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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的風 險吧。冒一下我們不會有一場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風險吧。他們要我
們用美國的對外政策——用裝著子彈的手槍的全部彈膛來玩俄國人 的輪盤賭。
這不是一種政策??沒有哪位對這個偉大國家的利益負有任 何責任感的總統,會以像這樣的愚蠢理論為基礎去對付嚴重的戰爭 與和平問題。
6 月 25 日,在他作出進入朝鮮的決定後幾乎一年的日子,他在同一篇講 話中說,實際上他已準備好在三八線上進行解決戰爭的談判。
俄國的外交部副部長雅各布?馬利克剛剛提出了朝鮮停戰的建議。杜魯 門在塔拉霍馬給了蘇聯人一個迅速的答覆。
“我們現在準備參加在朝鮮和平解決戰爭的談判,就像我們一直準備做 的那樣。”
十七、最後的歲月
我對它已盡了我所有的力量
——杜魯門
1
在他執政的第七個年頭的夏天,這位 67 歲的總統看上去一副健康的模 樣。他的氣色很好,他的服裝像以往那樣整潔、合身、無可挑剔,他的步伐
堅定並富於目的性。他整天都與群眾見面,然而好像還有時間會見每一個人。 橢圓形辦公室的來訪者們發現,他立刻站起來迎接他們。他坐在辦公桌前,
挺著胸,面帶微笑,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們身上。他精力充沛,信心 十足,在他的工作中顯得完全得心應手,只有一個經驗豐富的人才能做到這
一點。他信奉在中學時學過一句古老的拉丁語格言:“健全的精神寓於健全 的身體。”克拉克?克利福德有時去他那兒隨便訪問一下,總是說他從來不
知道哪一位像總統這樣年紀的人能在身體上和心理上保持得這樣健康和健 全。
杜魯門還是“幾乎每天早晨”都要走兩英里的路,他在日記中這樣記載 著:
我在早餐時不吃麵包只吃一片吐司,不吃黃油,不吃糖,也不 吃甜食;通常吃水果,一個雞蛋,一片燻肉和半杯去脂牛奶,這就
是我的一頓早飯。午餐有肝和燻肉,或甜麵包或火腿肉或魚和菠菜, 以及另一種不會使人長肥的蔬菜,甜食則吃水果。晚餐有水果杯、
牛排、一兩道不會使人長肥的蔬菜、一份冰淇淋、桔子、菠蘿、木 莓??所以,我一直能保持我的腰圍尺寸,而且還能穿 1935 年時買 的服裝!
每天早晨步行 2 英里後杜魯門通常都要喝一盎斯“老祖父”牌烈性威士 忌酒或烈性土耳其酒,並做一些保健操和進行按摩,這也已成為例行要做的
事。不知喝這種烈性酒是遵照大夫的命令還是效仿祖傳秘方上的養生之道, 即他這一代的許多人認為,人過 60 歲後喝這種酒有利於血液等的迴圈(“使
機器開動起來”),無人知曉,但這似乎很適合他。
1951 年夏天,麥克阿瑟危機剛剛過去,杜魯門的容貌、舉止、音色,他 的信心程度等全都成為人們日益關注的問題,作為一種推測他是否打算繼續
工作到下一屆大選以後的方法。他是否計劃在 1952 年再次競選呢?
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一個來自佐治亞州梅肯的訪問記者慢聲慢氣地 問:“總統先生,我是第一次參加記者招待會,你給我的印象是,你看起來
比我原來想的要年輕得多。”和屋裡的眾人一起,杜魯門大笑起來。
“你能告訴我,你覺得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比你初當總統時更好嗎?” 他從未感覺比現在更好的了,杜魯門看起來高興地說。“我仍然很年輕,
足以去參加一次十足的競賽——我指的是競走。”說完他笑得更開心了。
“這不會是一種預告吧,是嗎?”
“不,不。”
對於那些在白宮與他朝夕相處而且常常是處在極其磨難的境況下的人來 說,他還是那個原來的杜魯門,辛勤工作,心情愉快,從不對他們簡慢無禮,
從不小心眼兒。他似乎具有某種更多的內心平衡機制,因而使他沉著地經歷 了幾乎所有的事情,使他不僅能夠擔負起他辦公室的令人敬畏的責任並保持
一種令人疲乏的日程,而且能鎮靜自若地接受伴隨工作而來的瑣碎無聊的令 人惱怒的事情。正是他這種泰然自若的處事標準不時使他周圍的那些人感到
有趣,甚至更加喜愛他。
在斯塔特勒舉行的另一次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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