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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掌
握方向盤。他們又自己開車了,真是不亦樂乎,貝絲說。他們一直開到漢尼 巴爾才停到路邊一家餐廳前吃午餐,結果發現單獨出門是多麼不易。杜魯門
後來寫信給他的老朋友維克?豪斯霍爾德說:“一直都很順利,後來進來兩 位過去的縣法官,看見了我。他們說:‘嘿,那不是杜 1079 魯門法官麼!’
——於是女侍者和所有顧客都走過來同我握手並讓簽名留念。”
又跑了 150 英里後來到伊利諾伊州的迪凱特。杜魯門在一座加油站前停 下,過去幾年他往返於華盛頓時常在這裡加油。一個上了歲數的工作人員為
他的車加油時不停地打量他,最後問他是不是杜魯門參議員。
我承認是(杜魯門繼續給豪斯霍爾德寫道)並問他能否指點一 家城裡較好的汽車旅館。我們從沒住過這類旅館,想試試,看能否
喜歡。他說了一家,但把這訊息對城裡所有人都說了。警察局長對 我們頗不放心,便派了兩名便衣和 4 名穿制服的警察照看我們。他 們領我們吃晚飯,第 2
天又陪我們吃早飯,直到把我們護送出城才 鬆了一口氣。
貝絲堅持保持每小時 50 英里的車速。但杜魯門說開得“如此之慢”意味 著超過你的人可以趁機回頭看你。“你好,哈里!”人們超車時便這樣喊。
“我們應該微裝旅行。”杜魯門對貝絲說。他們到西弗吉尼亞的惠靈後下榻 在一家飯店裡,大堂裡擠滿了記者和攝影師。
無疑,杜魯門很熱衷成為人們心目中的焦點。在馬里蘭的弗雷德裡克, 他在華盛頓記者團中窺見幾張熟悉的面孔,正在一部轎車裡等著護送他進
城,他像見到久別重逢的兄弟似的同他們打招呼。“見到你們真高興。”他 嚷道。車子開到五月花飯店門口時,杜魯門身著襯衫從車子裡鑽出來,一大
群記者、攝影師和飯店職工一擁而上將他圍住,爭相與他握手。杜魯門說他 來這兒只是想痛快地玩一玩,黃昏的夕陽映照著他臉上滿足的微笑。翌日的
《華盛頓郵報》說他“快樂得像夏季中的一個學生”。針對向他提出的有關 國會、總統和朝鮮戰爭問題時,杜魯門說:“無可奉告,無可奉告,無可奉 告。”
老朋友、他的內閣成員、民主黨參議員和國會議員絡繹不絕地前來看他。
“實在像場夢。”杜魯門後來寫道,“我們在五月花住的套房不啻白宮?? 一切似乎都同從前一樣——我早上散步時計程車司機朝我打招呼;晚上同我
共事多年的男女同事們共進晚餐;會議、緊張感、興奮、事態正在發生和即 將發生的感覺??”
這“美好的時光”一直延續到下一週,因為他和貝絲繼而驅車至紐約,
住進了沃爾多夫—阿斯托利亞飯店。他們在 21 俱樂部與瑪格麗特一起吃飯, 還一起去冬花園觀看了倫納德?伯恩斯坦表演的《美妙城市》。他們步入劇
場時,觀眾全體起立向他們鼓掌致意。
紐約的計程車司機不僅朝杜魯門打招呼而已,他們索性把車子開到路 邊,跳出車來同他握手。令他欣慰的是,他還是他們心目中的他。“要是你
明天還參加競選,哈里,肯定能贏。”
杜魯門“春風得意”地沿賓夕法尼亞高速公路返回密蘇里的途中,被警 察示意把車停在路邊。據州警察曼利?斯坦普勒對記者雲,“杜魯門先生”
兩次插入要超他車的那些車輛之前。“他態度不錯,保證下次格外小心。” 但據從未違反過交通規則的杜魯門自己稱,那個年輕人只是想和他握一下 手。
這是他和貝絲最後一次自己駕車出門遠行。後來他們出遊均乘坐火車、 飛機或輪船。
3 月 5 日,約瑟夫?斯大林當政近 30 年後,患腦溢血在莫斯科去世,享 年 73 歲。10
天后,斯大林的繼承人格奧爾基?M?馬林科夫在一次演講中稱, 莫斯科和華盛頓之間的任何分歧都可透過和平方式解決。馬林科夫的講話發
表兩週後,北朝鮮突然同意交換受傷戰俘,並稱這是“和平地”解決整個戰 俘問題的開端。接著在 7 月的最後一週,當杜魯門正冒著密蘇里的酷暑著手
他回憶錄的寫作時,在板門店簽署了停火協議;朝鮮戰爭遂告結束。
這是一次自願賠償的停戰,南北朝鮮的分界線劃在北緯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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