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4/4 頁)
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噢,我夜裡睡得很香。”
一次,有位記者問杜魯門對撲克牌的看法,他兩眼一亮,答道:“撲克 牌?我會打的牌只有一種——叫什麼來著?——我不知道它的名稱,只知道
你把一張牌面朝下放在桌上,另外四張則面朝上,然後你開始下注。”
他從打撲克牌中得到的樂趣主要來自它提供的同志情誼。他被認為是一 位“相當不錯”的牌手,但決不出色。
他是人們所稱的那種“散漫的”牌手,很少打完一局牌,經常隨意下注, 還不時以大賭注嚇跑對手。在牌桌上,他“總愛搗亂”。他用左手發牌,總
喜歡逗弄需要某一張牌的人。有時,他在計算出他人想要的牌之後,卻發了 另外一種牌。他喜歡打帶百搭的牌,特別是一種他稱為“文森爸爸”的普通
沙蟹牌的變體,這一名稱源自弗雷德?文森,他是一位牌技嫻熟的高手。
特德?馬克斯回憶說:“我要說,他總是打不分勝負的牌。你能看得出 何時他要贏了,因為他臉上浮現一種微笑??”杜魯門本人也承認,撲克牌
是迄今為止他最喜愛的消遣活動,是“我最喜歡的文書工作形式”。它比任 何其他東西都更能使杜魯門暫時忘卻一切,賭注是五分還是一角對他來說沒
有什麼區別,他自己的輸贏對他打牌的樂趣也沒有明顯的影響。華萊士?格 雷厄姆則認為總統打牌的目的不僅僅在於打牌本身的樂趣,而且也因為它可
展示牌桌上其他人的真實情況。例如,文森是位打撲克牌高手,與杜魯門十 分器重文森兩者之間就有著並非偶然的關係。
克利福德在來白宮之前很少打牌,但後來他買了一本打牌的書“勤奮” 研讀。他回憶說,在這次和其他幾次遊艇旅途中,除吃飯外,撲克牌佔去了
多數日子中的大部分時間,但同時每天的午飯往往都要花兩個小時或更多, 因為談話佔去了很多時間。杜魯門顯然一直都很開心,該說的和不該說的他
都說。“我敢打賭光他在芝加哥被選定為羅斯福競選夥伴一事他就說了不止
40 遍??(所有的)細枝末節都談到了。” 總統飲酒十分節制,而並不像廣泛的傳言中所說的那樣。有幾天上午,
他站在甲板上,眯起眼睛注視著天空,會說現在世界上有些地方可能已是中 午了,並要了一杯波旁酒。有時,他也會由於已有幾杯酒下肚而顯出其作用,
他在表達自己的心情時,如克利福德後來所寫的那樣“用的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