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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了好茶,說顧老闆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有什麼話直說,我說聽講您有一株十年以上的還魂草植株,想看一看。
如是,那能不能轉讓給我。
第七章 求草被拒,怎麼辦?
討要十年還魂草的話題剛一提出來,他臉色一頓,看著我,很為難的樣子。
沉默了一會兒,他籌措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那株還魂草,本來也不是什麼珍貴的玩意,只是稀少難見,他也是以前覺得稀奇,就從南寧移植了過來,本也沒想著活下來,沒成想長勢還頗討人喜歡,一直生長了這麼些年,當雜草一樣了。本來你若是早上一個星期來,既是顧老闆的朋友,送你便是,可是——四天之前,有個佳能的日本佬過來參觀遊玩,說他要了,一番討價還價,竟然以100萬成交,那日本佬先交了10萬訂金,然後回去請人來移植,後天就到,所以……他最後很慚愧地說道,雖然他向來仇恨日本人,但是卻跟人民幣卻是感情深厚,這個小植物園平日裡花銷也大,入不敷出,他漸漸也維持不了了,若能夠得到這麼一大筆資金的支援,他也可以緩解一段日子。
話說到這個份上,基本就是沒戲了,之後我提出來,先去看一看十年還魂草是什麼樣子的要求,也被主人婉拒,他顯然是認定了這筆生意不能夠被破壞,怕我生出歹意,所以就顯得十分謹慎。當然,他並沒有堵上所有的門,端茶送客的時候,他說陸左先生,你要是有心,可以也拿100萬來買,日本人和中國人,我自然是喜歡跟中國人做生意的。兩天時間,你若有錢,儘管過來,我給你便是啦。
100萬——我心中苦澀,雖然之前轉讓股份有點餘錢,但是這麼多……我手頭哪裡會有?便是立刻回去,賣房賣車,轉讓股份,也來之不及啊?
我和秦立出了植物園,我蹲在車子旁邊的道路旁,秦力也蹲下來,點一根菸遞給我。 我擺手,說不會抽。秦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他帶來的人,可是這家主人明面上客客氣氣,但是骨子裡卻是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著實讓人心裡不爽。我不抽菸,他就跑到了下風口,把這根菸抽完,之後,把菸屁股丟在地上,狠狠地碾,然後問我,要不要告訴顧老闆一聲,若真的很需要那勞什子草,又缺錢的話,可以找顧老闆拆借一點。
我說不用,這時候海風吹來,帶著一些潮溼和腥味,我站起來笑,說瑪的,什麼玩意,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就一株草而已麼,沒有錢,老子未必拿不到麼?笑話!
秦立只以為我在發洩怒氣,嘿嘿笑,不說話。
開車回去,路上我問秦立忙不忙?他說還好,忙倒是不忙,只是最近顧老闆的公司在搞年終盤點,很多事情千頭萬緒的,比較麻煩,聽他這麼說,於是我直接把他拉到八州港,說兄弟我就不請你吃飯了,下次見面,不醉不歸。他說陸左你是顧老闆看重的人,又是身俱奇術,忙碌是定然的,你若有空,隨時找我,喝酒吃飯,隨便挑選地方。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真不好意思,勞累他白跑一趟了。
秦立離開,而我則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靜立沉默。
要說我和秦立之間,其實還是有一段故事的:前年的時候,我跟著顧老闆一起跑過幾樁生意,他很欣賞我,想提拔我做他的助手。後來被秦立使了手段阻撓,具體是什麼就不講了,反正後來就沒成。不過顧老闆還算不錯,又把我介紹給了他表弟阿根,一起盤了個店子,做點小生意。
說實話,秦立的手段其實我是看出來了的,不過我沒有作聲。
他卻自以為得計。其實,我並沒有太怪他,人的志向不同嗎,他喜歡那種在顧老闆公司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風光感覺,他覺得自己是二把手(其實有幾個副總),但在我眼裡那就是個跑腿打雜的活計,遠遠不及我在東官與阿根合夥,招幾個伶俐的小夥和順眼的妹子當手下,過小老闆的生活來得安逸。
他喜歡風光、繁華和迎來送往的虛榮,而我,則喜歡在一個小地方里靜靜享受生活。 在我心裡,一個是無自由,一個是自由,自然不難選擇。
回到了酒店,我坐在房間裡想了一會兒,然後去附近的商場裡買了灰黑色的登山服,毛絨帽子、茶色眼鏡及口罩,然後買了高倍度的軍用級別望遠鏡,這些裝備搞齊後換上。回來的時候我見到有租腳踏車的攤位,在情人路的道邊。我沒開車,乘公交車到了那個攤位附近下,天氣冷,攤子的生意並不多,經過討價還價,攤主決定以30塊錢每小時的價格,租給我。
說實話,還是很貴,我真心肉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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