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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德國人更加體諒和寬恕得多。??如果我們手中沒有足夠數量的原子彈可以用來 立即結束戰爭,那就讓我們在原子彈生產出來之前繼續使用 TNT
和燃燒彈吧??只 要敵人還握著手中所有的牌,這就是總體戰爭。今天,美國人用鮮血、財富和事業
心使我們佔了上風,我們現在為什麼要改變規則呢???杜魯門在同一天,
即 8 月 9 日用自己的肺腑之言書面答覆了拉塞爾:
我知道日本在戰爭中是一個極度殘忍和野蠻的民族。但是,我無法使自己認為, 因為他們是畜生就應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就我本人而言,我確實為由於一個國家的領導人的“愚蠢”而必須消滅它的全 體國民這一點感到抱歉。我想讓你知道的是,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我的意見是,俄國人加入戰爭後,日本人不久就會投降。
我的目標是挽救儘可能多的美國人的生命,但我對日本的婦女和兒童也有人道 主義的情感。
那天夜裡,他在有關波茨坦會議的廣播講話中,特意力勸全體日本百姓 立即撤離工業城市以保住自己的生命。他告訴美國人民:“我瞭解原子彈的 悲劇性意義。”
我國政府不會輕易生產和使用它。但是,我們知道我們的敵人正在研究它?? 我們先於德國人發明了它。
我們發明了原子彈並使用了它。我們用它對付那些偷襲了珍珠港的人,對付那
些用飢餓折磨、毒打直至處死美國戰俘的人,對付那些口是心非,完全違背了國際 戰爭法的人。我們使用它是為了減少戰爭帶來的痛苦,是為了挽救成千上萬美國青
年的生命。
我們將繼續使用它,直至我們完全摧毀日本發動戰爭的能力。只有日本投降才 能阻止我們使用它。
長崎被炸的當天上午,日本戰爭最高指揮委員會在東京皇宮外鈴木首相 的防空洞裡召開了一次至關緊要的會議。三名有實權的軍事指揮官(兩名陸
軍將軍,一名海軍將軍)激烈爭辯,反對投降,致使會議陷入僵局。現在是
把美國人“引誘”上岸的時候。防衛廳長官阿南將軍主張在日本國土上進行 最後決戰——這是民族尊嚴所要求的,是活著的人和死去的人的尊嚴所要求
的,“讓整個民族像美麗的鮮花一樣被毀壞不是很精彩嗎?”他問道。但是, 當長崎的訊息傳來後,會議休會,然後,當天夜裡在皇家圖書館復會,天皇
參加了會議。最後,在長崎被炸後不到 24 小時,由裕仁作出了決定。他說, 他們必須“忍受這不能忍受之事”並且投降。
只要瞭解到天皇仍將會是君主,日本政府就會接受波茨坦公告。
8 月 10 日星期五早晨,杜魯門像往常一樣起得很早,6 點 30 分,當他正 準備離開自己的住所時,陸軍部傳令兵送來一份無線電電訊稿。貝爾納斯、
史汀生、李海和福雷斯特爾被召集去參加 9 點鐘的一次會議。“我們能在保 留天皇的同時還指望消除日本的好戰精神嗎?”杜魯門後來寫道。“我們能
把附有這樣大的‘但是’的電文當作那種我們進行戰鬥以求實現的無條件投 降嗎?”
史汀生和以前一樣,說應該允許天皇存在下去。他認為這是唯一的審慎 做法。李海表示同意。貝爾納斯堅決反對。他堅持不折不扣的無條件投降, 這是羅斯福和丘吉爾
1943 年在卡薩布蘭卡會議上一致贊成的方針,而且他確 信,美國人民也是這樣想的。他提醒大家,三巨頭在波茨坦已要求無條件投
降。他不能理解:“在波茨坦時,我們沒有原子彈,蘇聯也沒有參戰,我們 尚能如此,而今天為什麼反而要後退呢。”杜魯門要求看一下波茨坦宣告。
福雷斯特爾認為,在措辭方面變動一下或許可使條件變得讓人可以接
受,而這一點引起了杜魯門的共鳴。 他決定否定貝爾納斯的意見。他決定,正如他在日記中所寫的,如果日
本想保留天皇,那麼“我們‘就要告訴’他們如何保留他”。如貝爾納斯用 言詞表達的那樣,正式的答覆聲稱,天皇可以保留,但“須經同盟國最高司
令官同意”。即使這不是無條件投降,於此也非常接近了。這與日本駐莫斯 科大使佐藤一個月前告誡東京的情況完全相同。
在當天下午的內閣會議上,杜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