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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恐嚇、含沙射影,使用卑鄙可恥的伎倆??專以毀壞人們的良知取樂。” 社魯門說所有這一切都在把國家搞得四分五裂。〃奇〃書〃網…Q'i's'u'u'。'C'o'm〃但是作為一個總統,他可以
用什麼解毒藥來對付這種毒素呢?
參議員克林頓?安德森提到已收集到一份有關麥卡錫的“破壞性”的檔 案材料,由於含有多年來他同姘頭鬼混的詳細材料而很完整,足以“駁倒麥
卡錫參議員的整個賣弄”。有人建議把材料透露給報界。但是杜魯門用手掌 猛擊桌面,而據赫西回憶:“這是他的第三人稱本身在氣憤地講話;總統不
想再聽此類的談話。”
杜魯門對這個剛被提出的建議講了 3 點尖銳的評論,從此以後 深深地印入了我的頭腦(赫西寫道)。其要點如下:
你不應該要求美國總統和一個街頭流浪兒一起下到街邊水溝
去。
誰也不能,連美國總統也不能過於接近下流坯領地的下流坯,
否則除了沾一身臭氣之外什麼也別想得到。 如果你認為有人正在大造你的謠言,那麼回答他的唯一方法就
是講清整個事實。
在後來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當記者們反覆問他如何評價這位參議員或 麥卡錫主義的影響時,杜魯門雖然對這個問題顯得很激動,但總是隻回答說:
“無可奉告。” 馬歇爾也拒絕回答問題,私下裡說,如果在他一生中的此時此刻他不得
不說明他並非叛徒的話,那幾乎是不值得費力去做的。 馬歇爾退休的決定在多大程度上受到麥卡錫攻擊的影響並不清楚。但在
9 月 12 日,杜魯門帶著極大的遺憾宣佈,國防部長將最後一次從他的崗位上 退下,結束其非凡的生涯。杜魯門說,從未有人對自己的國家做出過比他更
傑出的愛國主義的服務。
有一種逐漸增加的意識,即一些強有力的中心人物正在紛紛離開舞臺。 阿瑟?范登堡已在這年春天死於癌症;海軍作戰部長福雷斯特?謝爾曼海軍 上將 8
月份突然死於心臟病,他是社魯門最器重的和最好的軍事顧問之一; 現在馬歇爾——杜魯門的“臺柱子”,也要離職而去了。
白宮的西側樓少了查利?羅斯,杜魯門的日子也與原先的樣子很不相同 了,新聞秘書喬?肖特雖然業務能力很強,但卻是個嚴格認真的人,與文質
彬彬頭腦靈活的羅斯很不相同。在工作人員中,唯一剩下的接近於填補羅斯 的空缺並受杜魯門喜愛的人是通訊秘書比爾?哈西特。他是杜魯門那一輩的
人之一,他隨和的外表、對歷史的愛好、他的幽默感深深地吸引了杜魯門。 哈西特會給他帶來一些從刊物雜誌上剪下來的有趣新聞,或對他講一些關於
無止境的強制性的信件中的笑話,這些信件不得不設法被轉送給一切想得到 的團體,它們提出了一些荒謬的要求。哈西特具有在佛蒙特州當新聞記者的
多年經歷併為羅斯福工作過,他能貢獻出他自己的一套聰明才智。但是杜魯 門知道哈西特已是 71 歲高齡,而且嗜酒成性。
關於醜聞的指控——日益增加的關於循私、公開的貪汙腐化的證據——
又充斥了報紙的大字標題,白宮西側樓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了。喬?肖特、 羅傑?塔比、約翰?埃爾西、比爾?哈西特都對內部“騙子”所造成的損害
感到激怒萬分。他們看到那些所謂的忠實合夥人為了他們自己的邪惡目的正 在利用總統,而杜魯門卻對這種行為一再忍讓,這樣下去不僅對總統而且也
對民主黨只能意味著今後更大的恥辱和麻煩。
在 3 月舉行的一次記者招待會上,杜魯門說過:“我的房子總是很乾淨 的,”他好像不能想象他手下的任何人正在幹什麼違法和不光彩的事情。指
責和旁敲側擊來自國會山,報紙上的報道全都誇大其事,杜魯門堅持這樣認 為。
約翰?埃爾西回憶說:“他的生活信條是每時每刻都要始終如一地儘自 己最大的努力幹好一天的工作,也許這是他身上農民意識的反映,即每天都
要外出下地去幹當天的活吧。”
1951 年 2 月,在阿肯色州民主黨人 J?威廉?富布賴特主持下的一個參 議院小組委員會提交了一份初步報告,名為《復興金融公司研究:循私及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