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3/4 頁)
建議安排的。在兩週的旅行
期間並非沒有忙亂和尷尬、甚至在當時看來似乎是錯誤的地方,然而杜魯門 發現這次旅行給他帶來了從某種程度上說沒有任何其他事情可以帶給他的那
種振奮;返回華盛頓後,他的氣色和感覺都像他政治生涯中的任何時候一樣: 朝氣蓬勃,信心十足。
不過,勇氣和信心儘管十分重要,如果沒有其他那些不易估量的品質, 它們仍不足以成事。這些品質包括對人類感情的真正同情、幽默、共識、體 力——對一個 60
多歲的人來說的那種真正的超常的體力——自豪感、決心, 以及根本的、不可動搖的、傑克遜式的對民主制的信仰,這後一種品質在他
的心目中最重要。哈里?杜魯門信任美國人民。他經常這樣說,這聽起來像 是陳詞濫調,但卻是真實的。他喜歡政治家的那種“走出去,到人民中間”
的工作,喜歡去看看鄉村,喜歡群眾。在這次和後來的旅行期間,在一個接 一個的火車站上,當地方上的政治家登上列車來與他握手時,杜魯門為他們
中的每一個人都騰出些時間來談話,這不僅僅是裝裝樣子,他真心地喜歡這 些人,把會見他們作為一種享受。
作為總統,他感到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會見和接觸他稱之為普通美國人 的人。這樣做總能使他感覺更好些。不久前在華盛頓的一天晚上,他散步時
決定去看一看波托馬克河上那升降“紀念橋”中段的機器。他從鐵梯上下去, 走向那位正在拿著小錫盒吃盛在裡面的晚飯的大橋看守人。對於美國總統從
這個狹窄的梯子上爬下來並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位守橋人絲毫也不感到 驚奇,說:“你知道,總統先生,我剛好在想你。”這對杜魯門是一種極其
開心並永遠難忘的歡迎。
1940 年初夏,在密蘇里,他曾經擠進那拼命與他握手的小鎮的人群,說:
“我就是想來讓你們看看:我並沒有因為來自傑克遜縣而就長了犄角和尾 巴。”如今,在穿越西部的行程中,人們又聽到了這種話的重複,不過語氣
多少緩和了些:“我走出華盛頓來到這兒,為的是你們能看看我並聽聽我不 得不說的話,然後作出你們的判斷:你們是否相信某些議論你們總統的話。”
6 月 3 日夜間,16 節車廂的“總統專列”從聯邦站出發,杜魯門坐在他 的特別裝甲車廂“費迪南德?麥哲倫”號中,再次外出旅行;同行的有包括
秘密保安人員在內的約 20 人的白宮班子,還有 59 名新聞和攝影記者,這是 一個創記錄的龐大記者團。
這次“非政治性”旅行的藉口是應邀接受一項榮譽學位,並在加州大學
伯克利分校學位授予儀式上發表一個演說;不過,沒有人認真看待這次旅行 的非政治性的說法,杜魯門尤其如此,在第二天,即 6 月 4 日中午在俄亥俄
州克雷斯特萊恩站開始作首次短暫停留時,他對顯然異常興奮的群眾說:“在 這次不分黨派、兩黨都參加了的旅行中我們來到了這裡。我明白,現在有大
批的民主黨人在場??”
把這次旅行宣佈為正式的總統出行的主要原因是由於民主黨委員會沒有 了錢。因此這筆費用要從總統每年的旅行經費中出,而這引起了主要的共和
黨人和大多數報刊的憤怒。
使專列上的每一個人都感到驚訝,同時也使杜魯門感到格外高興的是群 眾出動的規模——在克雷斯特萊恩小鎮上有 1000 人;在芝加哥則有 10 萬人,
在那裡他乘坐敞篷車前往帕爾默大廈。
在奧馬哈,他的老友埃迪?麥金造成的一次令人尷尬的糟糕局面卻產生 了完全相反的公眾效果。在一次主要演講會上,僅有不足 2000 人出席,他們
坐在巨大的“艾克—薩—本”(“內布拉斯加”的倒拼)大禮堂的前排座位 上,後面留下了 8 千個剛被擦洗得乾乾淨淨的空座位。負責安排這項活動的
麥金想掩蓋這個事實,即這次演說是對公眾的一次公開演說,而不是僅對杜 魯門在第 35 師時的老戰友們(他們正在奧哈馬舉行重聚聯歡會)的一次演
說。這是一種極其愚蠢的做法。近乎空曠的大禮堂的照片出現在全國各地的 報刊上,這不僅成了杜魯門人望低得可憐的一種象徵,也成了政治上明顯無
能的一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