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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魯門在 7 月 31 日給母親和妹妹的信中寫道:“星期二是我有過的最糟 糕的一天,每 15 分鐘就要見一個人,商討一個不同的話題,主持了內閣午餐
會,花了整整兩個小時討論巴勒斯坦問題而毫無結果。今天幾乎同樣糟糕但 又不完全是那樣,我去遊了泳,這是 2 月份以來的第一次。”
他對母親越來越差的健康狀況深感憂慮。他寫信給貝絲說:“她將不久 於人世了,沒有辦法了??她是對瑪麗的一次考驗,而那也是沒有辦法了。”
他希望貝絲能對她們二人更耐心些。
貝絲和瑪格麗特仍留在獨立城,貝絲照顧著自己的母親,瑪格麗特則和 一位來自堪薩斯城的聲樂教師一起工作。她在一封閒聊家常般的充滿深情的
信的最後勸她父親說:“愉快些,強硬些。”
杜魯門在 8 月 10 日寫給貝絲的信中說,“我眼前仍有數份迫在眉睫的議 案。”
貝爾納斯今天早上從巴黎打電話來求我不要否決國務院改組 的議案,而我早就對克拉克?克利福德說過我確信這是那幫過於注
重形式的傢伙們要把國務卿撇在一邊的議案。吉米跟我說不是那 樣,但我心裡仍無把握。
我也正在考慮另一個問題,即恢復軍需部門一位上尉的民事和 軍事權利。他在 1926 年根據陸軍法規第 93 條和 96 條以七八項罪名
在巴拿馬受到軍法審判。迪克?鄧肯(密蘇里州聯邦地方法院法官, 曾任眾議員)對此十分熱衷,因為那個傢伙的老家在聖喬。鄧肯曾
將這一議案提交眾議院審議,我在另外一個場合也曾把它提請參議 院審議,但都被羅斯福否決了。
我讀過此案的記錄後對羅斯福是否不正確並無太大把握!所處 地位不同,人的看法也不同,這是多麼的令人驚歎呀!我將所有的
材料都交給克利福德,並囑他寫出一份冷靜的報告。
還有一項議案卻著實令人討厭。黑頓(參議員卡爾?黑頓), 我的好朋友,和(眾議員塞西爾?羅茲?)全都要求我簽署這一法
案。(克林頓?)安德森則要求否決它,而看來安德森是對的。當 總統真是受罪。
杜魯門十分渴望去度假,急於離開華盛頓和獨立城,他首先想到的是去 阿拉斯加——他一直都想去阿拉斯加看一看——但後來卻決定在 8 月改乘
“威廉斯堡”號巡遊到新英格蘭去,他還邀請了老朋友、他的男儐相特德“馬 克斯去參加全是男子的聚會,參加聚會的還有斯奈德、羅斯、克利福德、沃
恩、喬治?艾倫、馬特?康內利及格雷厄姆上校,人數足以打八個人玩的撲 克牌。
杜魯門非常鍾情於“威廉斯堡”號,他常對船長唐納德?J?麥克唐納稱 贊說:“這隻船太棒了,坐上它 10 分鐘就可使我忘卻一切煩惱。”他喜歡乘
船在寧靜的河面上巡遊,岸邊掠過的是弗吉尼亞州鬱鬱蔥蔥的景象,還有其 他各種船隻不時從身邊駛過。
杜魯門總統在不睡覺或不玩牌的時候(麥克唐納幾年後回憶 道),總喜歡到我們的駕駛臺上來,有時也坐在甲板上。河中的小
船會靠過來,船上的人們紛紛向他揮手致意,似乎使他非常開心。 船工們見到他時也異常興奮。這是不同的時刻,沒人會去胡亂指摘
他。事實上,我覺得特工處最喜歡他到“威廉斯堡”號上床,因為 那時我負責他的安全,他們只是一起來兜風。我常想起這件事??
最初幾天,杜魯門鬍子都顧不上刮,一頭扎進小阿瑟?施萊辛格的《傑 克遜時代》中去了。但是,打撲克牌和重敘同志情誼顯然如同往常那樣是他
最喜歡做也最需要的事情。克利福德回憶說:“同老朋友在一起令他非常舒 服,也恰是他最大的娛樂。”
瞧,他沒有架子,也從不裝腔作勢。跟他們在一起他十分放鬆, 他不必對他們存有戒心。若他想喝幾杯(酒),雖沒人喝得過量,
卻覺得十分愉快??這正是消遣的一部分。船上講的一些笑話是在 白宮聽不到的那種,都十分好笑,有時還會有一兩個密蘇里的鄉間
笑話,這會使他開懷大笑,樂不可支。
(在“威廉斯堡”號上的那段時間)非常重要——比多數人可 能想象的還要重要,因為他極為深切地感受到了壓力。但他總是裝
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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