮畢業於牛津大學,說話和艾登一樣,帶有濃重的喉音。 但我聽他說話沒有什麼困難。貝文是個難對付的傢伙。他當然不知道你老爸從建築
行業到煤礦一生都在與這類人打交道。因而,他不是什麼新鮮貨色。
“等著瞧吧,現在還很難說。”他寫信給貝絲道。海軍部長福雷斯特爾 剛到,他發現杜魯門在俄國人的問題上表現出一種樂觀的情緒,這與代表團
的其他成員形成了對照。哈里曼“非常沮喪”。貝爾納斯則“急於在俄國人 插進來之前解決日本問題”。陸軍部送給總統的全部文電先到距凱撒大街 2
號半個街區的巴伯爾斯貝格陸軍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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