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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3 人都坐在前面同一排座位上,杜魯門和艾森豪威爾看起來——正如全 國觀眾在電視上所看到的那樣——的確就像是政界元老,他倆兒都坐在那位
年輕的總統身邊。對杜魯門來說,由於他極其懷念雷伯恩,因此這是一個特 別痛苦的葬儀;不過,就像馬歇爾的葬禮一樣,它也是正在發展的與艾森豪
威爾和解的一個緩慢而穩固的步聚。
8 年來,杜魯門一直希望艾森豪威爾會在某個時候為徵詢意見而拜訪 他、或邀請他承擔一項任務,就像杜魯門邀請赫伯特?胡佛那樣,然而這樣
的事卻從未發生。如今,肯尼迪也沒有做,這使杜魯門感到極其失望。他寫
信給現在仍在被肯尼迪為徵詢意見而邀訪的艾奇遜說:“你正在做出貢獻。 我卻沒有。我希望也能如此。”
清晨的散步仍繼續著,儘管現在他是由一位保鏢陪伴,這是一個身穿便 服的高大、結實的獨立城的警官,名叫邁克?弗斯特伍德。他的薪金由該城
支付,他將一年四季守衛在杜魯門身旁。
他的主要樂趣保持不變——他的書籍、他的圖書館、與艾奇遜的通訊、 他的家庭。克利夫頓?丹尼爾認為,他是一個理想的岳父,“好極了”,從
不干預,總是善解人意。丹尼爾回憶說:“‘狠揍他們的哈里’在家裡卻不 揍任何人。”
勿庸置言,我一直既把他作為嶽,也把他作為前總統而尊重 他。在公開場合我稱他為“總統先生”,而在私下,我們第一個孩
子出生後,我稱他為“爺爺”。如果可能,我寧願什麼也不叫。如 果叫他“爸爸”,會讓我們都感到不自在,對於他那一代和我這一
代人來說,稱他“哈里”是不可想象的。我儘可能地多使用“先生” 的稱呼。
1961 年夏,杜魯門開始投入後來成為有關總統制的一個電視系列片的制 作工作,不過這部片子是以他在白宮的年代為主。正如他的《回憶錄》和杜
魯門圖書館一樣,這仍是一項意在教育全國、特別是年輕的美國人的努力。 他常說:“我對孩子們最感興趣。”這部電視片將由戴維?薩斯坎德和他的
公司、天才聯合公司出資製作。這項計劃的作者和總的“組織者”是默爾?米 勒,他是《揚基報》的前記者和一名小說家,選中他來執行這項計劃不僅是
為了增添一點“有創造力的火花”,而且是因為他被認為與這位前總統有許 多共同之處。米勒也成長於中西部,也曾是一個戴著眼鏡酷愛讀書的孩子,
並在早年懷有光榮的夢想。不過,比這部最終完成的電視片更重要、也更有 影響的,是米勒在他的一部根據儲存的錄音編輯而成的題為《樸實的話》的
著作中,對杜魯門所作的生動描述——這部著作在 12 年以後才出版。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米勒由於其背景,並不期望能喜歡杜魯門,想象著 他與自己所認識的、成長於艾奧瓦馬歇爾鎮的人們可能極不相像。米勒回憶
說:“我曾認為他沒有我們想在一位總統身上要看到的那些東西。我想,我 們在一位總統身上想要看到某種具有帝王尊嚴式的東西??”
然而,他回憶說,這裡卻是
一位極其睿智、見多識廣的人。 如果我有一位聰明的父親、如果我有一位讀書的父親,或是如
果我有一位懂得如何與人民融洽相處的父親??那麼這人就是 他??我怎麼能不喜歡他!他是這樣一個關心、真正地關心你的幸
福的舉止得體的人。“喂,你好啊?”“你住的旅館怎麼樣?”“飯 萊怎麼樣?”??他想讓你感到無拘無束,而他也確使你感到了無
拘無束。和他在一起,我從未感到過不舒服,直到最後都顯然沒有 一點做作的成分。
和杜魯門在一起,米勒覺得:“你總能感到某個人在那兒。有一個人在
那裡!??他為了你而存在於那裡。” 被指派擔任這部電視系列片製片人的羅伯特?艾倫?奧瑟發現杜魯門活
潑而固執己見;在一次早晨拍攝時,奧瑟認為,杜魯門喝的波旁酒可能超過 了醫生迄今所規定的量。
杜魯門一直對他們說:“別想把我塑造成一個演員!”這天,拍攝安排 在堪薩斯州萊文沃思堡的陸軍司令部和總參謀部學院。杜魯門要和一群選擇
來的軍官坐在一起討論朝鮮問題。每一個人都希望杜魯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