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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場合能有最 佳表現,免得重拍。然而,他的表現卻“糟透了”,羅伯特?奧瑟回憶說。
杜魯門被告知說他的表現如何好,可他顯然知道實際效果如何。“你們把我 搞成了一個演員??它不會好的。”
米勒和奧瑟用一個錄音機,花了很多小時——最終花了幾天——來採訪 杜魯門。他講的故事,他那精闢的評論有如泉湧。聽了他講的這些事,默爾?米
勒感到杜魯門被那些協助他撰寫《回憶錄》的人搞糟了。“我認為那些人, 其中尤其是諾伊斯和希爾曼,想要把他塑造成他根本就不是的那種特別呆板 的樣子。”
杜魯門精彩地並帶有一種感人的樂趣講著他的故事。但他也有誇大、甚 至虛構的傾向。這使米勒回想起了赫克?芬恩對馬克?吐溫的評價:“他講
的主要是真實的事情。也有被他誇大了的事情,不過總的來看他講的是真實 的東西。”
杜魯門描述了過去在隆傑克舉行的民主黨野餐會和舊時政治家們的演說 風格,尤其是克里斯普上校曾說過的“該死的目擊者,他總是把一個好故事
給攪壞了”。他也講到曾在堪薩斯市看見威廉?詹寧斯?布賴恩坐在那裡吃 午餐,桌上是一個裝滿了生小蘿蔔的大碗和一盤子黃油。“他坐在那兒用小
蘿蔔抹著黃油吃,把這一碗小蘿蔔全都吃光了。”
當米勒問道,在他成長過程中,他是否曾“認同”過赫克?芬恩或認同 過湯姆?索耶,杜魯門答稱:“沒有,我不是那種人,在我成長過程中,我
是一種有女孩子氣的男孩。”他說,“戴眼鏡”使一個孩子變得孤獨,因此 他不得不為了他想要得到的一切東西而奮鬥。■,天哪,你必須比其他人更
聰明,或者付出比他們更多的勞動??不過,你必須特別小心,別對那些你 已經打敗了的人稱王稱霸。”
他談到了政治首領的問題。(“除非大多數人和他在一起,否則,首領 就不成其為首領。”)他談到了富蘭克林?羅斯福(“他有些地方像布賴恩。
他能使人民相信他所做的事情是正確的”)。他講述了 1944 年芝加哥大會的 事情,回憶了當他在鮑勃?漢納根的辦公室中與羅斯福通完話後放下電話時
的感覺,並講述了辦公室中其他人等著聽他說些什麼時的那種表情(“我在 房間裡來回走了約 5 分鐘,你可以看到其他那些傢伙們的臉!他們都擔心到
了極點”)。他描述了 1944 年競選期間,他是如何威脅著要把喬?肯尼迪從 波士頓莉茲——卡爾頓飯店的窗戶中扔出去的情景,當時肯尼迪一直在中傷
羅斯福。“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不過,接著他就警告米勒不要 使用這個故事,“因為他兒子現在是美國總統,而他是一個高尚的孩子。”
一個樂觀主義者就是認為事情能夠去做的人。悲觀主義者從未給這個世 界做任何事情。比利?格雷厄姆說世界的未日正在來臨,可杜魯門卻不相信。
謙恭有禮對他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他曾聽到有關一位汽油站的服務員拒絕給 湯姆?杜威的油箱加油的故事,杜魯門對此極不贊成。後來他曾責備新聞界
把第一夫人稱作“傑基”。 他說,羅馬共和國的偉人都不是軍人。哈德良是最偉大的;然而,他本
人最喜歡的是馬可?奧勒利烏斯,後者總是想著他的人民的福利。 這盤長長的磁帶的後面部分聽起來極其困難,因為它充滿了靜電干擾,
充滿了杜魯門辦公室中的其他雜音、如人們進出的聲音。他本人的聲音很大,
比他在講臺上演講的聲音低一些,但也更有感染力。人們通常會忍俊不禁地 大笑。氣氛是一種很愉快、關係也很融洽的氣氛,杜魯門顯然在這種氣氛中 非常喜悅。
不像那天在萊文沃思堡,有些拍攝的場次進行得極為順利。羅伯特?奧 瑟回憶起在紐約的一次特別成功的拍攝說,他的回答“恢復了細節上的豐富,
又有了這個人曾有過的全部鮮明的權威。有二三次,是杜魯門先生要求再試 一次,說他能做得更好”。當時,有一次杜魯門對總統是否戴的是前幾次在
獨立城拍攝時的同樣的領帶表示了關注,他問道這是否確實很重要。“因為 如果在我正談論朝鮮問題時,人們卻在相互談論我的領帶,在我看來,這樣
我們可就遇到了一大堆麻煩。”
在米勒和奧瑟看來,他似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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